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霖抽出银簪,看到他的模样忽有些犹豫,片刻后神色一凛,下定决心悄悄起身,抬手将簪子狠狠向陆饮溪的脖子刺去,可就在簪子顶端快要触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方若霖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所阻止,停在半空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戴着锁魂枷?”陆饮溪缓缓睁眼,直视着近在咫尺的墨瞳,“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察觉,而且……”陆饮溪不再说话,视线顺着他的脸颊寸寸向下游移,最终停在他的胯间。
方若霖察觉到陆饮溪的视线,羞愤难当,手臂用力向下压试图划破陆饮溪的皮肤,这终究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师父,后面的滋味如何?”陆饮溪笑得爽朗,全然不见方才不情愿上车的模样。
“你……果然是你操控我!”方若霖脸色煞白,咬牙切齿低声道。
陆饮溪拂开方若霖,方若霖没控制住,摔倒在地,手中的簪子掉在陆饮溪脚边。陆饮溪拾起簪子讥讽道:“亏你想得出来用簪子来杀我,你当真觉得一个小小的簪子能杀死我这样修为的修者?”
他看了眼方若霖,把玩着簪子继续道:“也对,你也没其他的法子。当年入神境界的尊者,竟落到这般下场,真是可怜。”
方若霖过去仅用百年便达到修者们所认为的入神境,一时令修真界为之哗然。当然,龙天生仙胎,可自由往来上下界,与修者的修炼方式迥然不同,自然没有入神、飞升这种说法。这都是修者们在不知道他是龙之前对他的称呼。
“你要是想为父母报仇,就直接杀了我。”方若霖后背痛得倒抽冷气,眼圈泛着红,慢慢从地上爬起。
“你求我呀。”陆饮溪弯腰笑吟吟地说,“你不是说当年是我父母求着你杀了他们,你也求一个给我看看。”
“我没有说谎,当年贺家村的人的确求我杀死他们,包括你的父母。”方若霖挺直脊背,直视陆饮溪。
“可笑。”陆饮溪冷笑一声,“我当年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跪在地上祈求,在我看来,他们就是在求你饶了他们。”
“我说过,杜止意给贺家村的下了毒蛊,中蛊之人会痛不欲生地死去,没有解蛊的方法。可你不信。”方若霖平静地解释道。
“你如何证明杜止意下了毒蛊?当时有几十个修者来贺家村收拾尸体,他们根本没查出尸体里有毒蛊,你总不会告诉我这群修者都和杜止意串通好了吧?这些年,我派人调查过曾与杜止意打过交道的人,他所精通的乃是医治外伤,没有人见过他养蛊。没养过,这蛊从何来?”
“如今杜止意从迷石林逃出来,我是不是说谎,你抓住他一问便知。”方若霖直视着他争辩道。
“我当然会抓住他。但贺家村百余口人皆死于你的剑下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就算他们遭受痛苦与折磨,可他们从未求你杀了他们,他们想活下去,你却自负地夺走了他们的命。”陆饮溪勾起唇角,可那笑意却半分都未到达眼底。
“我……”
“你一直都这样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做的每个决定都是对的。你喜欢的东西,别人必定也喜欢;你厌恶的东西,别人也必须厌恶;你认为是坏人,便斩草除根,真真是杀伐果断。”陆饮溪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当年你杀人眼都不眨,可曾想过今日的结果?”
“想到了,可没想到是你。”方若霖像泄了气一般缩起肩膀,垂下眼帘自嘲道。
陆饮溪将簪子收入衣袖,低声道:“我当年也没想到是你。”声音轻得如同香炉升起的烟气,于半空中散开无影无踪。
车声辚辚,落日西斜。
忽而马车停了下来,陆饮溪掀开帘子问道:“萧风,还没到驿馆怎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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