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曜长叹了一口气。
刚想到这丁嘉年来这西北的事情,他脑袋里紧接着就想到了那天自己不受控制地吻,还有那买回来不知用意的计生用品。
那天的吻说起来,完全是自己趁人之危。
如何都在他一向坦荡磊落的人生里添上了一笔不能说的墨点。
以至于这段时间他甚至都不敢直视丁书涵那双水盈盈的杏眼,总觉得莫名的心虚。
仿佛一对视,会被她洞察出些什么。
当然陆文曜也怕自己的视线会不自觉地落到她那红润饱满的嘴上。
具体是何滋味,其实他那天本就心慌,再加上张建平这个不速之客,品尝得自然不够细致,但足够意犹未尽。
很明显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如同不安分的风吹动着黏在自己心上的羽毛一般。
轻挠着,发痒。
而那计生用品,从丁书涵醒来后,到晚饭的餐桌,再到她洗漱完睡觉,都没有主动提起。
不知道她究竟是故意回避,还是等待着自己主动问起,又或者是觉得自己拥有心照不宣的默契,陆文曜不得而知。
而他本来酝酿再三想要问起,自然也因为那个意外的吻而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几包东西,像是默认了那东西总会有朝一日派上用场的存在。
但是只要陆文曜空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东西,时刻提醒了着他未来的某一天会发生过亲密的肌肤之亲……
紧接着就是丁书涵那修长的脖颈、手腕,还有白皙纤细长腿的画面都会一股脑儿地往他脑海里钻,仿佛就是要让他的血液翻滚、沸腾才好。
实在是有些要命。
陆文曜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何,每每面对丁书涵时,他就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还有心里也会记住她说过的每句话。
她那双水润又灵动的杏眼看向自己,不管是里面带着期盼还是狡黠的神情。
都如一汪流动的清泉,明明平静的流动着,却牵动着他的心脏。
躁动得难以自持。
明明最开始娶她自己只想着是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却不知道她何时迈着悠闲的步子招呼也不大一声地闯了进来……
陆文曜修长的手指和宽大厚实的手掌,让那通身圆润仿玳瑁花纹的钢笔在他掌心和指缝之间滑动、旋转。
如翻飞的蝴蝶一般流畅。
他往日沉静的深邃眼睛里,此刻有了几分被丁书涵牵动感染的波动。
不再似平静的一潭死水。
就像张建平有天突然跟自己说的掏心窝子话,“副营,要不是我见过你在嫂子身边的模样,我真的觉得你不是人!”
“训练的时候面无表情,下地干活的时候也一声不吭,太狠了!”
“不过你看嫂子的时候,眼神不一样,具体形容不出来,但是有人气儿!几乎每一刻都注视着嫂子!”
张建平不知道他和丁书涵的婚姻始于一个难以启齿的圈套。
陆文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只要和丁书涵在同一个空间里,眼神就会忍不住注视着她。
像是条件反射一般。
一开始自己眼神总是注视着丁书涵,是因为她做事总是和旁人与众不同,再加上她性格娇纵、身份敏感,他总担心她会惹出什么是非。
丁书涵什么是非都没有惹出,反倒让陆文曜发现了不少她的优点,而且眼神追随着她也慢慢成了习惯。
再后来不仅是自己的眼神,就连心也跟着她而动。
丁嘉年要来西北,那通电话便是嘱咐他写好地址还有去黎城的路线、开好兵团介绍信。
陆文曜当时只想着丁书涵大哥不辞辛苦奔波来看她心里肯定欢喜,并没有再细想更多。
现在看来却好像不似那般简单,一间平房拢共三个房间,自己和丁书涵一直是分房睡,另一间房被改成了浴室。
若是丁嘉年来西北,就意味着自己跟丁书涵肯定要在他来的这段日子里,共处一室,甚至同睡一张床……
那钢笔在他手里一滞,脱离了他宽大的手掌,滑落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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