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恒,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远恒!”然后她又像是魔障了一般,神神叨叨地嘟囔着:“一定是沈玉心对不对,她带着别人的野种来冒充你儿子,她是个千人上万人骑的公交车,她一直以来都在骗你!远恒,你等着,不用你动手,我一定会掐死她!”
说罢便目光如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盯向沈玉心,沈玉心倒是不怕,如今她的身边都是江远恒他们的手下,她自然是安全的。姚子诗那个疯女人,怕是根本就无法近她的身。可是江远恒心里隔应,拉着姚子诗想强硬地带她走,姚子诗哪里肯愿意,拼命想挣脱江远恒的束缚。
凌奈和顾陌还以为江远恒几下便能把姚子诗制服,谁料姚子诗疯劲儿极大,江远恒几次几乎抓不住,两人正待上前帮忙,只见姚子诗突然看见了江远恒手里的手枪,脸上顿时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老大,手枪!”凌奈的话刚刚出口,便见江远恒一个不察,手枪已被姚子诗夺走,黑洞洞的枪口迅速对向沈玉心怀里的沈念久,姚子诗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手指迅速扣动扳机。
“嘭……”
枪声想起,周遭的空气中飘散这火药的味道,人群顿时安静起来,就连早被放开的方木生也难以抑制地睁大了嘴巴,眼睛几乎要凸出去。
江远恒怀里,姚子诗双目含泪,睁大眼睛看向江远恒,胳膊上的衣服迅速被血浸透,她仿佛忘记了疼痛,不敢相信地呆呆地看着江远恒,泪水刷地一下划过脸颊落了下来,声音哽咽沙哑:“为什么?远恒,你怎么能……开枪打我?”
江远恒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忍,脑海中关于姚子诗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样一一浮现。
他上大学那会儿,姚子诗还不过是个初中的小姑娘,每天穿着整洁的天蓝色校服,柔顺的头发被两根皮筋扎在两边,脑后还散着一小块,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那时候她就特别爱撒娇,不过老师吃她这一套,师母却不会轻易顺着她,因此她对师母特别不满,有时候被师母训了还会偷偷地一个人去外面的公园里哭。可怜的小人坐到公园的长椅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引来路人的观瞻和奇怪目光也不在乎。
每次他受师母之托找到她,她便连忙擦干眼泪,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可是她心里那样委屈,怎么可能说不哭就不哭了!看着她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总会掏出手帕,笑容满面地帮她擦干眼泪,然后带她去吃哈根达斯,不这样的话,她们怕是要抽一路的鼻子。
那个时候多好啊!他处于学生时代,她还是那样纯真,他不必为了争权而到处奔波劳碌,她也没有失去她的父母。他们两个一起出去玩儿,真像一对儿感情特别好的兄妹。
时间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那些美好的值得留恋的过去,他会觉得那将成为永恒,印象里的人会永远那么快乐无忧,善良还有些小小的任性,只是一切仿若都在一瞬之间,改变了。
江远恒的脸上划过一丝伤感,伸手按住了姚子诗的伤口,虽然心里也会不忍,也会难过,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她割破手指就慌乱地去屋子里找创可贴,就怕她疼得哭出来。
那些过往,已随时间静静流去,不再回来,印象中的人,也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将她带下去处理上课。”几乎是刹那间,江远恒又恢复了那一贯的清冷模样,看也不看地将姚子诗转交给他人,姚子诗一怔,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碎掉了,眼泪喷涌而出,糊满了整张脸,对着江远恒声嘶力竭地大吼:“远恒,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子诗啊!你那么疼我,怎么能这样对我!”然后目光骤然狠毒起来,对着沈玉心和沈念久咬牙切齿,面容扭曲,“沈玉心,你等着吧!你和你儿子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唔……”凌奈实在听不得姚子诗满嘴喷粪,你说你一个小三儿牛什么牛啊!真是毁尽三观!朝着手下一个示意,姚子诗的嘴巴便被捂住。
凌奈掏了掏耳朵,尼玛,从来没觉得安静的世界是那么美好。
“玉心,你没事儿吧!”姚子诗被制住后,江远恒迅速朝着妻儿而去,沈玉心松了一口气,将终于放心将沈念久放了下来,小家伙刚刚被江远恒的样子唬得一愣一愣的,噔噔噔跑过去一把抱住江远恒的大腿,一双黑宝石般灿烂的大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江远恒,“爹地,爹地,你刚刚好酷啊!原来是在演戏!”
