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鹭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狂暴的劲风直奔后脑而来。他大惊,知道是战无命再次出手偷袭,而且是在他刚刚松开银剑子的一刹那,完全拿捏住了他的破绽。
“卑鄙……无耻……下流……”灵剑宗弟子又响起一阵怒骂声。
苍鹭子回身刚将剑拨出一半,便被一拳打断,剑被打回剑鞘,他欲闪身,但是战无命已经到了他跟前,双拳又是一阵暴轰,仅用了五拳便轰开了苍鹭子的防御战气护罩。于是在肉身相搏的过程中,苍鹭子再一次重复了银剑子的遭遇,无比凄惨和憋屈成了一堆稀泥。
曾楚才几次想跃上挑战台直接灭杀战无命,救下苍鹭子,但是却被烈文修的气机锁定,只要他一动,烈文修必定会给他迎头一击。于是他只能郁闷地看着苍鹭子重复着银剑子的遭遇。
“太无耻了,太卑鄙了……还是一如既往地暴力和狂野……”这次,台下的观众也觉得战无命太无耻了,自己叫人家去处理师兄弟的事情,却在人家处理的时候背后偷袭,这也太缺德了吧。
“杀死他,这个无耻小人……”灵剑宗弟子群情激奋。烈文修也觉得十分尴尬,这什么情况,自己叫人去收拾师兄弟,却又出手背后偷袭。这是哪儿跟哪儿!
“给我一个解释!”曾楚才目露杀机。战无命触动了他的逆鳞,看着又一个精锐弟子废在战无命手中,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战无命不屑地“切”了一声,冷笑道:“他们是师兄弟,为师兄弟收尸是分内之事。但是地上那个受伤的是我的敌人,又不是我的兄弟,难道敌人会等你们收拾打扮好,包扎好伤口再来杀你们吗?他救不救兄弟与我何干,上了这挑战台,就是我的对手,哪里那么多规矩可讲。这又不是什么公平切磋,这可是你们灵剑宗的车轮战,我还等你们一个个吃好饭撒好尿,摆好姿势再和你们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顿了一下,战无命不等灵剑宗人回应,又道:“何况是他拔剑在先,这说明挑战已经正式开始了,哥我给了他十息时间,让他把受伤的师兄弟送下挑战台,以保住师兄弟的性命,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就这么点儿小事,他却用了十一息时间,哥自然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浪费,早打完早收工。跑到挑战台多愁善感,还装作深情难过地抱着师兄弟的重伤之躯一步一摇地走过去。堂堂九星战宗,他妈的一步就从台下跨到我面前了,可是从这里到台边却走了十几步,哥又不是来看你扭屁股的,自己作死怪谁呢。”
灵剑宗的弟子再一次哑口无言,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还说给了苍鹭子十息时间,谁知道你给的是十息啊,你也不说一声,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如果知道是十息时间,哪里还会一步一摇地慢慢走啊……在全大陆的天才面前,能把无耻的事情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义薄云天的,只怕也就是眼前这个战无命了。
整个燕山荡的人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说这人就是个无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了。这也太极品了,两位灵剑宗的天才弟子,连剑都没拨出来就给废了,不,苍鹭子是先把剑拨出来,后来又插进去了,还是这个奇葩喊了声“停”之后插回去的,之后便再没机会拨出来了。这该多窝囊多憋屈啊。
曾楚才的脸都绿了,他看着战无命气得浑身直抖,但在天下英才面前,他身为战皇级人物,却不能明着上台灭杀战无命。在没有合理的理由之前,若是他这么做了,灵剑宗的名声将一落千丈,甚至会遭到天下人的耻笑。何况那个役兽宗的烈老牛还虎视眈眈地瞅着他,他根本不能出手。
烈文修和他役兽宗的同伴们也震惊了,他们无比庆幸,他们找到了这么一个极品门人,将无耻进行到底。他们惊叹于战无命玩人的手段,惊叹于战无命那雄辩的口才,死人能说成活的,活的能直接气死。他们从未见过曾楚才这般表情,实在是太精彩、太解气了!
烈文修对战无命悄悄地挑了一下大拇指,天才啊,什么叫天才?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难怪能以战宗的实力带着一个一星战王和一个二星战王,玩死图颜胜一行五名战王。这光是玩都能玩死人,根本就不用杀!
