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凌在心里祈祷着那孩子别还站在门外,可上天明显是把她给忘了,嬴政一开门就见背靠门站在墙边的长子。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子时已过,怎么?”
扶苏在外边立了许久,早已对时间没了概念,如今嬴政一说他才惊觉不对,他向嬴政身后看了一眼,只见一位侍从而不见先前那位白衣姑娘。
“父王……”
扶苏朝着嬴政行礼,到嘴边的问题却换了个模样。
“儿臣课业上遇到难题……”
扶苏一脸惭愧,一副踌躇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嬴政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久到扶苏都以为自己随口编的话被识破了,但嬴政终究是道:“回去将疑问写下,明日做一篇文章交与太傅。”
言下之意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
虽然这话不过是借口,可听得父王如此回答扶苏的眼睛还是暗了暗,但他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行礼退下。
赵熙凌看着扶苏的背影,不觉想到先前她在寝殿忆起前尘往事伤心哭泣时找借口问话的事,那时嬴政仔细为她解答了那个随口问出的问题,那个答案甚至令她的修为向前迈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到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并非认识她的那一位。
她已根本看不出二位的不同。
赵熙凌心中一痛,如有人拿着针尖戳了一下一般。
她终是看不过扶苏那个有些孤单的背影,在扶苏行过拐角后缩地成寸来到他身边,轻撞了下他,接着塞了块玉牌在他手中,接着又回到了嬴政身后。
扶苏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中便是一块温凉的玉牌,他抬手看了,上面刻了一个清俊的华字。
他摸着那块玉牌豁然笑开,一直以来心中缺失的空口被补上了一个小角。
他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打听一下那位荷华公主的寝宫在哪儿。
赵熙凌暂时将扶苏的事儿放下,跟着嬴政悄悄摸回了寝殿,那地方与记忆中没多大区别,还是空旷的可怕。
不,也有区别。
嬴政的塌前摆起了一个宽案,上边是个搭了一小半的沙盘,赵熙凌匆匆扫了一眼,是秦国以及韩国的地形图,每一处高山流水高低地势都摆的详尽至极,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想也知道这东西不是嬴政的杰作,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刻如此细致的东西。
赵熙凌背对着父王的功夫,嬴政已脱去了外袍,只留一件中衣了,他靠在塌上拿着一卷书简,赵熙凌眼熟那个,是《尉缭子》。
空气静的不可思议,只剩下烛火的噼啪声,赵熙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为了什么,是期待着自己的父王能认出自己,再与自己说几句话?是前来寻找韩非被关进大牢的答案?
她知道不太可能。
也知道韩非入狱的答案。
她为什么来的呢?
其实她知道自己仅仅是想见见父王。
就算父王不认识她了,她明知道现在显出身形不合适,却还是这样做了。
烛火才晃动了一下,搁在一边剑架上的天问便已在嬴政手中了,同时与天问一同发出声响的还有一柄剑,那剑上布满菱形的花纹,足以见得它如何锋利。
赵熙凌认得那把剑,她顺着正对自己的剑尖朝前望去,那也是一个熟悉的人,那人偏过头看向别处,剑尖却直至赵熙凌。
那是她的师兄,盖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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