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轩的齿间咯咯作响。
他还不死心,又想拿此事威胁朕?
心中本就纠结惆怅,此刻怒意更旺。沐凌轩本想拂袖离去,又止住脚步。
云景的身子如今受不得刺激。君浅威胁的不是自己,而是云景的性命,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况小景儿今日不甚听话,是自己宠他太过了。把他晾晾,自省一下也好。
随了忆安来到君浅的大帐前。沐凌轩听到若有若无的琴音,和着咻咻风声入耳。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
如泛在波涛上的月光,皎洁澄澈,流畅曲婉。沐凌轩竟觉异常神清思明,又如高山流水般一见如故。
奏完一曲。君浅止住手指,抬眸,沐凌轩已立在他身前多时了。
君浅的神情一如既往地镇静,这才起身行礼,“见陛下龙体甚安,臣亦心安了。”
“你来这儿这么久,京城的政务怎么办?”沐凌轩的语气比往日缓和了几分,“既见过朕,就早些回去吧。”
“臣来之前,将礼部户部托付给李大人,吏部工部托付给冯大人,兵部刑部由翊王操持。每四个时辰就有信使往来于官道,京城之事不出三日便可了如指掌。”君浅答道。
君浅所提之人,无一人是君华的亲信。沐凌轩愣了下,阴冷的眸子流露出一丝赞许,“你处理政事,朕是放一百个心的。”
君浅坐回焦尾瑶琴前,“陛下还记得方才臣弹奏的曲子,名为何?”
确实有些耳熟。可沐凌轩蹙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
“这是臣入宫前,常与陛下弹奏的《高山流水》。”君浅一笑,“皇城东门外有株梅树,陛下那时常与裴英在那儿切磋剑术。只要臣一奏这《高山流水》,臣的手都乏了,你们却能连着比试两个时辰不觉累。”
沐凌轩一怔。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陛下不但喜欢这曲子,还不时上前拨两下琴弦。听得多了,竟也能奏出几拍。”盯着融融的烛火,君浅的眼眶红了,“可今日陛下连这曲子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突然站起身来,将价值连城的瑶琴猛地砸向青石地面,“高山不见,流水又有何恋!”
沐凌轩拽住君浅的臂膀,“你这是做什么!”
止了手,君浅却似笑非哭,“琴尤如此,人何以堪。想不到如今,臣在陛下心中,竟还不如一把破旧的瑶琴!”
“你究竟想干什么?”突然忆起字条之事,沐凌轩松了手,脸色又沉下去,“有话,就对朕直说!”
放平瑶琴,君浅的脸上恢复了平静。
轻揉琴弦,他不紧不慢道,“陛下不如,听臣揍完一曲,再议如何?”
本是心中有气,可盯着君浅波澜不惊的脸眸,沐凌轩竟似一拳击在棉花上。
心底一声冷笑,他耐着性子坐下身来,“既然如此,就快些。”
不时瞥一眼檀木几案上的沙漏,沐凌轩的心不在焉都写在脸上。
“陛下不如专心些。”君浅稍稍抬眸,“为了沈云景,陛下难道连一曲都熬不完吗?”
此时的琴音婉曲哀伤,竟如闻鬼哭。
君浅:“这回臣弹的是《汉宫秋月》,陛下可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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