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疯王爷把人遗忘了。
只因张御医说,太后手上有一株西域进贡的冰山雪莲,对魏七小姐的喉咙有奇效,所以他快马加鞭的跑去西山慈安宫那边索药去了。
等他回来时,清月憋的,差点尿床。灌了那么多的酒,外加两碗药汤,再不泄洪,整个金丝楠木雕花床都会泛滥成灾。
“天杀的王八蛋,我要阉了你!……”
祁宴这一路的喷嚏没停过,清月急的眼泪都快把屋子给淹没了。
动不了,叫不出,这样的折磨,简直比死亡还恐怖。
“小丫头,你看,冰山雪莲。”
祁宴兴匆匆的跑回来,没想到被子都被她哭湿了,那眼睛肿的就像两个泡了水的大枣,又红又胀。
“孤不过才离开两个多时辰,你怎么成这样?”
问了半天,见床上之人一动不动,他才想起自己离开时忘记替她解开穴道。
“那个,你动一下看看,手脚麻不麻!”
整整大半日保持一个姿势,不仅手脚麻,连眼睛都快睁瞎了,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
清月试图翻身下床,可努力了半天手脚都不听使唤,又倒在地上。
“乖,先缓一缓再动,你躺下先!”
清月好不容易从床上挪下来,又被他抱回去塞进被窝里。
“我要下去,快一点!来不及了!求你,快抱我下去!”
在马场那次,祁宴要废她一只手时没求人,因为唱曲的事儿差点被掐死没求人,没想到因为一泡尿,竟然向夺命仇人求饶了。
“好,你要去哪,孤抱你!”
“我要如厕,快一点!”
不是祁宴不够快,而是实在憋到了极限,一股温热的暖流自上而下,贴着二人的肌肤延淌到地面。
清月和祁宴都僵了。
一个把头扭到一边,一个把头埋在他胸窝里。两人尴尬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久,祁宴才从被人尿了一身的窘境中回过神来。
“你好了么?还要去净房么?”
“哇——”
清月委屈的嚎啕大哭,她这辈子都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哪怕被人骂妓子,贱人,肮脏货,都没这么丢人过。
“你还哭,孤都没嫌弃你尿我身上,你还有脸哭!”
“你为什么不一把掐死我,或者一刀砍死我算了,要让我受如此折磨。你知不知道我憋了多久,我哭了多久,我眼睛都快哭瞎了,都没有人来救我!”
“哇——呜呜——哇”
祁宴没在意身上脏了,反而觉得耳朵快炸了。她的喉咙还未恢复,每嚎啕一声,就像一道闷雷砸在耳边,听起来既刺耳又挠心。
“不许哭了。孤带你去热池洗洗!”
皇宫内唯一的一处温泉,在东宫。
因雪妃畏寒,先帝耗时一年,建了个大浴池,并用圆形铁管,将沐阳山的热泉引进来,好让雪妃一年四季都可以调理身子。
也多亏了这温泉,雪妃才得以怀上龙子。老来得子的祁武帝自祁宴出生就册封太子,三万皇隐卫成为东宫的暗卫,吃穿用度更是比皇后都尊贵奢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权势滔天。
不仅如此,为了让他日后能稳坐帝王之位,更是从小就亲自教他帝王之术和领兵之法,举国搜罗的能人异士和顶尖武者,助他锻造无敌体魄。
所以,即便祁宴不称帝,以他手握百万雄兵的权势和无人能敌的武艺,皇帝也不敢动他分毫。
清月以为的汤池,至多不过半屋之方。可绕过后院,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湖泊。
氤氲的水雾在热腾腾的湖面上袅袅飘升,如同一幅绝美的水墨画,隐退在朦胧的暮色中,与天色融为一境,美若梦中烟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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