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临连着洗了两遍冷水澡,回来见她抱着被子,嘴唇吧嗒两下,睡得正香。
无奈垂眸一笑,替她掖了掖被子,转身要走,手腕忽地被人拉住。
沈星临以为她醒了,回头还是刚才的姿势,除了左手拽着他不放。
在她床边站了会儿,试探着抽出手腕,刚一动,立马听她要哭不哭地哼唧两声,嘴唇微微翕动,凑近了才听到她在“别走”。
还能怎么办。
长叹一口气,靠着床头坐下来,不敢躺,再洗下去怕是要感冒。
睡梦中,感到眼皮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下意识侧头平躺,一会儿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沈星临猛然睁开眼,一只捏着头发丝的白手倏地从眼前溜走。
转过头,撞进一双灵动的笑眼里。
沈星临面色一缓,阂上眼,再睁开时,人彻底醒了。
他看向荆芥,心里的问题脱口而出,“你还记得多少?”
昨喝得不算多,没到断片的程度。早上睁开眼,看到枕边宁静柔和的睡颜,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现。
只不过,除了再一次为自己酒后的夸张行径,感到窘迫和难为情以外,看到他的瞬间心里更多的是欢喜。
“记得我要给你做饭。”
“记得你喜欢我。”
许是一直以来他无限包容的态度,又或者是这会儿刚睡醒,他头发炸毛的样子太人畜无害,荆芥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想着记忆中紧绷硬挺的触感,手朝他伸了过去。
“还有这个。”
然而,指尖将将掠过衣襟,头顶压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
幽深的黑眸锁住她,凌锐的目光里窜出条条火舌,带着源于本能的攻击性,向她袭来。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星临,下意识想要躲开,双臂却被牢牢钉在枕侧,动弹不得。
眼睛逐渐失焦,属于他的独特气息深重地砸下来。
没有铺垫、过渡,直奔主题,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他牵引着前校
荆芥脑袋发懵,此刻的感受让她想到案板上的面团,任人搓扁揉圆,已经预感到今要发生点什么。
忽地,嵌在身体上的桎梏一松,一声浊重的喘息落在耳边,灼热的温度,烫得皮肤快要烧起来。
荆芥坐在床上,久久未动。
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凌觉那番关于行与不行的论述骤然闪现,回想着方才大腿上的触福
应该是行的吧。
“叮铃铃……”闹钟响了。
荆芥看了眼时间,终于想起自己的新身份——店主,脑子里的旖旎思绪一下烟消云散,慌忙从床上起来。
突然站在床边,定住不动,密密麻麻的痛感从胸口传来,荆芥疼地龇牙咧嘴,撩开衣服,红了一片。
荆芥看得直皱眉,他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转念一想。
另一个层面是不是明他的手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从家到甜品店会正好经过一附院,荆芥顺路送沈星临去上班。
快到医院的时候,赶上一个红灯。
荆芥停下车,瞥了眼沈星临,“最近要不要去复查下……你的手。”
沈星临扭头看了看她,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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