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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梦罢了。」秦易海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我知道。」乔一明没有去接茶杯,「只是……太恐怖了。」
「你梦见了什么?」秦易海将茶杯握在手里。
乔一明斩钉截铁地,「我不想说。」
「你应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会觉得怕了。」
对于秦易海的这套理论,乔一明不想去实践它的真伪。他仍旧没开口,保持着坐姿,视线落在月光涉及不到的黑暗中。
「下午的时候利霓裳来过,她想把飞羽剑送给我,那把剑上次被我折断了,她找人修好了,这次比武拿来给我用就是想送给我。」秦易海将话题扯开。
「利飞羽不会回来了?」乔一明迟疑着开口,「他会和南宫泉一样吧,死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另外的人会成为他,或许最后也会像苗丹一样,就这么死了。」
「或许吧。」秦易海侧着脸,「江湖里的人,都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那虚弱的清风明月映衬出他沧桑的神情,乔一明往被子里缩,秦易海发觉了,替他把窗户关小些,他再坐回床沿的时候,乔一明已经躺在床上。他面朝墙,背对着他,那面落着影子的白墙是似乎描绘着很久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乔一明不敢再看了,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快快睡着。
乔一明和秦易海在码头上遇见了凤四娘和桂花,凤四娘和桂花已经坐在了船上,那船夫琢磨着还能再坐两人,就让乔一明和秦易海也上船去,凤四娘笑道,「真是巧,天气凉了,我上岸去挑几件厚衣服,怎么,你们去哪里?」
「我们去四娘的万花楼。」秦易海也笑。
「秦公子,我这伙计没给你添麻烦吧。」凤四娘拍了拍略显拘谨的桂花的手背,「我想了想,你还是别回去了,新上的《玉簪记》今天是第一出,你替我留个心眼,看看好不好看。」
桂花闻言,叫船夫慢些解缰绳,自行迈出船舱,「四娘,那我就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咳,这话说得,就这么些路,还怕我出事不成?」凤四娘甩个眼色给乔一明,「还是桂花丫头贴心,话虽说的不当可也算是关心了,不像有些白眼狼,我不提点就不来看我了。」
乔一明赶紧赔不是,「四娘,真是对不住……」
「对不住什么?」凤四娘听他支支吾吾,赶紧追问。
乔一明一时语塞,凤四娘笑出声,「你这傻子。」
秦易海也在一边跟着笑,凤四娘又问道,「秦公子难不成也是惦记我们万花楼的螃蟹?」
秦易海道,「这『也』字从何而来?」
凤四娘捂着嘴,笑个不停,「这可被秦公子看穿了,我哪是去取衣服的,我就是冲着螃蟹回去的,这岛上的河鲜虽好,可哪里比得上螃蟹的鲜美劲。」
乔一明没吃过螃蟹,听凤四娘这一番话倒有了些兴趣。
「我想这吃螃蟹还是得去万花楼吃了,别家的怕不正宗。」听秦易海侃侃而谈,乔一明望他一眼,真不知他是说真的还是编的瞎话。
小船摇到湖中心时,乔一明躺在船舱里应付着晕船的恶心感,秦易海一边和凤四娘扯着闲话一边不时看他几眼,这回下了船,乔一明却没吐,可没吐也不见得是好事,肚子里翻来覆去的搅得难受。
三人都是要去万花楼,秦易海放慢脚步等乔一明,凤四娘也没急事,也慢悠悠走着。
「要说螃蟹,南方有六月黄,有人好这口,也就是尝个鲜,真正肥美的还得到十月之后,十一月西北风一吹,蟹脚才硬,那时候的螃蟹才是最好的。」凤四娘说得头头是道。「雄蟹吃得是脂膏,雌蟹吃黄,过会儿,我挑几个,我们一块儿杀杀馋虫。」
「唉,瞧这没用的伙计,过会儿给你一杯菊花茶让你解解这一肚子的恶心。」走到万花楼门口,凤四娘拍拍乔一明的肩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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