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清水街,秦楚叫来竹墨,叮嘱他带着小孩去洗干净。小孩儿眼泪哗哗,拉着秦楚不撒手。
秦楚试探问道:“你想让我带你去洗?”
小孩子点点脑袋,肖清远脸黑了黑,冷声道:
"男女有别,她不能带你去洗。"
小孩脆声声道:“可我和姐姐才是一样的,爷爷说过,和我一样的才能看我身子。”
秦楚低头,对着小孩的脸看了又看。然后又隐晦的看看小孩的身体,还想伸手去摸摸。好在被肖清远制止了。
“你是女孩子?”
小孩点头回道:“对啊。”她也没说过自己是男孩子啊!
秦楚眼睛一亮,亲自带着小姑娘到了浴房。竹玉很快准备好了热水,并帮着小姑娘沐浴。
秦楚站在一旁,看着洗干净后瞬间变的秀气的小姑娘道:“说说你的事情吧?”
小姑娘边穿衣裳边道“我没名字,没父母。记事起就跟着爷爷乞讨。后来爷爷没了,我便一个人乞讨。”衣裳是竹玉的,她穿着有些大,不过小姑娘依旧很开心。
秦楚和竹玉还等着她的下文,没想到小姑娘已经说完了,正转着圈欣赏她新换的衣裙。
秦楚:“”
竹玉:“”
“那几个小子为什么要欺负你?”
小姑娘扬了扬下巴,骄傲道:“我能打,他们想招揽我,我不同意。”
“噗嗤~”竹玉没忍住笑了起来,秦楚也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招揽你想做什么事情?”
小姑娘摇摇脑袋道:“不知道,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爷爷说过,活的再难也不能做坏事儿!”她的语气坚定,神色带了些小傲娇。秦楚有些动容,那老人都活在“泥潭”里了,依旧能有所坚持,可惜好人不长命。
小姑娘没姓也没名,收养他的所谓爷爷,其实跟她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秦楚很喜欢小姑娘的坚毅。尤其是她一个人揍五个男孩子时的那股狠劲儿,更是十分合她的脾气。盯着小姑娘黝黑明亮的眼睛,秦楚心中微动。
“你可愿拜我为师?跟着我学东西?”
小姑娘问道:“你能教我功夫吗?”
秦楚笑着点头。小姑娘直接跪倒在地,对着秦楚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在上,请受小乞丐一拜!”
秦楚:“你可以选个自己喜欢的姓氏,为师帮你起个名字。”总不能一直小乞丐、小乞丐的叫吧!
女孩子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跟师父姓!”她之前本来想跟着爷爷姓的,可爷爷说被人老乞丐的叫了几十年,他早忘记自己的姓名是啥了。
“钰,珍宝也,就叫秦钰如何?”
小姑娘又是三个响头,“秦钰多谢师父赐名。”
看着那个对着自己唤师丈,即便洗干净了脸上依旧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姑娘,肖清远愣怔了一瞬。这是一个时辰不到,自家娘子就多了一个徒弟?
“师丈,我叫秦钰,以后是师父的徒弟了。”秦钰见肖清远没回应自己,又解释了一句。
肖清远轻点了一下头,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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