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飞说:“要不要我扛着你走?”
我说:“那倒不用”
程云飞说:“那就走啊”
然后程云飞生怕我溜走,捉住我的手腕都没有放过手。看我缓慢的走,就硬拽着我走快点。
来到师父墓碑前,我躲在程云飞身后,我说:“我快控制不住了,咋办?”
程云飞没理我。只是把祭品分一些塞进我手里,把我从他身后扯出来。
程云飞把烧鸡放在地上,我把酒杯放在地上,倒满酒,我就开始无声流泪。不敢让身后的人看到,就站起来,说:“掌门,“师娘”开始祭拜吧”。
先是宋以辰跪拜,说:“师兄,我来看你了”。
程云飞眼眶有泪光。我又躲在程云飞身后,不停的流泪,不敢哭出声,不停的擦,擦不完。
到“忆清”拜祭,说:“师父,我回来了。徒儿不孝,未能见你最后一面。如今才回来见你。呜呜……”
程云飞泪流满面了,跪了下来,说:“师父,对不起,不孝徒儿回来见你了,师父,我愧对于你。你的养育之恩,徒儿无以为报。你死了,我还未能为你报仇。师父,对不起”。说着说着掌刮自己脸。
我还是用身体背对着他们。宋以辰心疼的看着我背影。
过了许久,程云飞哭累了,还跪着。我哽咽说:“哎呀,可以了”。我去扶他时,但脸还是转过另一边去,扶起后,还是背对着他们。
程云飞看着我,说:“你不祭拜一下?”
我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一下祭品。”
宋以辰领会了,然后说:“我们先回去吧。由她吧”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终于绷不住了。跪了下来,不停的流泪,平静说:“师父,逆徒清儿回来看你了。”
我一边把酒杯的酒撒在地上,一边说:“师父,你喜欢喝酒,我特意给你带来了你爱喝的桃花酿。师父,你不介意给我也喝几口吧?”然后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我记得我曾淘气不小心打破了你的酒坛,你又气又无奈的样子实属好笑。呵呵”说着说着又笑了。
我靠着师父墓碑,喝着酒说:“师父,我初到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又恐惧,是你,是你幽默风趣,是你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对我最好,最纵容我的人。徒儿不孝,三番两次让你担忧,谢谢师父,让我最无助的时候相信我。可是我却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没能在你身边保护你。”
我醉酒了,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我说:“徒儿没用。死了一次又一次都不长记性。师父,你的仇,我的恨,我会一同连本带利的找回来。师父,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呜呜……”然后连磕三个响头
跪着,额头抵在地上,说:“呜呜……师父,我想你回来,这次我真的不走,呜呜……你能不能回来?呜呜……我想见见你,我好想你啊,师父,呜呜……”
宋以辰不放心,躲在不远处心疼看着我。走到了我身旁蹲下来,抱着我,也流下了泪水,说:“别哭了。师兄见你如此也会难过的。”
我抱着宋以辰大哭,直到哭累了。
宋以辰擦了擦我眼泪:“说我们回去吧”
我抽搐着鼻子说:“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宋以辰听到被我逗笑了,说:“不丑,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说:“你骗人,如果我变成了回来呢?”
宋以辰:“呃……”。心想这丫头脑子都是在想什么。然后笑出了声
我说:“哦……就就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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