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人又来找我了,他还带了一副画,我看了一眼,应该是一副抽象画。
“这次是什么?”我问道。我不想去,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如果我九点钟起床,我就吃不上午饭了。
“杀人。”他说道,眼神坚毅,语气冷静。
“杀谁?”我问道,就好像在接头一样。
“数学队长。”他恶狠狠地说。
看来我只能去了,因为数学队长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恶魔,我必须干掉他,不然我就得打扫卫生了——住在一楼太难受了,地上经常积灰,我每天都要打扫,真烦人。
于是,我就跟着姜饼人和抽象画去找数学队长。
抽象画一路上都在说“抽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在形容我,真奇怪。
“抽象是什么意思。”我问他。现在好像什么都能用抽象形容:一个东西抽象,一个人抽象,一件事抽象,所以抽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很好奇。
“我是副抽象画,我怎么知道抽象是什么?”他有些不太开心。
好吧好吧,我闭嘴就是了,惹抽象画生气不是什么好事。
哦,说起抽象画我就想起毕加索,他是抽象派的大师——也许是鼻祖?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格尔尼卡》,一副控诉战争残忍行径的现实主义作品,当时考试会用到,我要在选择题和论述题里认出它,然后把背的东西一股脑吐出来,这样才好拿分。
我们走啊走,终于找到了数学队长。他居然是副眼镜。
“为什么他叫数学队长?”我问姜饼人。
“因为他在更高维的空间,在豆腐维度的我们只能看到他的投影,根据自我还原论,他就是一副眼镜。”他解释道。
“抽象。”我脱口而出。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是抽象,这似乎是个万能的词,用来形容一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感受”的感受——但这好像就是抽象的本意。
“对吧。”抽象画得意洋洋。
我觉得这挺艺术的,我不懂艺术,我觉得艺术就像我床上的那包餐巾纸,紫色的包装就像薰衣草,反正他们说什么是艺术,那什么就是艺术。我想起某个艺术展里,一位男士无意间落下了眼镜,一个小时后大伙都围着它拍照,认为这是艺术——那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本身挺艺术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杀死数学队长,他好强,我用尽了办法:我喝了一杯加了三片泡腾片的水,蓝莓味,太多泡腾片太甜了,我手抖加进去的;我连续吃了一家餐厅三天,因为我想把他们有的套餐全都试一遍;我还注明了自己参考了哪些文献——对了,如果我参考的文献又参考了别的文献,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写下去,这样我的“参考文献”就比原文还要长了。
我和数学队长一番鏖战,平分秋色,分庭抗礼,场面一度焦灼——我也戴眼镜,我怎么不知道高维的眼镜这么厉害?
姜饼人扔给我一瓶低糖乌龙茶,他大喊着这样能让自我还原论完成,彻底杀死数学队长。
我照做了,我们终于杀死了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恶魔。
但是数学队长还没有死,他无处不在。
嘿,嘿,我又想起一件事,毕加索的全名长的离谱,他叫:勃罗·迭戈·何塞·弗朗西斯科·狄·保拉·胡安·纳波穆西诺·玛莉亚·狄·洛斯·雷梅迪奥斯·西普里亚诺·狄·拉·圣地西玛·特里尼达·路易斯·毕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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