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树的年轮上一圈一圈的转,有时很快,也有时很慢,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消息,言语,就会通过风的传告,穿过厚厚的树皮,进入深深的年轮,时间在风的印记里,一深一浅的走着,坚决的迈进步伐,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走着,这跟荣璟、陆瓷心的探案过程是一样的。
京城中,人还是在莫名的死亡,没有原因,没有时间,有时在早上,有时在晚上,不定时的,人们就会死亡,而探查过程更加困难的是,凶手作案时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被害人的数量却不比之前的少。
荣璟和白启分析道:“告官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受害人的家人也自认倒霉,也许是因为频繁发生,人们都习惯了,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京城里传言着,如果你们家死人的话,就代表这个家的位置阴气很重,而且死亡会增加这个地方的晦气,死人之后,家里人的命运也会因此改变。”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受害的家人们也绝不会像之前一样宣扬出来,他们现在做的都是尽量隐瞒,否则就会遭到街坊们的非议,但是这种情况,却让荣璟的探案过程愈发艰难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谁死了,在什么时刻死的,死的是什么身份的人?
所以荣璟一行人必须花费大部分时间去调查清楚有关于每个死者,案情变得更加迷离,他们的任务量也加重了许多,因为这些情况,大家把时间浪费在了死者资料的身上。
为了提高他们办事的效率,他提议道:“要把这一切有关死者的信息的全部总结起来,绘制成一个图,直观的看上去会更加明了,然后根据具体问题,进行具体分析。”
然而这种工作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简单,也同样缩短了他们的探案时间,这让他们本就有限的时间更加紧迫,一种更加恐怖的氛围弥漫着京城的大街小巷。
不过在这几天城里的死亡人数突然减少,他们的调差变得简单了,死的人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天几百个几十个,减少到了一天只有几个人,当然,这也不能排除有人秘密安葬或者恶意隐瞒不报的情况。
但是这种情况却让荣璟觉得有更大的阴谋即将来临,他吩咐着他的属下以及陆瓷心说:“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破案了,不然,这些情况可能会在一个月后彻底消失,不留一丝踪影,到时候就算我们在想追查也是于事无补了。”
一行人等便在荣璟的的领导下,利用有限的时间和有限的人去挖掘更多的信息,对死取得人的资料进行合理的整合和分类,按照年龄分成了四岁的到十二岁,十三岁的到十八岁,十八岁以上三类。
正在此时,整合资料的人有了重大发现,没十九岁,为什么没有?荣璟心中很是疑惑。他想,这个十九,一定对作案的人,有重大意义。
他在根据作案者是每天晚上做案,且用的是高贵的熏香,而且这种熏香,一般只有宫廷才会有的,熏香师才会做,而且用料极其珍贵的檀木香。
白启也觉得如此,他再仔细想想,对着荣璟说:“皇帝也不管,可能他也察觉到了什么。”
所以现在荣璟也敢判定,作案的人就是宫廷中人,而且,最近陆瓷心痴迷于古书,上一世皇帝暴毙是十九岁。
几天前,由于这个案子影响重大,皇室也决定说不要管了,可是有极大工作狂人称呼的荣璟,怎会同意呢?
于是他亲自去说服皇帝说道:“这个案子要我查。别人无需插手,做错了事,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大理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这种精神所感染,每个人每夜都陪荣璟判案、探案、分析。
他们有的人已经累倒、昏迷,但剩下的人无一例外,一丝不苟的,立马有人向前顶替着他们,他们在岗位上坚持着,奋斗着。
这一天尚书府,加了一个小厮来报说:“他的朋友找不到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紧张兮兮的,荣璟觉得这一点小事都有可能会成为探案的奇迹,他便吩咐两个人与他一同前去,白启说:“我也去。”
一行三人,向着尚书府出发,到了尚书府中,小厮突然向他们一行人询问道:“你们是否闻到了腥臭味?”
荣璟和白启带来的两个小厮同时回答:“没有。”
但是,荣璟却微微点头说:“没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很强烈的腥臭味。”
那个小厮直言道:“奇怪。”
荣璟带来的是两个小厮,一个叫小七,一个叫小八,他们都不相信,尽管他们的大人都闻到了。
那个小厮怕他们两个说不信,他便说出了自己与别人不同寻常的一个特点;“我的鼻子非常灵敏,我不知道是因为常年在厨房呆着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我打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我能闻到数十里之外的味道。”
荣璟听完那小厮的话后感到非常新奇,小七、小八刚想要闭上眼睛,仔细闻闻嗅嗅,到底有什么味道,是只有他们二人没有闻到的,可是小厮却惊奇的叫道:“嗯,怎么没有了这种味道没有了是吗,是吗?”
他也可能不相信自己的嗅觉,连续问了两次,白启听了也是直皱眉头。
荣璟微微点头,回答:“是的。”
他感觉这种味道非常奇怪,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闻到过,他有些无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那小厮直言:“怪异怪异。”
荣璟一行人刚准备让小厮顺着自己的鼻子去寻找那股味道的来源,那小厮却摸了摸脑袋说:“这种味道好像是从四周传来的,但是具体根源,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一行人只好作罢,让小厮带着自己到厢房去,那个失踪了的人的住房里去,荣璟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便让那些人快走几步,所有人都听懂了荣璟的命令,疾步走着。
“啊!”小厮尖叫道。
顺着那小厮的叫声看过去,荣璟看到原来是一群死尸,他们站起来了,手里拿着武器,向他们涌来。
荣璟呵斥一声,向那小厮道:“你快退后。”
随即拿起手中的武器,与死尸战斗着,白启也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武器力与力的碰撞,绽放出的火花,在夜里跳动着舞动着。
“刺啦!”“哐当!”战斗声,一声声响起。
那些死尸的身体,一道一道被劈开,可见荣璟一行人对这死尸的仇恨。
这声音惊动了府中沉睡中的人们,她们纷纷跑出来,当第一个人跑出来了的时候,正在打斗中的人,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们停了下来,就在这时,死尸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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