所有人都知道了,站在挑战台上这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仅无耻,而且暴力,解决这两个对手,根本就没用兵器,就像是打打沙包,踢踢木人桩,对手就成了一摊烂泥。如此嚣张地站在台上,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浑身上下透出的气势仿佛在说,灵剑宗的弟子们,你们颤抖吧,哥就是这么霸气无敌,就是这么牛气冲天,就是这么暴力无边……
烈文修脸色一变,他看到自灵剑宗大殿走出一人,“阿难!”他没想到曾楚才居然真的从宗门调来了三大暗子之一的阿难。他得到的消息显示,阿难虽然未突破战王,但是他的修为远胜一般战王,即使是三星战王也不见得能杀他。可见,灵剑宗确实想杀了战无命,阿难一出,必是一番你死我活的龙争虎斗。
“阿难……”许多人认出了这个年轻人,一头赤红色的头发,是阿难的标志。
很多宗门都有阿难的信息,这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一个随时可以迈入战王阶位的年轻人,之所以迟迟未成战王,就是为了等玄天秘境开启。没想到灵剑宗安排阿难来对付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战无命,也不知道是战无命的幸运还是不幸。显然,灵剑宗已经失去了耐心,两名天才弟子被废让曾楚才不想再浪费时间,更不想再损失天才。灵剑宗也承受不住第三次失败了,因为灵剑宗殿前排队待选的天才已经走了一半,都跑到役兽宗门前排队去了。他急需阿难的胜利来挽回灵剑宗的名声和面子,尤其当他看到烈文修那笑得花儿一般的老脸时,心底那股怒气更盛,若是目光可以杀人,那么战无命在他的目光下早已化成碎片。
“阿难!”战无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望着那个一步一步走上挑战台,目光古井无波的男人,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平静而安详,就像寂静的星空中,一颗耀眼的星辰。
“我可以有十息时间将他送下台吗?”阿难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得不带任何感情,似乎没有东西能让他的心情波动。
“请便!”战无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十分大方。
阿难扭头望了一眼苍鹭子,蓦然拔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下,剑光划过苍鹭子的脖子,竟然直接将气息微弱的苍鹭子杀了,剑光未止,直奔战无命面门,速度之快仿佛穿越了空气,在虚空中只留下几个断点。
战无命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眼前这位的行为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可见此人确实是杀伐决断,极为难缠之辈。而且在这一剑上战无命居然没感觉到杀机,一点儿锋锐之气都没泄露出来。
若非亲眼所见,根本就感受不到这一剑,所有气机内敛,隐于剑身之中。正因如此,战无命才会觉得惊讶,感觉到一股毁灭性的危机自心头升起。
这是一个阴险超劲的敌人,战无命收起轻视之心,身形迅速后退。他修的是肉体,肉体没办法与对方手中的灵器抗衡,不过肉身修炼让他身体的反应能力十分强大。
剑光只有一道,无声无息,平平淡淡却恍如天成。战无命觉得,自己无论向哪个方向闪僻,这一剑都有可能化成万千剑芒将自己网住,往往最平淡的招数,才是最可怕的招式,因为它发生任何变化,都不会让人意外,这一剑的意境几乎达到了返璞归真之境。
战无命退至挑战台边缘,他再也无法后退了,即使退得再远,也没法化解这一招的后续攻势,因为它的变化会随着自己的变化而化,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有以力破巧。
是以,他徒然止住退势,骤然出拳,一往无回,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但当他的手臂推动拳头时,却像是一条巨龙逆空而出,一拳,看似无比迟缓,却又无比迅速,因为许多人看到拳面外形成了一层气流,如同天外流星坠落,快到连大气层都在燃烧……
有人认出,战无命曾以这样一拳破了铁木合的破碎虚空,此刻再现,依然让人惊叹。不远处的人群中,一双眼睛徒然亮了起来,仿佛沉浸在深刻的回忆中,那人就是铁木合。他比任何都更深地体会过此拳的可怕。
此刻,已突破九星战宗的铁木合,再次见到这一拳,依然觉得那无坚不摧的气势足以破灭任何虚妄。
“轰……”拳与剑相交,剑尖隐而未发的气劲刹那迸发,火山爆发般的破坏力将战无命的身体撞飞。
天空中洒下几滴鲜血,铁木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发现血迹是从战无命手上滑落的。这一次,战无命未能完全破开阿难的一剑,甚至在阿难的剑下,战无命的手受伤了,身体也被震退了。他心里暗自比较,自己与阿难之间确实存在着很大差距,这就是在宗门庞大资源的支持下的天才和一个普通世家天才之间的差距。
阿难似乎也不好受,铁木合清楚地看到,阿难的脸色突然红了一下,然后又再次变白,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突然冷却,身体也蹬蹬地退后七八步。
战无命的身子并未飞出挑战台,在空中又倒飞了回来,倒飞而回的身体像飞弹般冲向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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