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行李很简单,就是一个旅行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衣服。目送着爷爷拎着他的行李走出大门口,我好想哭。爷爷是个驼背。年轻的时候不驼的,越老越驼。平时我不也不怎么留意,可他走的那天,我越看他越驼,真的好像一只虾。不对,虾只是驼,可爷爷的背还有一个壳,像乌龟?像蜗牛?什么也不像,他就是我爷爷。
爷爷双手背在后面提着行李,这个原本不重的包,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包袱。我赶紧追了上去,“爷爷,我送你吧。”
“不用送呢,这也没几步路。”爷爷很平静,就像是在儿子家串了个门似的,但他还是把行李递给了我。
爷爷的老房子离我们家差不多oo米吧,说远倒谈不上,对一个老人来说,也不算近。
老房子早已斑驳不堪了,因为长时间不住人,屋里有一股霉味,到处都是蜘蛛网。为了把爷爷的行李放下来,我拍了拍桌子上的灰尘,都可以写大字了。
突然间我就想起扒灰的典故:苏轼是个大文豪,他的儿媳妇也是一枚才女,对苏轼很是倾慕。有一回,儿媳给正在书房看书的苏东坡彻茶,茶到之后儿媳并未离开,含情脉脉地望着苏轼。苏轼明白儿媳的心意,在有灰的桌子上写道: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儿媳妇一看,随即续写了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当苏轼动了心思的时候,他儿子回来,随口问道“你们在干嘛呢?”
苏轼一紧张,回答,“扒灰呢。”
于是,扒灰的典故有了。
问题是苏轼和儿媳妇,他们年轻,也有共同的语言,而且是两厢情愿。
爷爷和小婶娘怎么可能呢?爷爷那么老,小婶娘也不可能情愿,这个事我越想越不成立。
可就算不成立,爷爷也百口莫辩啊。
爷爷就这么被赶出来了,没有人想要收留他。
我真的是替爷爷感到无比难过,他养育了那么多子女。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晚年还得如此凄凉。
还好,爷爷也还有三间老房子,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一间中堂,能够容下爷爷这个驼背老人。
我花了几个小时给爷爷搞卫生。
我一边搞卫生一边问自己:人这一辈子到底图的是什么?人到底又要怎样才能过好这一生。爷爷这辈子吃过的苦,我这双手是数不过来的。可他到底又得到什么回报?他现在真的是风烛残年了,可连一口热乎的饭菜都还得靠自己。哪天,他不能自理了,又应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我又想哭。可我不敢,我怕爷爷听到了,爷爷会更加难过。
后来,爷爷在这老屋里独自住了五年。
本来,爷爷单独住过半年之后,等于在小叔家的日子也满了。他可以再回我们家或者三叔家,但他没去。他说还是一个人自在,挺好的。
我知道爷爷是不想这么折腾,还让人嫌弃,轮到小叔家的日子,不还得重复同样的日子么?当然,爷爷也可以去姑姑家。只是,自己有那么多儿子,他也怕姑父不喜欢,也怕儿子没面子。
于是,爷爷干脆哪都不去,自己在老屋住着。
老屋单门独户,前小婶娘走后,小叔的房子就搬走了,离老屋最近的房子也有差不多oo米。我不知道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是怎么度过他的漫漫长夜的。他晚上孤独吗?害怕吗?
我没有问过,也不敢问。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的事情,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岁那年,爷爷走了,没有病痛,平静得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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