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力道很快褪去,只是那股凉意似乎还残存着,渗透衣衫,若有似无的缠着她。
谢玉衡起身后,就将放在她身前的手臂收回,未曾坐下,而是立在床榻边上。
孟挽桑不自在的挪着屁股,又往床榻里面挪了些,靠上木栏,背后有了事物依靠,才将那股怪异压下些许。
又挪着身子悄悄离他远了些,才靠着床栏打量着谢玉衡。
眼前气氛让她实在觉得诡异。
一觉醒来谢玉衡变得如此殷勤,她还真的是不习惯,鸡皮疙瘩都要长出来了。也不知道这小变态倒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总不可能是,她替谢玉衡挡上一刀,就将他这座冰山捂化了吧。
心底思忖着,左手扶着肩膀,轻轻动了动胳膊。
“你怎么还在这?自己去找大夫替你瞧瞧伤处,让春花给你安排个房间,早些回去休息吧。”
“奴伤势无碍。”顿了顿,“殿下就不怕我出府就跑了吗?”
孟挽桑本想借此早些将他支开,只是他说无碍,便也只能作罢。
胸口阵阵刺痛,实在疼的厉害,身上的外袍已经被褪下,只剩一件里衣。
“春花呢?”
“大夫刚来瞧过,春花姑娘正在厨房替殿下熬药。”顿了顿,“奴替殿下上药。”
未等孟挽桑在问,谢玉衡就已经转身去取桌案上春花落下的伤药。
孟挽桑离开,才小心的掀起衣襟一角,却被痛的冷汗淋漓,甚至有些晕眩。细软的布料□□固的血粘在伤口处,一时间掀开来,只好将衣角合上。
孟挽桑靠着床栏缓了会,在睁眼,面前就递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殿下可要喝茶?”
孟挽桑紧紧握着栏杆,等看晕眩过去,看清眼前的物件,才接过茶杯。
她的喉咙被痛的干而哑。
“殿下先喝茶,奴替你处理伤口。”
“不用。”
孟挽桑的嗓音已经哑的不成样,捏着被子迟疑了一秒。今日谢玉衡太反常,对她实在太好了些。
“殿下放心,奴的手法很好,不会弄疼殿下的。”
“奴有眼疾看不见的,殿下不放心,可以在用纱布将眼睛蒙上,在替殿下伤药。”他歪了歪头,“还是殿下嫌弃奴触及你的玉体?”
“殿下若是厌恶,上完药后,自可将奴的双手斩去。”
他说的很认真,不似玩笑话。孟挽桑也被他的认真给唬住。
“不用了,我不嫌弃你,也没怀疑你。”
“那殿下为何不肯?”他在开口,似是惋惜,担忧,“殿下想要春花姑娘上药吧!那可要好些时间,伤口怕是还要痛上好久。”
孟挽桑同他僵持了良久,伤口处就拖着已然有些炎,额上的汗不断滚落,就等不到春花。
她认命的浅浅叹了口气,最终妥协。
“上药吧。”
谢玉衡本就捧着药瓶在她身前候着,闻言在她身前跪坐下来。
因为他瞧不见,怕他找不着伤口,孟挽桑便先拉着他的手,虚虚的附在伤口处。
他转而又用指尖轻轻摸过伤口上破开的衣料,确定了伤口大小和位置,才拨开匕刀鞘,用匕的刀尖一点点挑开衣衫,又将那层染血的布料割掉。
孟挽桑被痛的茶盏都有些拿不稳,险些脱手,将茶水撒在被褥上,好在谢玉衡极时将她的手稳住,又从她手中将那盏茶水取走。
“殿下还要喝吗?”
“不用了。”
开口已经哑的厉害,嗓音甚至有些颤。即便孟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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