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里的娃娃睡不安稳,忽然大哭起来,妇人连忙颠了颠,拍着他背部哄了片刻,待他安静下来,才接着道:“长孙老头瘸着腿,你说我们哪儿能让他干这荒唐事!一群人是拦了又拦,劝了又劝,好说歹说是将人劝回去了。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一看,他轮椅翻了,自个儿坐在院里,浑身上下都是泥,拿剑削着两根竹竿,还时不时傻笑着喊着什么……”
妇人想了想,眼前一亮,“哦,喊的是景略和仲文!约莫就是他那两个小徒弟吧。后来老王头请了大夫来看,说他这是遭逢大变激动过头,迷了心智,从今往后就跟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那可不就是失心疯吗!”
裴俦再听不下去,草草告退离去。
他还未进院,果见长孙隐已经在院中逡巡了,裴俦抹了抹眼睛,推门进去。
“师父。”
长孙隐面上一喜,冲他招了招手,道:“哎,景略快过来!”
他面前正是一方石桌,桌上有好几根竹片,绿色的那一面上还覆着霜,想是刚刚才砍下来的。
长孙隐拿着一方小刀,削着竹片,道:“你和仲文年纪还小,提不动刀剑,先从练招式开始吧。等师父削好了木剑,就开始教你们剑招。”
裴俦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好。”
片刻后,长孙隐将一柄削好的木剑递给裴俦,微微打量了他一下,道:“你何时长得这这般高了?”
“最近吃得多了,自然长得快些。”
长孙隐点了点头,“哦,那仲文可得加把劲了,他最爱和你比,要是将来比你矮,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裴俦将那木剑颠了颠,道:“师父,我耍一套剑法给你看看好不好?”
“好啊。”
裴俦木剑在手,挽了个剑花横扫而出,循着记忆中的痕迹,连儿时练剑时常犯的错误都复刻下来,不太完美地耍完了一套剑招。
“不错不错,进步很大。”
裴俦将木剑放回桌上,看了看天色,忽道:“快酉时了,师父想吃什么,景略去做。”
“捡辣的来,师父不挑。”
“好。”
当晚,师徒俩把酒相和,吃了六年来的第一顿团圆饭。
翌日,裴俦携了香火纸钱,上山祭拜父母。
蜀地多山,裴俦父母的墓建在山上的一片竹林里。
裴俦爬到半山腰,已经有些疲累,他擦了擦汗,找了块大青石坐下,准备歇会儿再继续上山。
忽有影影绰绰的打马声传来,疾而亮,马蹄声近渐,裴俦凝神听了一会儿,确定这马是朝这边来的。
也不知谁这般不走寻常路,竟在这山道上策马。
裴俦瞧见衣摆上沾了些枯叶,低头去拂,今日阳光不错,透过竹叶打在他的脸上,低头时,睫毛便在脸上留下些影子,端的是一派静谧安恬。
来人轻轻地勒马,停在了小道上。
裴俦终于将衣摆上的叶子摘干净了,提上篮子准备出发,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人眼睛。
他惊得睁大了眼睛,“秦……”
这人的名字呼之欲出,裴俦却说不出话了。
因为对方早已跳下了马,一把将人捞到了怀里。
这人比裴俦高了不止一头,此时埋首在他颈窝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借这人的味道,把一路上的风尘都尽数驱走。
裴俦被他的头发扎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准备推开,奈何没推动,成了个右手提篮,左手僵在半空的怪异姿态。
秦焱占有欲极强地将人揽在怀里,双手紧紧禁锢着他腰,良久,才哑声道:“景略……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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