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今天是周末,也是日本的月见节。
五条悟很快走了。
麻生秋也在比赛结束后就待在厨房里忙碌,准备晚上聚餐的伙食。
家入硝子给夏油杰写采购的备注:“我要一箱啤酒,一条香烟,别买错了品牌。”
“这么麻烦啊……”夏油杰单手拿手机,翻完【东京高专四人组】的聊天记录,对家入硝子笑道,“硝子,不用写在纸上,写在四个人的群聊里不是更方便吗?”
家入硝子一滞,如同没听见地说道:“麻生,你还有要买的食材吗?”
麻生秋也万事俱备只欠美食地答道:“我提前一天就下单买完啦,没有缺的东西,你们自己看着办,这是我们在京都校留宿的最后一晚,晚上过完节,明天就要回学校去上课了。”
麻生秋也制作月饼和团子,工艺不算复杂,是网上有详细教程的时令食物。
夏油杰领下采购啤酒和香烟的任务,乘坐咒灵起飞,虹龙大摇大摆地游过上空,俯视京都校的时候,他远远的看见了接走五条悟的那一辆豪车。
与此同时,豪车后排的车窗慢慢下降。
坐在里面的白发少年没露面,如神秘的豪门小少爷,对车窗外伸出一条手臂。
此人对着夏油杰的方向,比了一个中指。
夏油杰火大:“五条!”
在夏油杰要操控虹龙俯冲过去的时候,五条悟的指尖冒出红光。
夏油杰若无其事地调转方向:“我的时间紧张,去采购吧,不能跟他闹着玩了。”
绝对不是心疼自己的飞行咒灵,是他有任务在身!
一想到晚上不用看见五条悟,夏油杰心情舒畅,看穿了五条悟比中指的原因,这家伙想把他拖下水,惹怒京都校,不让他安安心心过节日。
京都,五条邸,洒水侍从在早上就准备好了迎接仪式。
车辆停在入口处,五条悟步行进入五条邸,足足数公里的路程。有石板路,有台阶,有鸟居,有斑驳的围墙和过道,道路两侧的石灯笼随处可见,多层结界保护在五条邸的上空,呈现不规则形态的咒力波动,隔绝出两个不同气息的世界。
这里干净,无蝇头,咒灵的气息被封印在咒灵库,每一个侍从有咒力在身,懂得控制咒力,不会制造咒灵,他们见到五条悟的出现就躬身行礼,退到角落里。
“神子大人。”
第一个这么称呼的仆人被五条悟冷眼制止后,全部装作是哑巴。
“悟大人,欢迎回家。”
在古老悠久的庭院前,五条家主等候已久。
五条家主轻轻招手,身后陆续走出端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们,新衣准备妥当。
五条家最大的难关之一:让悟大人记住礼仪,走完节日流程。
“烦死人了。”五条悟一见面就暴露心情,用“无下限”术式撞开挡路的侍女,不理那些托盘上摇晃的精致器皿,
回家就是单纯给五条家一个面子。
五条悟踢掉高专的鞋子,踏入走廊,双足上是白色棉袜,踩在地板上留不下脚印。
侍女拎着一双素净的鞋履跟在后面追赶。
对于这一幕,五条邸的所有人习以为常,什么时候神子大人听话,天上才要下红雨,这样唯我独尊的神子大人本就是五条家集体宠出来的结果。
五条家主在后面慢悠悠地说道:“月见节就是团圆的节日,家里为您准备了各种团子,您有特别想吃的口味吗?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让厨房去准备一下……”
推拉门“啪”得挡住了五条家主的进入。
隔着纸门的剪影,五条家主能看到五条悟还是去沐浴净身了。
半个小时后,五条悟一身白色浴衣地坐在榻榻米上,白发白衣,雪肤莹润,宛若被温泉水汽滋润过的月见神子,外面的月光与“六眼”相得印彰。侍女想要为五条悟修剪指甲,被他嫌碍事的拒绝了,自己动手剪了起来,一个个形状完美。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很接地气。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地球电影院 尘间之年 乱世道统 [原神]原初之母竟是我自己 沈玉初百里靖飞 王小悦赵大芳 岩王帝君万世闲游 秦淮唐柔 简欢陆以衡 我见卿卿 师母也成高危职业了?! 穿为带球跑炮灰我哈哈哈哈哈哈 夏眠程璟琛 医武狂徒 咸鱼被全家偷听心声后[八零] 顾暖笙霍煜寒 退婚后小哑巴她不装了 古代吃瓜看戏的日子 阮云惜晏浔 月港
云禩穿越了,穿成了九龙夺嫡中注定惨败,最终被圈禁而死的八爷胤禩。天无绝人之路,一睁眼竟然绑定了与世无争悠闲种田空间a,管你九龙夺嫡危机四伏,云禩只想有事种种田,无事喝小酒,78元一斤的白草莓吃到饱...
李悦重生到吞噬星空,本想苟到罗峰起势,卖掉地球居住权后浪迹星际,却意外激活系统,无限人生模拟器...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