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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驿丞脑袋都要叩到地上去了:“卑职、卑职……”
不等他说完,殿下便一脚踩在了他后脑上,逼得他额头和鼻尖猝不及防地往那砖石地上撞去。
雁王殿下脚上那双玄青色的缎靴被掸得发亮,鞋底也并不脏,可当着这一众驿卒的面,被这样欺辱,比赏这驿丞一顿板子还难受。
鼻尖与冷冰冰地石砖相撞,碰出一行温热,那驿丞缩着背,五体投地的姿态,眼眶垂泪:“卑职该罚,该罚!”
折辱这一个发须半白的老翁,着实没什么意思,谢时观兴趣缺缺,收起那只脚:“你这姿态倒是好睡,谅你奔来赴去地劳碌着,便赐你在这儿趴到天明,如何?”
那驿丞哪敢不满意,连连叩拜,在那青砖上叩得“咚咚”响:“卑职谢殿下的赏,卑职谢殿下……”
等他被那左右驿卒们扶将起来时,雁王那几人早就离开了,他鼻尖唇角的血迹已然干涸了,额头也磕青了一块,看起来狼狈极了。
那驿丞咬一咬牙,接了身侧驿卒递上来的帕子:“通知那边了没有?”
“昨夜便知会过了,那边应早一步候着了才是,只是这雁王走的太急,到底乱了计划,如今递信已来不及了,您看是不是放一只穿云冷焰,提醒他们早做准备?”
“放,”这驿丞催促道,“快去放!”
“不过一个毛都没长全乎的竖子,怎敢这般猖狂,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界上,真当这普天之下,全是他雁王府吗?”他揉着鼻下干涸的血迹,龇牙咧嘴地冷笑着,“到了这金陵城,就是他谢翎,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他一转身,那些驿卒们便扶着他往里头走。
“好戏要开演喽,”他笑着说,“咱们只需竖起耳朵听着,这些大人物嘛,要上去了,那便是扶摇直上的盛景,可要倒台嘛,也不过‘轰然’一声、顷刻之间。”
*
“殿下,”小满低声汇报着,“他们夜里在马饲里悄悄加了点东西。”
说着他便从袖口之中取出了一根细长的草叶,沈却认得这草,因此便在殿下手心了写了三个字。
“醉马草?”谢时观没听过,话音里几分犹疑,“什么东西?”
沈却这些日子跟着陶衣如一道进山采药、晾药,识得了不少药草,这草药他们这儿是寻不到的,陶衣如家药柜里的那点干货,据说还是辗转从西川那边买来的。
“此草于羊马家畜来说,属剧毒,”小满显然是去探查过了,平铺直叙地解释道,“马匹误食后形如醉酒,狂躁不安,或飞跑或颠乱,直至精疲力尽,最后倒地不起,口吐白沫而亡。”
“可能是怕咱们这些马匹明日上不了路,惹得殿下怀疑,因此他们只在那马饲里掺了一些,若非是细细查探,实在很难发觉,方才夜半时,奴已给这些马匹灌了些草药温水,催着它们吐过了,眼下马儿们只是精神有些许萎靡,旁的并无大碍。”
与此同时,在前头驾车的谷雨停了马,急急地入帘来报:“殿下,前路上有些杂乱脚印,不像是寻常的商队,也不似公家的辎重马队。”
“能看出有多少人吗?”
谷雨忖了忖,随后又低低摇头:“太乱了,下走不能确定。”
“前边不远处有段山路,乃是离城必经之地,就算要换乘水路,也必得从那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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