江远恒笑了笑一把将沈念久抱了起来,走到沈玉心面前邀功似地笑道:“那是当然,我这戏演得怎么样,心心?”沈玉心不由得想起了江远恒和姚子诗那段神情告白,心里不免一阵隔应,看向江远恒也失了几分好脸色,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略有些嘲讽:“可是真好,想不到你和姚子诗还有这么多过往呢,第一次见面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记那么清。”
听出了沈玉心话里的酸气,江远恒惊喜地挑了挑眉,以前她吃醋,从来就是直接走,这回见她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是不是该说她有进步?江远恒思索之间,沈玉心已经朝着外面走去,方家的医生受伤的保镖和管家都被送去医院了,她也要赶紧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脸上的上,听那个医生说还可能毁容。沈玉心的小心肝儿抖了抖,暗自咬了咬牙,不行,她才不要毁容!
姚子诗那个疯子,也就是她,才会整日想着毁了别人的脸!疯子!想起姚子诗,沈玉心的眼中一片冰寒。若是这回江远恒还要原谅她,她只能再次远离那头蠢猪,再不回来!连妻子和孩子的生死都可以淡忘的男人,要他干嘛!
江远恒听出来了她话里的醋意,嘴角微勾,一手将沈念久抱过来,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厮磨了一阵,调笑道:“那两件事可是我惨痛的经历,当然记忆犹新,虽然见你吃醋我很开心,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到车里帮你处理伤口,剩下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我以后都会说给你听。”
沈玉心白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她也很担心脸上的伤啊!要是真的毁容了,那该怎么办!
江远恒的车里一直备着药箱,将沈玉心按坐在车上,便开始用药水帮她消毒,不过这也是防止发炎简单处理一下。期间沈玉心一直都皱着眉头,江远恒知道那种药水抹到脸上有点疼,还一边抹一边帮她吹吹。不过看到她皱起的眉头,他的眉毛也蹙成了一座小山,“疼吗?”
“不疼。”沈玉心嘴硬道,其实这种红药水虽然治疗伤口效果特别好,但是真的有点痛,刚抹上去就像有人拿小针在扎一样,但是被江远恒吹着,她倒也能忍受,可是还是忍不住皱眉。
“疼就叫出来!”江远恒笑笑道,手上的动作太过轻柔。他就知道,以沈玉心的性格,就算是真疼也不会说疼,她独立坚强,和姚子诗那样娇滴滴的女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想起姚子诗,江远恒的眼神黯淡了些,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沈玉心虽然没有直直看着他,一颗心却全在他身上,自然也感觉到了他那微妙的感情变化。
眼眸中流光闪烁,沈玉心闭上眼睛任江远恒给她上药,心里却在猜想着江远恒会怎么处置姚子诗。
她猜得出来江远恒刚刚那一瞬间的黯然是因为姚子诗,她也知道江远恒并不喜欢姚子诗。只是就像他说的,姚子诗毕竟是他恩师的女儿。沈玉心从未见过江远恒的恩师,当然也不了解他和他恩师之间的情谊,不过单就“恩师”两字和江远恒能将姚子诗接进江家住五年并且对她那么宽容和信任来看,就能看出江远恒和他恩师情谊匪浅。
只是,若是他没看透姚子诗的本质也就算了,但如今一切都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包括姚子诗害江母的那件事,江远恒应该也查出来了,还有这次绑架事件,每一桩每一项都足以让姚子诗在牢里蹲个十几年的,只是,沈玉心的睫毛颤了颤,显示出了她的不安。
江远恒呢?他会不会再因为顾忌和恩师的情谊,继续放姚子诗一马?答案是肯定的,从某些方面来说,沈玉心自认她是了解江远恒的,她敢笃定,江远恒不会真把姚子诗送到警局,只是,这次原谅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然而,就是不知道,江母得知是姚子诗下毒害她之后还会不会有那么好心放姚子诗一马。
说实在的,沈玉心对江母真的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她整日一副端庄贵妇的样子,可她既然能和自己小叔子乱、伦,她就不算个好女人,而且是一个极其虚伪的女人!她能看出来江远恒对他妈妈也有些不喜,应该是有些恨她吧,毕竟若不是她,他便无需有这么个尴尬的身份。
但是,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江远恒的妈,家里要想安定和谐,她便只能劝着江远恒不要和他妈闹得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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