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姑姑说的那么漂亮吗?比先生还漂亮吗?阿昭不信——”
月圆之夜,年幼的皇子凭着撒娇的本事坐到了文卿怀里,一只手抱着文卿的后颈,一只手拿着甜甜的月饼,咬了一口之后,将月饼高高举起,咬掉的空缺正好和月亮的边缘重合。
“先生……”
“先生……”
“先生!!!”
文卿溘然从梦中惊醒,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墨发顺着肩侧流泄而下,长长地铺了满身。
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如此清晰,心跳盖过了喉咙中难以抑制的声音,文卿忍不住摔了个杯子,砰地一声,瓷片四溅,屋顶的暗卫被惊动了。
十二想下去问一声,被南七制止了。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用唇语道,“下去也没用。”
前段时间十二都值白班,不太清楚:“以前也没这样啊?”
“兴许是忧劳过度。”南七也不懂。
十二挠挠头,打算先观察看看。
屋内却没再传出什么动静了。
文卿撑在榻上,缓慢地平复着呼吸。
自阿昭走后,他便不再做噩梦了。
七年前,他曾求救般地指望有阿昭在身边便不会梦魇缠身,结果却让他很失望。
他以为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前世那些痛苦的记忆了。
可阿昭带他去坐秋千那天晚上,梦魇奇迹般地消失了,在那之后,做噩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当他以为他就快要摆脱那些记忆的时候,命运又和他开了个玩笑。
他梦见阿昭了。
年幼的阿昭,年少的阿昭,奔跑的阿昭,蹦蹦跳跳的阿昭,安静的阿昭……曾经那些温暖美好的回忆,事到如今,竟也像前世的梦魇一样冰凉。
每当梦境猝然结束,脑海中浮现的最后一个画面永远是前世公仪戾抱着他的断尸失声痛哭的样子,他对阿昭的感情越深,那场噩梦就越是鲜活。
一辈子都忘不掉。
文卿死死地咬着唇,忍着酸涩不堪的哽咽声,牙齿咬破下唇,苦腥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借着微弱的烛光,文卿拿起春凳上的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冷透的茶。
忽地,他发现春凳上多了一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刻上去的,平时都没注意到。
他一眼就认出了公仪戾的字迹。
自公仪戾住进府中,所书之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每一点每一墨都带着他的痕迹,却又很有公仪戾洒脱的性格。
平时书字总要被他三令五申,内敛,平和,庄重,不可莽撞,不可急切,不可露出锋芒。
公仪戾很努力地学,很想达到他的要求,却总是差了点什么,不是不够好,而是还能做到更好。
但这一次,文卿却挑不出什么刺来。
这是个“卿”字。
每一笔,每一划,都如同被刻在心尖上一样,小心翼翼,却无比珍重,所有锋芒都藏起来,像玉石般温润的一个字。
屋内安静了许久。
南七和十二坐在屋脊上看月亮。
不一会儿,屋内响起吱呀吱呀的声音,木轮轻轻转动,窗边透出些烛影。
文卿披了件雾山色外袍,指骨清瘦,运笔却极有力道,墨汁浸染着信纸,一行又一行,字如其人,容貌尤胜,风骨绝佳。
和平常的字迹却有很大不同,若非个中高手,根本辨不出传信者何人。
文卿将信纸放进信封,仔细地收进匣子里,打算让十一明日快马赶去塞北,虽然知道此举不妥,也许会动摇阿昭的意志,还有可能被有心人截停,但此时此刻,他很想和阿昭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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