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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梁珏边说边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了闻清澄的脚踝处,“这样还疼吗?”
闻清澄听见声音若有似无地传来,几乎是无意识地摇了摇头。
正当此时,梁珏突然手下用力,只听骨节发出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让人听起来心惊肉跳。
那一瞬闻清澄疼得差点跳起来,那种痛比他长这么大承受过的任何痛苦都要强烈,疼得他冷汗刷拉就下来了,眼泪夺眶而出,拼命要将那只脚从梁珏手中挣扎出来。
“来我扶你,你站起来试试。”梁珏站起来,揽着闻清澄,手下用力,就将不断挣扎着的闻清澄扶了起来。
“放开我!”闻清澄满心恼怒,但说来奇怪,方才疼得他几乎魂魄出窍的脚这会的痛楚居然没有那么强烈了。
“你可以的,别怕。”梁珏的声音很稳很沉,扶着闻清澄的手很稳。
不像贺昶扶着闻清澄的时候还有所顾忌,梁珏是将自己当成了闻清澄的支撑,让他将所有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闻清澄还想挣脱他,但就在这时他发现,那只伤脚可以挨地了。
“如何,是不是比那个贺公子厉害?”梁珏有些得意,露出了这一晚上第一个笑,像在邀功。
“嗯……”闻清澄其实不想承认,但很奇怪,他现在的确不太疼了,但还对梁珏刚才不告诉自己就突然动手耿耿于怀,没好气道,“我竟不知殿下会治脚了。”
梁珏没注意他的语气,眼睛还盯在他的脚上,缓缓道:“这是小时母妃教我的,那时我淘气,经常会伤到手脚,她因为不想惊动父皇,就自己帮我医治,她小时在族中学过些医术,就经常一般替我熬药,一边说在宫里,凡事都只有靠自己,不能依赖任何人,才能活下去。”他神色平静,牢牢拉着闻清澄走了几步,确定无事了才走回榻边。
“所以……你从那会就养成了不相信任何人的习惯?”闻清澄问。
梁珏听后怔了下,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闻清澄的发顶:“但我相信我的小伴读啊。”
那一夜闻清澄是在梁珏怀里睡着的,大概是过于疲惫,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摆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困意就将他吞没了。
可这一夜不知为何,他一直睡不踏实,做了各种梦,梦见自己如落水狗一般流落街头,梦见梁珏知道了真相,知道自己被骗后下令要将他拖出宫门,碎尸万段。
——闻清澄从来不知道,原来潜意识里他其实是有恐惧的,如今的这幅伪装就像一个诅咒一样禁锢着他,他不断地扮演着一个深情而乖顺的伴读,然而他越这样,身上的枷锁就越紧,他只知道怎样套上它,却完全无法将它打开。
迷蒙中,闻清澄发觉有人替他整理额发,冰凉的触碰让他忍不住想躲。
那是谁?似乎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但闻清澄不想猜,似乎那个答案也和所有的伪装一样令他生畏。
临近破晓的时候,闻清澄醒了,发现自己竟一夜都枕着梁珏的胳膊,一睁眼就看见身后有两只带着青黑眼眶的黑色眼眸盯着自己。
“不是病了吗?不再睡会儿。”梁珏声音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像被打磨过,仿佛含着沙粒一般。
“我好像梦到你了。”闻清澄闷声说。
“梦到什么了?”梁珏微睁着眼,但墨黑的双瞳像是要把眼前人看尽。
“梦见殿下把我赶出去了。”闻清澄的声音像从鼻子发出来的,好像又快要哭了。
梁珏噗嗤一声,觉得好笑,凑过去瞧他,发现他鼻尖红红的,“小东西就知道哭,那天在河堤,你当着那么多人面讲解治理方案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样子?平时孤都要被平时你哭哭啼啼的样子给骗了。”
闻清澄不抬头,小声咕哝着:“那是殿下好骗。”
“呵!现在连你自己也这么说了是吧?”梁珏促狭地笑了一声,眯起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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