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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那天 （第4页）

突然间，我的心开始燃烧。这种愤怒感觉如此错误，如此陌生和邪恶。我为此感到羞耻。然而与此同时，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到达？我也为此感到羞耻。

"哟呼，最亲爱的汉娜"女神插话了。“如果你继续像这样把我蒙在鼓里，我就别无选择，只能回去通过你的大脑聊天。”

“不要，”我说，有点太快了。可悲。向这样的人乞讨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是在想我想赢得的奖品。"

“嚯。告诉，最亲爱的。”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我说。“尤其是，我们都非常喜欢游戏。但我认为我之前很难真正理解这一点，因为你玩游戏的原因与我是如此不同。我这样做是为了放松，你知道吗？没有游戏，我的生活已经充满压力和刺激，我只想在一天结束时做些轻松的事情。但你不是那样的，对吗？你玩游戏是因为你无聊。因为它们是你唯一的兴奋形式。你不是在寻求放松，而是在寻求参与。但是你一直在挣扎，不是吗？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在寻找……其他娱乐方式。”

“嗯。也许是，也许不是，”女神哼唱。“但是这和你的奖励有什么关系呢，最亲爱的？”

“因为对于我的奖励，我希望你让我给这个游戏增加一个规则，”我说。“下一场比赛，决定下一个宇宙的比赛。一个单一的，铁一般的规则，由我决定。”

她笑了。

“我为什么要曾经同意这样的事情？"

“因为这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同意这会让游戏变得更有趣。如果你不认为我的规则会实现这一点，你可以拒绝它，我将一无所获。所以我不能制定任何让游戏对你不利的规则，甚至任何你会觉得讨厌的规则。这和我想要的正好相反，真的。我只是在想…无论如何我都将永远被困在游戏板上，所以我不能至少增加一些我喜欢的东西吗？每个人都会喜欢的，真的。但最重要的是你。”

一个大大的狂笑划破了黑色空旷的天空。

“你今天是不是充满了惊喜，”她容光焕发。"汉娜，你让我很难不陷入你的思绪中"

“不用读心术，”我告诉她。“就我而言，游戏已经开始，那就太容易了。”

“那是规则？"她嗤之以鼻。

“不，”我告诉她。“但考虑到你可以接触到所有人类知识，你需要它来了解这一点有点尴尬。”

笑容消失了，但只是一瞬间。

“那你就说吧，汉娜·希拉吉，”她点菜。“让我看看你的奖品的价值。”

“你知道这一点，但在我的世界里，游戏既是商业也是艺术，”我解释道，从海滩上举起一根不存在的棍子，在不存在的沙子上画画。“让游戏变得有趣的理论和实践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和整理。我说你知道这一点，因为你实际上可以获得任何你可能想要的信息，并拥有塑造这种知识的无限力量。然而，你制作的游戏本身并不足以娱乐你。为什么？”

“一个来自虚弱头脑的荒谬问题”女神皱眉。“我只是倾向于娱乐自己的方式多样化。我不需要一个单一的完美方法，因为你只是我的奇思妙想的数十亿个出口之一。”

“除了我知道我是特别的，‘最亲爱的’，”我朝她吐口水。“你不要说谎。这是你的规则之一，况且你也不需要。因为我是如此特别，你对我说了你是什么。通过这一点，你已经非常非常清楚地表明了一件事:你。是。无聊。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在沙地上画世界时，女神不安地移动了，一群蚂蚁在我蓬勃发展的隐喻的力量下绽放出生命。我描绘了世界结合方式的偶然性，来世的空虚黑暗，先前天启的随意、野蛮的残酷。

“你无所不能，但你很懒，”我告诉她。“你无所不知，但你没有创造力。你不是艺术家，女神，真的不是。老实说，我很尴尬没有早点发现。你可能知道如何制作一款好游戏的一切，但仍然不明白如何实际应用它。”

“你最好小心你——”

“还是什么！?"我咆哮。“你会再折磨我的！？去吧。把我埋在琥珀里因为一个可怜的小人类伤害了你的珍贵的感情。"

我盯着她。我知道她甚至不用碰我就能击垮我。她可以把瓦莱丽撕成碎片，在我面前强奸艾达，或者强迫海伦杀死卡吉索。但我不在乎。

我太讨厌她了。

“你只是想“你是一个熟练的艺术家，”我冷笑道，“因为你是一个可悲的，低能的自恋者，有太多的权力让任何人对你说‘不’，但又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听任何人的话。你做了一些漂亮的东西，因为你做了十亿像一只在打字机上拉屎的猴子！和你世界中最美好的部分在你出现之前就在那里了！"

世界在她的愤怒中颤抖，但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因为我太专注于自己的愤怒了。没关系。什么都不重要，除了这最后一击。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对你的游戏感到无聊，女神，”我咆哮着，拿起棍子，把它磨成我下面的一只蚂蚁。“你无聊是因为你是个懦夫。如果你想让游戏吸引你，它需要风险。如果没有风险，回报并不令人兴奋。"

“哦，那就告诉我，汉娜·希拉吉，”女神在她的牙齿间发出嘶嘶声。“你决定给你什么奖励？”

我用更大的力度卡住棍子，杀死了蚂蚁。十几个其他人来检查它，被发生的事情吓呆了，但在悲痛中他们除了啃棍子什么也做不了。

“我的女神，我的规则是这样的:一定有可能伤害到你。"

非常缓慢地，非常轻微地，笑容又回来了。

“哦？”她提示道。

“你听到了，”我冷笑道。“游戏里的棋子，其他玩家如果有，一定能伤到你。不要胡说什么资产损失伤害或者小凡人对你不好。必须有可能事实上伤害你:真实地，有意义地，痛苦地。"

我放下棍子，用手指捏碎了另一只蚂蚁。这一次，当它的同伴来报复时，它们真的会反咬一口。

“你没有在这个游戏中投入足够的精力，女神，”我说，举起我的手，用拳头捏碎了粘在上面的蚂蚁。“你的胜利是必然的，你的失败没有任何后果。你如此脱离游戏发生的世界，以至于你让你的游戏实际上物质敬你。你不需要冒死。毕竟，它们只是蚂蚁。但是当你介入，当你事实上介入，你需要把你的皮肤放在游戏里。所以如果他们够快够聪明，他们可以给你留下一些伤痕。毕竟这很公平。"

女神的笑容变宽了，她的表情不再假装残忍，她环绕着我，捆绑着我，抱着我，爱抚着我所有最糟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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