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湿?你看看下摆都在滴水了。”薛凌云说着就要伸手去解他衣衫,“穿湿的对身子不好。”
“够了薛凌云。”叶长洲一把打开他伸来手,问道,“薛凌云,你不是那般怜香惜玉的吗?为何今日大开杀戒?胡女扰乱军心,撵走就是。她们是常河山送来的,如今你把她们全杀了,倒是逞了一时之快,我要如何向常河山交代?”
薛凌云见他话里话外又挤兑他,知道他还对聆音一事耿耿于怀。被打开的手在空中愣了下,本来已被自己强行淡忘的记忆席卷而来,当日叶长洲杖毙聆音时的绝情狠厉又浮现眼前。看着瘦弱的叶长洲,想着他死不认错的倔强和深重的疑心,薛凌云只觉得心头好痛。
这人刚愎自用狐性多疑,但此刻他对自己的决断质疑,分明是翻旧账,故意找事闹别扭。薛凌云看着他清瘦的脸颊,和他负气的样子,想到他过往的经历,心里那股气始终没有生出来:罢了,他从小没娘,又得不到父皇的疼爱,那么小就独自在宫中艰难求生,性子难免古怪些,我包容他就是了。
薛凌云耐着性子伸手拉他坐下,柔声解释道:“殿下是怪我擅作主张吗?可是殿下,这些胡女非杀不可,原因有三。其一,她们是常河山的人,目的就是来扰乱军纪,从内部瓦解护卫队。从她们听从常河山指令走进神庙的那一刻,她们就不再是无辜女子,而是拿着刀要置你于死地的敌人。面对你的敌人,殿下真的要心慈手软吗?”
他温柔地看着叶长洲的眼睛,没有丝毫因他的言语而生气:“其二,若不杀了这些胡女,她们便是附骨之疽,士兵们念着她们,还如何安心作战?其三,这些士兵起过反心,今日虽被我强压不得不低头服从,可谁能保证他们日后不起反心?我便要他们拿胡女的人头向我纳投名状。只有纳了投名状的士兵,我才能安心用。”
见叶长洲还是一脸不悦,但好歹没发脾气甩开自己的手,薛凌云便轻轻揉捏着他的手,继续解释道:“我知你心头还对聆音一事耿耿于怀,但殿下,这些妓子和聆音不一样。祸乱军心,放在任何朝代都是杀头之罪。为将者,除害在于敢断,所以我今日必须处死这些胡女,否则拖得越久,军心越乱。”
薛凌云如此耐心地解释,倒显得叶长洲有些无理取闹。叶长洲噘着的嘴终于慢慢平了下去,转头有些歉疚地看着薛凌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杀了她们,常河山那里该如何交代?”
薛凌云见他小脸苍白,眉头紧皱,拍拍他的手柔声道:“你先把湿衣服换下,听我慢慢给你分析。”
栾清平又不是杨不易,实在不能看着两个男子亲热还心生欢喜。他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羞涩地道:“那个……殿下,世子爷,我去看看西院那边处理好没。”
薛凌云还嫌他在这碍事,一双眼睛巴巴望着叶长洲,头也没回地道:“去吧。对了,别让刘忠奇死了。”
“嗯!”得令,栾清平逃也似地跑了。
栾清平一走,屋中只剩下薛凌云二人。叶长洲一边换外袍一边道:“几十条人命呢,若是常河山追究起来,你怎么说?”
薛凌云却大喇喇往小榻上一坐,左手倒右手抛着石榴玩,倚着玉枕看叶长洲换衣服,漫不经心地道:“昨夜暴雨,这破庙被刺客偷袭,会功夫的守卫全死了,不会功夫的工匠们却只死伤几人,你不觉得奇怪?”
“刺客是谁的人,来刺杀谁,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宫中丝毫没有动静?难道庆安国人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薛凌云接连抛出几个问题,似笑非笑看着叶长洲,一双好看的眼眸尽往他劲瘦的腰身瞟。
见叶长洲脱了外袍,薄衫下细腰若隐若现,薛凌云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丢了石榴凑过去一把搂着叶长洲的腰,不断抚摸着他腰腹,感受着薄衫下那美好的身体,心浮气躁地在他腰窝上落下温热一吻,动情地道:“长洲……长洲,想死我了……你真是把我心都剜走了……”
叶长洲背对着他,低头看着自己腰间不断游走的手,却满脑子都是薛凌云的话,似丝毫没感受到薛凌云热切的欲望。他干脆顺势坐下来,任由薛凌云在他腰间揉捏抚摸,只是皱眉苦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叶长洲身心俱疲尚来不及静下来慢慢梳理。此刻被薛凌云提醒,顿时觉得无形中像是有一只手在主导着这一切。
迷雾吹散见青天,叶长洲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茅塞顿开,“噌”地站起来恍然大悟:“我想明白了!”
薛凌云正在亲吻叶长洲的后背,突然被他这么一吓,高涨的情欲瞬间吓得坠落深渊。薛凌云拍着胸脯苦笑道:“你这么一惊一乍的,不怕把我吓得不举了……”
叶长洲双眼闪烁着微光,坐下来看着薛凌云,认真道:“我想通了!那些刺客一定是来杀我的,谁知我昨夜去寻杨不易,恰好躲过这一劫。刺客们没找到我,正要离开时被工匠们发现,于是就起了冲突。”
“嗯,我猜也是如此。”薛凌云斜躺着,惬意地支颐看他,“是谁要杀你,你有怀疑对象么?”
这庆安国想要自己死的,毫无疑问就是常河山父子了。叶长洲苦笑了声,道:“昨日常辰彦突然瘫痪,常河山定猜到是我下的手,但苦于没有证据,便派刺客来刺杀我。”
薛凌云见他情绪低落,坐在那里黯然神伤,不由得一阵心疼。他坐起来抱了抱叶长洲,低声在他耳边道:“当初常河山千方百计要你来游学,并向陛下保证你的安全。如今你遇刺,他应该出来给你个说法。你好好歇着,我进宫去看看,不能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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