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一剑就砍掉了“老魏”的脑袋。现在想想真是太便宜他了,至少该让芮雨受的那一套也在他身上演练一遍!
沈家家教严苛,守礼知书,倘若因此云景才受了这般刺激。那夜自己强令侍卫将他扒光了绑进寝宫侵犯,又该是多大的心伤。
各种纠结、悔恨和疑惑,在沐凌轩的心底交织成一团乱麻。他扶额撑到快卯时,才命青沚进来守着,令苏衍草草伺候自己更衣梳头去了早朝。
午时一过,沐凌轩赶紧回到长景宫,却发觉云景仍昏睡着未醒。想来是苏衍命太医加大了安神汤的剂量,他出了寝殿,少不得指着跪下领罪的苏衍一顿大骂。
沐凌轩眼圈乌青,神色憔悴。苏衍见他骂累了,歪在暖阁上喘着粗气歇息,赶紧端上早就准备好的莲子羹,“陛下彻夜未眠,且用膳补补身子。”
见沐凌轩端了粥碗一声不响噎着,苏衍跪下试探道,“陛下,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沐凌轩木着脸,“觉得不当讲就不必说了。”
苏衍犹豫了下,“沈小公子武艺卓绝,当年连裴将军都败在他的手下。如何今日,连……”
“叮咚”一声,是青瓷勺柄扣在粥碗上的脆响。
沐凌轩放下粥碗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苏衍的脑袋垂得几乎要埋进土里,“先前姑兰国师来访,臣隐隐听其徒童提过,西域有移魂换魄的邪术。陛下自登基以来,威慑不断,难免会有人不择手段,想要安插……”
苏衍欲言又止,沐凌轩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此“云景”,也许非彼“云景”。
从临幸云景的那夜起,沐凌轩便隐隐觉得蹊跷不断。可猜忌疑心甚重如他,却莫名不愿去深究云景判若两人的缘由。
不论如何,他如今在意的就是现在的云景。
他打断苏衍,站起身来低声道,“朕问你,你觉得这件事,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朕不信区区一个芮雨,能有这个胆子!”
苏衍一愣,没想到沐凌轩满脑子,还是有人要害云景这件事。
他想到那日递给自己字条的小太监,自己并不认识。可字条上的话,明明是写给君浅的。
支支吾吾半天,苏衍还是咬牙如实禀道,“奴才以为,宫中最嫉恨沈小公子之人,嫌疑最大。”
沐凌轩一盘算,自以为有了答案,手心攥得越来越紧。
……
踏雪宫中,已到了掌灯时分。忆香伺候君浅换了浅白的寝衣,正对着镜子梳头。
他先是拿起案上的银冠,又放了下去,捻起一支青玉的发簪。这簪子与沐凌轩的生父去世时戴的那支一模一样,是正儿八经和沐凌轩结为夫妻之人,洞房花烛之夜唯一的“聘礼”。
他以为后宫只有自己有这东西。可那日在长景宫的宴席之上,他亲眼看到沈云景的头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簪子。
轻轻插在自己的髻上,他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身后的忆香觉得主子在刻意模仿沈云景那副惺忪慵懒衣衫不整的妖媚装束,还是忍不住吹两句彩虹屁,
“贵妃公子真是骨重神寒,清冷绝艳。后宫那一沓庸脂俗粉加起来都不及您十分之一!”
她又忍不住唠叨起来,“真不知那个沈云景是不是给陛下灌了迷魂汤。陛下成日围着他打转,听说今日礼部张大人连禀了三次的事,皇上都走了神没听清。这次可是贵妃公子不计前嫌,及时递信救了他的小命。咱瞅着机会,可要好好和陛下说和说和!”
摩挲着头上的玉簪,君浅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皇上真心喜欢沈小公子,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最难过的还是皇上。若直接让你递了纸条给苏衍,岂不是太刻意了。皇上有心,会明白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忆香一撇小嘴儿,“公子为陛下做了这么多,还比不上那个姓沈的撒个娇哭两下。奴婢都替公子觉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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