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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做噩梦了。龙崽回忆梦中所见,足足顿了片刻,才若无其事道:“没事,我也没有做什么梦,只是最近有些累了,睡得沉了些,这才一觉不醒,累阿爹操心了……”
澜澈摸着他的脸叹道:“我不为你操心还能为谁操心呢?”
龙崽就着这个姿势往澜澈的掌心里蹭了蹭,随即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脸,沿着对方精致的脸颊线条轻轻一摸,莫名笑了起来:“阿爹,父王所言果然不假,你长得确实好看极了,大家都说我长得像你,那我一定也很好看。”
“你又知道了?”少年言语如常,还有心思与他开玩笑,澜澈高悬了许久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把龙崽仔仔细细放在床上安顿好后,才笑着说:“我长得一般,但你确实是很好看的。”
少年嬉笑道:“阿爹快别诓我了,悄悄告诉你,我已经在梦中见到过你的模样啦——确切地说不是你本人,道我知道你比那副模样还要好看,更比我想象的好看许多……”
“虚无缥缈的梦境如何可信?”澜澈轻拍着少年的脸颊,疼惜道:“我看你是还没有睡醒,再睡一会儿吧,今夜我留下陪你怎样?”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龙崽雀跃得差点跳了起来。他自幼身体虚弱,从生下来就由阿爹陪伴在身侧,连就寝也不例外。直到五十年前,他从幼童模样长成少年模样后,父王说什么也不让他和阿爹同吃同住了,硬生生在云浪天殊旁僻出了这间宫殿给他,说来他已有整整五十年没和阿爹一起睡过觉了。
可是话刚出口,脑海中竟又浮现出那个似梦非梦的境地中,陌生的宫殿里珠光灿灿,君聆渊的身体和一具和他爹亲一模一样的人躯交缠在一起……
莫名又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龙崽悄无声息地顿了一下,垂下头来:“还是算了,父王知道了怕是会不开心。”
实在非是他不想,而是万一他又进入到那个奇诡的梦境中,再看到君聆渊在对阿爹行不轨之事,一时气愤,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喊了出来,吓到陪他就寝的爹亲怎么办?还是算了。
澜澈很轻地笑了一下,安抚道:“这有什么?你不舒服,作为爹亲我还陪不得了?你父王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别多想。”
最后澜澈还是陪着龙崽安睡了几日。说来也怪,只要是澜澈在他身旁,龙崽就再没被拉入那古怪的梦境之中。
难道他的阿爹一身正气,对面不敢造次了?龙崽胡乱想着,不禁有一丝莫名的遗憾缓缓爬上心头。
只是因为这样吗?还是说他以后再也不会被拉入那个梦境之中了?并非他爱好特殊,喜欢看自己的爹亲被人抱着侵犯的模样,而是他后来试过许多情形,也做过许多别的梦,却无一都是一团漆黑,他无法在其他的梦境中视物。
唯有在那个有君聆渊的梦境中,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看见五彩斑斓的世界。
他喜欢、并且留恋那种能看得见的感觉,因此在许久未梦见那诡异得骇人的梦境后,他觉得遗憾。
然而不出数日,当澜澈离开他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他又在一个夜风徐徐的夜晚,被拉入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境地之中。
与先前两次都不一样,龙崽这次没有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而是一入睡就发现自己仿佛有了双目,能够像之前那样高悬在半空中视物。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进来,但是睁眼的瞬间,少年还是有些忐忑,害怕见到如同上次一样激烈的画面。
无论是谁,看到有着自己父亲模样的人躯被人亵渎玩弄都不会太舒服。
所幸,这一次映入眼帘的画面比上次正常了许多。
虽然还是那间宛如囚笼的华美宫殿,流云仙雾缓缓浮荡,莹莹珠光熠熠生辉。
君聆渊松松披着一件宽大的黑金衣袍,隐隐露出内中不着寸缕的美玉似地健实胸膛。
他赤着足,越过满室琳琅来到内殿,伸手掀开大床四周的重重纱幔,坐到床边。
高床软枕、云衾锦被间,一具白玉似的身躯静静躺着,墨雪一样的乌发散乱着披在枕上,些许凌乱的发丝被聆渊伸手揭开床幔时带起的轻风吹起,落在莹白如玉的面容上。
君聆渊伸出手去,温柔又耐心地为他梳理好一头凌乱的发,然后就这么静默地盯着他和澜澈极为相似的面孔看了许久,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下去亲吻他紧闭的双眼、挺立的鼻梁和精致秀美的唇辦……
又开始了……
龙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君聆渊你好歹也是魔域一城之主,能不能做些正经事,别一天到晚尽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混账事……
他总之是看腻了君聆渊对着一具无知无觉的人躯又亲又爱的,诚然无论是君聆渊还是他阿爹的脸都算得上好看,但是再好的脸一直看也是会疲惫的。
于是他寻思着能不能出去看看殿外的世界是什么模样。可令他失望的是,纵使他的视线能够随着他的意识而切换,但却有一个视线范围,据他几番尝试,最终发现这个视线范围是以床上的人躯为中心,这具躯壳的目之所见就是他的视线能够去到的范围。
难道眼下他的神识正附着在这具人躯的眼眸上?可是不应该啊,这玩意的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过。
正在这时,下方的君聆渊似乎终于亲吻够了这一具无知无觉的躯壳,他把人松了开去,一只手把自己的手指死死扣进对方无知无觉的指缝中,另一只手则撑着下巴,款款望着死尸一样的人躯,半晌也没动一下。
龙崽在人躯的视线范围内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又回到了被层层鲛绡圈禁起的隐秘床帏中,看君聆渊对着爹亲模样的躯壳发疯。
可是看着看着,他竟觉得这人好像有些可怜——愚蠢得可怜。
按他过往所听到的那些话本子来看,但凡求而不得之人心理多半会变得有些不正常,这其中不少人选择孤注一掷不计任何后果强取豪夺,也有不少人会找一个与心心念念之人有几分相似之人作为替身,聊以慰藉。
而眼前这个君聆渊,争,显然是争不过他的父王,世上像他阿爹那样惊艳绝伦之人怕也是难找,于是这人竟自己动手捏了具无知无觉的人躯用来自欺欺人,委实可笑。若此刻这人怀中抱着的人躯不是顶着一张他阿爹的面容,他或许还会叹一声可怜,可这人觊觎的对象偏偏是他的阿爹,别说他父王了,就连他自己此刻也恶心愤怒得很不得给这人一刀……
“澈儿……”胡思乱想间,下方凝望躯壳的君聆渊终于动了一下,握紧人躯的手,目光温柔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今天我在宫殿山上另起了一座新的宫室,准备日后给咱们的孩子住……”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少年几乎嗤笑出声:这人的疯病竟越发严重了!怀中爱人是假的而不自知也就罢了,竟连孩子都臆想出来了,当真疯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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