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始终有所怀疑,沈子清对这个物理系的谢怀诚教授留意了起来。一番了解后,心凉了半截。
这个施怀诚教授年轻时竟也上过战场,还差点牺牲。当然了,那个动乱的年代上过战场的人肯定不少,可他心里对于这一点就是耿耿于怀。
不会那么凑巧,不会那么残忍吧。
他把这发现告诉包惜惜,包惜惜心里也生出不好的预感。
两人猜测会不会是施怀诚当年没死,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另娶了他人
那这样谢老师太可怜了,只是往这个方向猜测包惜惜都要窒息了。
为了一探究竟,包惜惜打听出了施怀诚的课程安排。
周四下午,她恰好没课,他恰好有课。
她决定牺牲这半天的休息,去旁听他的课,能不能从物理系同学那挖出他的更多信息。
包惜惜把自己这决定告诉沈子清,沈子清有些顾虑。虽说旁听这种事并不新鲜,可包惜惜一个文科的学生去旁听理科的课,会不会太唐突了。
“没关系,那么多学生,未必会有谁留意到我的。如果真被留意到,我就说自己崇拜施教授好了。”
虽然听不懂,但你不能阻止我对一个才华横溢的老师的崇拜,我就是这么慕才。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到了周四下午,包惜惜准时来到施怀诚上课的教室。
偌大的教室几乎坐满了学生,可见这时候逃课这种事并不怎么发生,又或者说逃课这种事在北大应该很少发生。
她是从后门进的,站在后排环视了圈,发现百分之九十都是男同学,而且大家都喜欢往前排坐,后面空落落的。
没办法,包惜惜只能往前走了走,在一个靠中后排的女同学旁边坐下。
物理系的同学似乎都很好学,在等待上课的功夫也不忘埋头。
包惜惜坐下后,旁边的女同学抬了抬头,两人相视淡淡一笑,随后又立刻低下头继续。
本想趁着没上课这点时间和物理系的同学唠嗑唠嗑,套套关系的,可见他们那么刻苦,包惜惜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拘束之际,坐在旁边的女同学突然开口了,笑道“同学,你着很眼生,不是我们系的吧。”
包惜惜忙点头,先自简单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把自己早就想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出来,什么崇拜施教授,慕名而来。
那同学笑了笑,也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邓小娟,二十岁,京城本地人。
介绍完自己,她有些好奇问包惜惜“你们这些不是学物理的同学来听施教授的课真的能听懂吗”
她会问这个问题,想必是不少外系同学也来旁听过,包惜惜稍稍松了口气。
既然邓小娟如此坦诚,她也就实话实说了。包惜惜调皮眨了眨眼,告诉她“说实话,听不懂,但还是想来。”
邓小娟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
她也不好评价这些听不懂却仍然想来旁听的同学,毕竟教室那么大,他们也没影响到要上课的同学。不过见包惜惜为人如此诚实,她还是小声提醒了句“好奇归好奇,施老师上课很喜欢提问,你可得注意些。”
包惜惜嗯了声,心想那么多人,应该不会那么凑巧问到自己吧。
没多久,上课铃声想起,教室一下子半点杂声都没有。没多久,一个身材消瘦两鬓白了的男人进来。
他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上去给人感觉颇为严肃。也许他年轻时候是好的,但这会的他甚至连儒雅都算不上。
这样一个上了年纪,且起来并不怎么好相处的男人,包惜惜不知道怎么会在物理系这么受欢迎。一定是凭着过人的才华吧。
一走上教态,他就没浪费一秒时间,开始讲课。
包惜惜不敢大意,聚精会神盯着黑板方向的那个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到,但连在一起却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了周围的同学,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听不懂的似乎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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