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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瓦贾转过身来,“如果我输了,你会怎么办?”
阿卡季坦然道,“我想我可能既无法留在阿富汗又不能回苏联?所以自杀?”
“那你放心,”赫瓦贾笑道,“你会好好活着的。”
阿卡季望着他的背影,皱起眉来。
雨下了几天没停,这在阿富汗的冬季很少见。阿卡季心中的担忧如同乌云聚而不散。赫瓦贾越来越少回来,有时候他只停留一会儿就走,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忙碌。阿卡季的预感逐渐清晰,然而现实来得比他想象得更快。
深夜。阿卡季觉得一只手摸在到了他腰侧,冰凉的温柔的一双手。他叹息一声翻了个身来,睁开眼睛,赫瓦贾埋在他的后肩烙下一个浅浅的吻,他甚至能听到那双嘴唇离开皮肤时从唇瓣间发出那一声细微的“啧”声。阿卡季发出一个小小的鼾声,咕囔着伸手抱住他的头,舒服地叹息。
赫瓦贾的嘴唇来到他的锁骨,他两瓣嘴唇轻轻喊着锁骨末端,舌头在那上面勾勒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阿卡季深深吸了一口气,挣动眼睫,他本来想开口,但他低头看到了赫瓦贾的眼睛,那双幽深灰暗的冷瞳犹如雨霁的夜空,足以让人迷失。欲望丛生,阿卡季拱起身体顺从着本能缠了上去。
男人没有施暴,也许是顾及这具术后不久脆弱的身体,也许是他太疲倦没有力气施暴,他的动作像他的甜言蜜语一样充满着缱绻甘美的深情。阿卡季仰起头来眼角微微湿润,他感受到男人潮湿温暖的口腔,那个窄小的骄矜的喉管将他完全包紧收拢,挤压的力道刚刚好,器官迅速充实壮大起来,使他的鼻息跟着不稳,阿卡季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急促的快感流连他的下体,他几乎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青年的嘴唇有些苍白,过激的情事不利于他的心脏。
赫瓦贾抬起身体,嘴唇来到他的唇边,缓慢地啄吻,他低沉而温柔地呼吸,耐心反复引导着阿卡季回到正常的心跳。阿卡季显得有些失措,他用鼻子蹭了蹭赫瓦贾,鼻翼的软骨刮在男人脸上有些微氧,赫瓦贾的笑意大了起来。
他的手摸到了阿卡季的身下,另外一只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剂。
一场极其循规蹈矩的床事。光是前戏润滑就做足了十五分钟,等赫瓦贾把沾湿的手指抽出来,阿卡季嫌弃地撇了撇嘴,主动抬起屁股晃了晃,放荡地笑。赫瓦贾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几乎迫不及待将自己送了进去,直到最深处他停在濡湿高温的肠道里,发出一声叹息来,将阿卡季整个懒入怀里。
毫不夸张的缠绵厮磨。阿卡季甚至觉得赫瓦贾不是想和他做爱,只是想进入他的身体。然而他们并不是那种用性爱来感受生存之真实的人,在那样漫长的以至于煎熬的性爱过程里阿卡季几欲疯狂,他想要赫瓦贾更快更深更用力,可这次的酷刑不一样,赫瓦贾一直保持一个速度,缓慢的沉重的。阿卡季可以完整感觉到他的空虚是如何被填满,然后又如何回到空虚,就像他的人生,在这个无尽的轮回里永远也无法解脱。
赫瓦贾舔他的耳朵,阿卡季一张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同达到高潮。
第二天早上,阿卡季的枕头边上有一束新鲜的绿绒蒿,浅紫色柔软的花瓣正搭在他的脸侧,它带着露水的香气,阿卡季伸了伸舌头点在它的花瓣上,将上面的晨露卷入口中,阿卡季满意地砸吧两下嘴,生出玩闹的心思,干脆咬了一片花瓣放进嘴里嚼,晨起的倦意被苦涩的味道扫荡干净。外头似乎雨停了,有稀薄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了进来。是个好天气。
阿卡季懒得换衣服裹着睡袍叼着花瓣下楼,赫瓦贾在日光室里看报纸。阿卡季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天没有出现在早餐桌的面前了,他跳到他大腿上大大方方索要亲吻,“帅哥,我的早安吻呢?”
赫瓦贾放下报纸,从善如流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睡得怎么样?”
阿卡季蹭了蹭他的脖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还不错。你今天不用上班?”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可以休息。”
阿卡季把他的橙汁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你今天负责陪我。”
赫瓦贾轻笑,摸着他纤细的腰肢,“可以啊。”
“我们出去玩儿吧,我好久没出去了,喀布尔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好玩的地方?”
“司令部的后面开了一间新的电影院,看电影?”
“有恐怖片吗?”
“那要去看看才知道。你不怕你的心脏受不了?”
阿卡季撒娇,“这不是还有帅哥你在嘛。我们要一个情侣包厢,我要是害怕你就帮我捂着眼睛,我可以学那些小女孩子尖叫,然后你就把我搂在怀里说亲爱的不要怕,我在这里。”说完他笑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比看电影的确是有意思多。从前他们一起去看过电影,阿卡季喜欢看恐怖片,看完了出来还能绘声绘色学恐怖片里鬼怪的动作声音和表情。有一次他们去看夜场,全城宵禁,根本没有人出来。电影院要关门了,阿卡季一定要看,赫瓦贾无奈给他包了场,整个电影院就他们俩。看到高潮部分阿卡季上蹿下跳兴奋得不得了,跑到荧幕旁边学着那些鬼模仿他们的动作,赫瓦贾像看喜剧片一样看完了后半场。
那时候赫瓦贾觉得这样一个人比女人有意思多了,他那么灵动活泼有生机,像是绿绒蒿一样即使身处极寒之地仍然明艳绝丽。婚后古西的刻板保守更加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瓦贾心里很想念,他即使再去小酒馆找那些漂亮的小男孩,他们都不像阿卡季。
一开始赫瓦贾认为如果他要实现自己的野心,一定要有所舍得,他舍了阿卡季是为了让获得古西家族的支持,阿卡季在他的计划中原来就只是一枚小的不能再小的棋子,随时可扔。但当棋子征服了棋手,这颗棋子变得不再能够轻易被抛弃,赫瓦贾也尝了一回什么叫舍不得。
阿卡季嘴巴上沾了一圈奶油蹦蹦跳跳上楼换衣服准备出去玩儿了,赫瓦贾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将他带回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一个临死之前想起来绝不会后悔的决定。
阿卡季在更衣室里晃了很久,他最终挑了一件草绿色厚毛衣和一条灰色运动裤,他拿了围巾和一顶黑色的毛线帽子,在穿衣镜前看了看,对这套打扮很满意。门外有车的声音,他以为是赫瓦贾的车备好了,走到阳台上去看。
那不是一辆车,而是十辆车。两辆黑色小轿车带着八辆锡皮卡车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士兵从车上下来,袖子上别着红色的袖套。阿卡季双眼一眯,侧身躲开窗户从楼梯上下去,在楼梯口撞上管家,管家神色慌张,“先生,局长让我带你离开。我们从地道走。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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