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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林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他正打算不留痕迹地溜走,他的老师此时若有若无地向树篱的方向扫了一眼,突然站起身。
“太热了,我要回去了。”他打了个呵欠,像是丧失了兴致。
大公愣了一下,随即捉住了他的脚踝想要挽留。他大半个身子探出水面趴在了岸边的巨石上,系在腰间的毛巾几乎要掉下来,像是条发了情的人鱼。
“你不能……”他有些懊恼地低语着,“您不能这么丢下我不管。”
“我不能吗?”倏恶劣地笑着抽回了脚,捡起了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离开了。突然被冷落的情人又委屈又困惑地看着他,脸上因为情欲的苦闷泛着红晕。
“您是……您想让我多恳求您一会儿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许你应该把你的温言软语留给真正需要听的人。”倏弯下腰,最后再留恋地摸了一把他的脸。他的余光却飞快地瞥过了艾克林所在的方向,令年轻的龙心脏狂跳起来。
大公侧过脸,愤怒地避开了他的手。“你觉得我会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我觉得你应该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请注意:爱的教育是我这个外人没有办法补全的。”倏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房间里等你。洗干净了再回去。”
倏穿好浴袍就大踏步离开温泉。他穿过了蔷薇花的拱门,绕过树篱墙直接向艾克林走来,似乎在刚刚的一瞥就已经确定了他躲在那里偷看。艾克林面红耳赤,
“对、对不起,老师,”艾克林慌不择路地道歉,“我并不是有意要……”
老师举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道歉。
“艾克林,你应该多和你爸爸谈谈。”倏说,“他其实并没有真的生你的气。如果你多做一些打破他的边界的事,他会更亲近你,教给你一些连我都没法教你的东西。这是你应有的权力,知道吗?但是如果你不去主动索取,他就没有办法给你。”
他习惯性地挠挠头,然后抓住自己剩下半边的角,顺手凝聚魔力将其连根切下,塞进了年轻人手里。
“这个还是给你吧。趁你妈妈发现之前把尾巴长回来!”
“老师……!”艾克林惊讶地双手都颤抖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
“别啰嗦了,只是因为受不了头的一边比较重而已。”倏烦躁地说,“现在去和你父亲聊聊。现在就去。”
错误和灾祸都不单行。一旦做了一件错事,就得接连不断的道歉。
艾克林一天之内的道歉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现在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温泉边,像是一个送错了包裹的愚蠢快递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老师和父亲之间达成了何种神秘的协议。
“对不起,父亲,老师刚刚让我……”他磕磕巴巴地说。
父亲背对着他坐在温泉中,看起来心情不佳。龙雀之眼的手环在他小臂上闪着温润的金色光芒。想到被其生生切断一截尾巴的恐怖,艾克林仍然感到不寒而栗。
“过来帮我涂药吧。”他说着,从装洗浴用品的木盒中拿出一个白瓷的瓶子。
刚刚那一场大公赢得也并不轻松,他的肩膀、手臂、胸口和肚子的大片皮肤都被龙炎烧灼得发红。这么毫无防备地让让刚刚篡位失败的王子从后面靠近,代表的充分的信任和原谅。父亲真的已经不再怪罪他了,艾克林心中涌上了一丝感动,决定再也不做任何伤害父亲的事,从此全心全意地帮助他。这种程度的小伤,只要一个治愈魔法就能搞定的。
然而治愈魔法刚刚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受到了抗性魔法的阻碍。大公一把捉住他的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艾克林几乎立刻明白了:治愈术同样会修复腹腔和胸腔动过的小手术,让他无法在准确地讲龙语。父亲看来对他仍然没有掉以轻心。艾克林再次沮丧起来。
“对不起父亲,”他惭愧地说,“我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了。”
他低下头,将罐子里的药膏涂在手心上化开,在涂抹在父亲的胸口、肩膀上。手下的皮肤触感火热,胸肌尤其厚实饱满,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左侧的乳头还有一个可疑的牙印。稍微用点力气揉搓涂抹的时候,父亲会发出忍耐地低声长叹。
“你并不愚蠢,艾克林。”大公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你有智慧。只是你的力量太强,用到智慧的时候太少了。当你空有智慧却不去使用,就助长了傲慢。”
艾克林羞惭得无地自容。“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仰仗着力量鲁莽行事了。”
“我没有说这样不好。”大公继续说,“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就不必那么聪明,就像塔贡国的国王那样。计谋是弱者的生存之道,但是永远不要轻视弱者。”
父亲冷静平淡的语气如同从石缝中涌出来的雪山溪流,而他的躯体却如同温泉一般的滚烫。他趴在岩石上,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涂了药的肌肉鼓胀着,发出油亮的光。艾克林尚且只是一条未经人事的幼龙,但当他的手顺着山峦般起伏的背肌一直摸到高耸的臀部,他的理智都开始灼烧起来。
这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父亲,”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父亲是我心中真正的强者。我想要您……您更多的教导和指点。”
“你只是败在内心的犹豫上了,艾克林。最关键的选择往往是直觉性的,而且没有那么复杂。”大公回过头瞥了他一眼,“或许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开始练习。”
他突然抬高了声音,“艾克林,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你认为我想要的是什么?给你五秒钟时间,5,4——”
艾克林总是被教导做事要深思熟虑,在他的一生中很少有需要果断做出决定的时候,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然而他的肌肉响应了父亲的召唤,按照最原始的本能开始行动了:手指滑入了父亲的臀缝之间,毫无阻碍地插进了后穴之中。大公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太失礼了!父亲会砍了我的!艾克林的内心大声尖叫。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瞬间,他的手已经慌忙抓住了父亲的手环,将他的手腕按在地上。大公低低地笑了。“很好。”他说着,胸腔和腹腔里传来山岩滚动一般低沉地咆哮。是束缚的龙语!在第一个单词说出口之前,艾克林用嘴堵住了父亲的嘴。
第17章艾克林6
一切杂音都停止了。他那些鲁莽的、未经思考的判断全部是正确的,所以世界继续向着正确的轨道行进。
他的舌尖和父亲的舌头深深纠缠在一起,起初只是为了阻止他讲话,后来就有些变了味道。父亲吻得如饥似渴,仿佛想要偿还被情人冷落的委屈一样。艾克林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被他那双温热多汁的嘴唇含着吮着,很快就头晕目眩。正当他逐渐沉迷之时,父亲冷不丁地咬了他的舌头,接着用肘部重击了他的脸——艾克林的身子歪到了一边,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公马上翻过身来,胯下那活儿还又硬又翘,手上的战斧手环却再次发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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