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姐姐也笑起来,直接扑到了村长的刀上,刀切开了脖子,姐姐的笑声好大好大,原来脖子断掉是这样的,到处是血,大家把哥哥姐姐放进了棺材里,用钉子钉好。
爸爸妈妈说,这叫入土为安。】
【十二月一日,天气雨:装着哥哥姐姐的棺材推进了大大的炉子,大家开始烧火,烧了好久好久,哥哥姐姐会觉得热吗?】
【十二月七日,天气雨:哥哥姐姐被烧成灰了,村长说柴灰可以撒在山上,来年果子会长得好的,然后,大家开始分哥哥姐姐的东西,漂亮的画笔被邻居弟弟抢走了,我是姐姐,要让着弟弟,就拿了姐姐的漂亮头花,好奇怪,姐姐的漂亮裙子不见了。】
【十二月九日,天气雨:我好像看到了姐姐,她穿着漂亮的长裙子,站在窗户外面对我笑,好开心呀,姐姐还能来看我。】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后面就没有再记过了,日记本也没有撕毁的痕迹,可能是小女孩儿觉得累了,不想再坚持写。
付生玉注意力都在最后一篇日记上,是女孩儿受刺激产生了幻觉,还是……
女孩儿姐姐见付生玉翻完了日记,出声说:“日记还是没有写得很清楚,我妹妹年纪小,认字不算多,有些细节,是我回来后,她自己偷偷跟我说的。”
“啊?什么细节?”
付生玉猛然回神。
“追杀邹米他们的细节,”女孩儿姐姐露出古怪的笑容,“那个六叔的儿子,带人去打黄微,年纪不大脾气不小,黄微站在山上,相机一直对着他们拍,说要录下证据报警,六叔的儿子害怕坐牢,就去抢,黄微没注意,被推到了山下,相机好像也不见,反正我们都没找到。”
付生玉想起来那个在山下捡到的背包,上面还绣着邹米的名字,村里人为什么没发现?
于是付生玉试探着问:“你们……真的什么都没找到?”
女孩姐姐嗤笑一声:“找不到是他们说的,我当时又没回来,我只比你们早回来三天,是不是真的没找到,还是销毁了,谁知道呢?”
毕竟女孩儿姐姐不是第一见证人,她都是听妹妹口述的,而小女孩儿很多事情都不懂,就算记住了可能也描述不清楚。
付生玉压下心底的疑问:“还有呢?”
“我后来问了我爸妈,他们说,其实二十八号那天,他们就追上邹米了,毕竟是个女人,还生着病,扛着自己丈夫跑不远,后来跟猫捉老鼠似的,一直追他们到隔壁镇,听说是那边有信号,邹米报了警,才不得已直接杀了他们,因为这个村子,需要很多客人来维持生活,所以,他们必须死,这个村子,必须干干净净。”
女孩儿姐姐说到后面脸上的肉都扭曲着,讥讽又嫌恶。
当人命被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恶意就像春雨后疯长的野草,四处横生;玩弄人命,竟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
所有人都是凶手,包括那些旁观且保持了沉默的人。
付生玉合起日记本,沉默许久后问:“那最终导致两人死亡的,是谁呢?”
女孩儿姐姐疑惑地看着她:“那么多凶手,为什么只问这个?”
“我理解你想让杀害你妹妹的那一家也家破人亡,可……事实是,被判定故意杀人的,只有导致人最终死亡的人,其他人,或许法不责众,或许只处理最严重的几个,不一定能处理到隔壁家的那对夫妻。”
付生玉解释给她听。
听完,女孩儿姐姐都气笑了:“所以我们一家就该认命吗?对方杀了我家人,我们还无能为力?”
付生玉无奈又难过地看着她:“我们家的邹米跟黄微也死了啊,我们难道不想让整个村子陪葬吗?我们也很……无能为力啊。”
两人面对面坐着,互相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儿姐姐捂着脸哭出声来,用嘶哑的声音说:“杀黄微的是六叔,他用石头砸了黄微脑袋最后一下,邹米自己撞到了村长手上的镰刀,他们说,可能是男人死了,她怕受罪,宁可自杀。”
毕竟是个女人,要是被活捉,还不知道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不如死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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