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信你什么?”
花时不怒反问。
花遇眨眼:“信我没动手啊。”
他理所当然地说着……
“事情已经发生,我信与不信又有何用?”
…
花家两日不到的时间,便死了三人,头两个溺死,当晚抬尸体回去,那偏瘫在床的老爷子,听到老伴和儿子前后溺死,原就身子不好,这一刺激,也跟着去了……
年后还没一个月,村里接二连三的传出死讯,村民们虽都知道这是意外,但生死大事,加之亲眼目睹了尸体和刺目的血迹,不免闹得人心惶惶。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也成了村民们饭后闲谈之姿……
村长李岿为了安抚躁动的人心,破例请了一年只出来一次的神婆,在头七这一天,给两家的丧事超度了一番。
这日下葬,花家的祠堂里,十几个大汉,抬着三个笨重的棺材,一路朝着村西面走去。
一路上,看热闹的村民,边追着看,边压低着声音,嘀嘀咕咕地议论着。
花时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手里捧着李氏的灵牌,低着头,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白色厚重的积雪。
落后她半步的是花晓和花离,两只仅到她腰身高一点的双胞胎手里,捧着花辞远和花老爷子的灵牌,隐约能听见两人低低抽泣的哭声。
而她的正前方,是花遇,双手高高根木棍,木棍的最上方绑着几根白色的带子,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带子上写着好几行,让人看不懂的字符。
此后,花家的长辈都死绝了,花遇是花家的长孙,户主之名,将会挪到他的名下。
今天是李氏和花老爷子的头七,而花辞远的头七昨天就过了,但村长李岿同她说,今日会让神婆过来超度亡魂,为了就事便捷,便留着一块葬了得了,说是不差那一天半天的。
加之,凛冬飞雪的,尸体多放两天也不会发臭,花时自然没有异议。
耳边的喇叭唢呐声,刺耳地响个不停,身后放哭丧的婆子、小孩,都在卖力地扯着嗓子哭喊。
一路上,尖锐刺耳的唢呐声,加上哭嚎的声音,不绝如缕。
花时垂着头,不声不响。
若是仔细看,能发现她下边的两条腿,这会儿有些发抖,鞋袜进了雪,她只觉得一双腿又麻又冷,几近失去知觉。
她和花遇跪在祠堂里,守了整整七天的灵,期间没有离开过。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跪在棺材前,烧灵钱,这会儿,她又困又累,腿也麻木,精神气在这七天,被消磨殆尽。
她现在就想快点结束,然后跑回家,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唉……
眼皮子都在打架了,但耳边尖锐得几近要刺破耳膜的唢呐声,又逼得她不由得紧绷起精神来。
她稍稍抬眼,看向正前方,瞧着精神奕奕模样的花遇,视线落在他挺直的后背脊上,随即又垂落了下来。
李氏死后,花遇一直佝偻着的背脊,在她恍惚发觉时,竟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起来。
看得出来……千方百计设陷,达成了的目的,让他十分满意……
“停——!”
她思绪翻涌间,再回神,发觉已到了安葬之地。
花时稍稍抬头,四处张望了两眼,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既是墓地,这四周怎么一个墓碑也不见有…?
不等她反应,刺耳的喇叭声停了下来,只剩下队伍末尾的哭丧人,在低低呜呜地抽泣着。
抬棺的十几人,似乎被提早告知了,熟门熟路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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