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
容棠的声音很低,“别再牵连到更多的人,好吗。”
“好啊。”
谢翎似乎是勾唇笑了一下,脸上除了漠然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我一会就把这阖宫的侍者都喊过来。你不喝,我就一个一个杀给你看。”
谭枞听着谢翎轻描淡写地说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颤抖着跪爬上前拽住容棠的衣角,真情实感地哭出眼泪:这次比起从前来说,真实的意味要重一些。谭枞知道杀人对于谢翎来说了如指掌,自己再不卖力些,只怕真的要成为谢翎手下亡魂。
容棠整个人都浸在阴影里,从谭枞的角度,他能看到他身上斑驳的吻痕,纤细的手腕,和几乎苍白的脸。
谭枞恶毒而又悲凄地想,你为什么不快些喝下呢?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要和他做,反正你无论如何你都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喝点助兴的酒又怎么了?
又为什么要连累我?
谭枞只恨不得把酒液强塞进容棠嘴里,自己好快些逃离开这个充满着令人难以承受的压抑之地。
但他不能。
谢翎只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似乎很享受猎物在自己手下抵死挣扎的模样,这能最大程度的取悦于他。
他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等,等着猎物被他逼到只能选一条路,逼着他心爱的猎物去自投罗网。
容棠终于端起了酒盏,纤细若蝶翼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他闭上眼睛,将那明知被放了不怀好意的一杯酒,一饮而下。
谭枞心中终于如释重负。他连连退下,退到门口的时候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在地上。
他回过头去,看见暗红如血的帷幔在摇曳,暧昧到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和呜咽让谭枞收回视线,再不敢回头。
想必是那杯酒的药效上来了。
谭枞垂下眸,想的却是刚才容棠接过自己酒时,那双哀戚的眼睛。
那样心软如水的人,不知能不能捱得过今夜痛苦地折磨。
殿外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起来:这场粗暴的欢好不知要持续多久,他们要离开避嫌,但也要留下些人随时听命。
被选中留下的谭枞只得和几个倒霉鬼一起,垂首立在最外面。
谢翎在这时候只会让纸傀儡们近身,他们不过是随时待命。但即便他们站得那样远,内殿里堪称凄厉的惨叫,却依然能一声一声地传来。
这其实听上去已经没有多少欢好暧昧的意味了。
若让不知情的人过来,只疑心殿内是在进行一场刑罚。
但他们这些人彼此间都不熟,便也只能尴尬地听着这些声响,垂首各自想着事情来勉强度过一个痛苦的夜晚。
但谭枞似有所悟地回过头。
魔宫内殿里是谢翎亲手布置,千灯齐照,红烛彻明,极尽奢华。
他无所事事地闭上眼假寐,心中想的却是,在这样奢华宫殿里抵死缠绵一晚的谢翎和容棠,也许和殿外的他们一样,都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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