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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催化剂（第3页）

“好吧，请接受我的道歉，”她回应道，礼貌地低下头。“你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吗，这样我以后就可以避免使用相关的词语了？”

“哈。呃。天哪。好吧，还记得我怎么说打扮是“简单的事情”吗？“我问。”那不是玩笑。"

她扬起眉毛，慢慢点头。

“你说起来舒服吗？”她问，认真对待我。该死，她工作很出色。

“我……我是说，我不知道，”我承认。“好像，这是机密，对吧？真的真的保密？”

“在某些情况下，我会被要求分享你告诉我的信息，”她回答。“比如你告诉我你打算严重伤害自己或他人，或者你告诉我你打算犯罪。”

“那过去的罪行呢？”我问。

“只有在极端的情况下，比如……嗯，对未成年人的性侵犯或身体虐待，但鉴于你的施虐者已经被定罪，这不是一个问题。”

我吞咽。我仍然蹲在地板上，前后摇晃着，鼓起勇气问下一个问题。

"谋杀呢？”我问。

“如果你告诉我你打算杀人，我会报告，”她坦率地说。“但如果你告诉我你已经杀了人，我几乎肯定会保守秘密。我非常重视保密，汉娜，没有你的允许我永远不会透露任何事情，除非我不这样做对一个人有明显的直接威胁。你有伤害自己或他人的意图吗？”

“不，”我告诉她，热情地摇摇头。“不，一点也不。”

“那么你可以放心，没有人会听说过它，”她承诺。

噼啪啪。我咬了我的牙齿两次，无法抑制我的意志力如此磨损的冲动。我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有多蠢？我甚至不认识这个女人。

“假如，假设，我告诉你一件完全改变世界的事情，”我轻声说。“我把你对地球的理解分成两半。我会做一些绝对疯狂的事情，比如……证明我是外星人之类的。”

她温柔地微笑。

“我看到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她向我保证。"我不像你可能认识的其他一些老女人那样思想封闭。"

我怒视着她。她认为这是因为我是同性恋吗？不管怎样，大家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那不是答案，”我坚持道。

她低下头。

“抱歉。那么我保证，即使你来自外太空，你家乡的秘密也是安全的。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谁也不会提起这件事。”

她给了我一个友好的微笑，可能根本不明白她刚刚承诺了什么。我朝门口瞥了一眼，门上方墙上的一个时钟表明我和这个治疗师还有一个多小时。该死的延长会议。我该做吗？我应该给她看吗？

“我能够“就把剩下的时间花在谈论我的上一个治疗师上吧，”我咕哝道。事实上，我哭了两次只是谈论它可能意味着这是我需要处理的包袱，对不对？"

“是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这样做，”卡森博士向我保证，友好地点点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更喜欢什么。我非常安静地发出嘘声，我的四肢在4d空间紧张地相互摩擦。

“我们应该吗？”我问她。

“嗯，我不确定我能回答这个问题，”她说。“通常，我们会利用第一次会议来相互了解，建立一个你需要帮助的基线，我们会在未来的会议中更直接地解决问题。走进来之后就有所突破并不坏，甚至不太寻常，如果你觉得如果我们花额外的时间和注意力来谈论那次创伤会对你有最好的帮助，我很乐意这样做。但是，我无法告诉你这与谈论你所感知的任何其他问题相比如何，因为你还没有告诉我它们是什么。”

没什么帮助。我只想让她替我做决定。把它从我手中拿走。但是…我想我必须告诉她，这样她才能这么做。那基本上也算，对吧？我操。拜托，想想，布兰登会怎么做？他会怎么给我解释？这里的主要风险只是这个女人可能是个骗子，不会保守秘密。没有比这更糟的了，这是好事，因为我的秘密可能很快就会暴露。我还没确定具体位置，但是我假设昨天我的信息流上的观众激增是因为有人在推特上发布了我的视频或其他东西，并在社交媒体上流行起来。因此那是只会越演越烈。

好处是我可以和专业人士谈论我吃过的所有人，我觉得我真的需要这样做。所以。嗯。操！答案很明显，是吧？我应该说点什么。我应该。

我不认为我会坚强到。

“我想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每隔几天就会恐慌发作一次，”我尖声说道，因为我觉得我就要恐慌发作了。

卡森博士挺直了一点，点头让我知道她在听，没有插嘴。

"对不起，我需要……给我一秒钟，"我窒息，大口呼吸空气，因为我的大脑开始再次攻击我。我默默地熬过了剩下的攻击，忽略了我胸口的疼痛，脸上的泪水和下巴的颤抖。我现在开始习惯这些了。我讨厌自己习惯了这些。当我终于可以深呼吸而不颤抖时，我继续。

“所以，嗯……我想不会再有更简单的东西了。我杀了四个不同的人。差点杀了五个，但我的朋友设法阻止了我。”

我现在在发抖，双手捂着脸，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卡森博士的表情，尽管它基本上是中性的我仍然感觉到判断，惊讶，怀疑…我想我可能是在想象，但谁会相信我呢？谁会相信一个随机的十几岁的流浪儿，当她像刚从战区回来一样颤抖着走进来？

"我不…我不想谈论如何或在哪里，我想，"我喃喃自语。“太多了。但我做到了。好吗？我杀了四个人。我吃其中一些。我只是…我操。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那会怎么样意思是如果他做了！没有他我也没有能力，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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