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终于归位。
感谢上天,我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折磨,感情上的煎熬真是可怕,看起来外表光鲜完整的一个人,内里说不定已经五内具焚,时时忍受断肠之苦、剜心之痛。
由于工作已经全部移交给刘韵芝,赵起超终于大发慈悲,放我一天假。
结果一整日,除去收拾行礼,我还顺带将房间打扫一遍。
不断从房间里收出李铭泊遗落在这里的东西,小到领带、扣子,大到衬衫长裤。居然装了一大箱子。
阳光自窗外洒落进来,房间里一片橙黄的日光,静默而寂寥。
扔?
不扔?
看着这一大堆属于李铭泊的东西,我觉得非常非常无奈——扔?扔的完吗?这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烙着李铭泊的印记,如果真要扔恐怕整个房间都得搬空?
或是干脆将房子也得卖掉,另买一套新的。
哦,那忘却一个人的代价也太大了,是我所承担不起的。
恐怕只有妆奁丰厚,身家不菲的女人才有能力真正做到放弃一切,从头再来,焕若新人。
像我这样的“穷”人,只能凭意志力一日一日捱过去了。
寻找着各种理由,我将清理出来准备扔掉的东西,装好,封存起来,放进储藏室里。
到底舍不得扔掉——毕竟这些是我的回忆、我的青春、我的感情、我的欢乐、我的泪……
这箱子在幽暗的角落里,偷偷地嘲笑我,嘲笑我近乎于懦弱的留恋。
也许有一天,我再将箱子翻出来,一切封存的记忆,又卷土重来,放电影般再现过往的每一个瞬间……
也许当一个人老了,需要靠记忆来存活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打开回忆大门的钥匙。
也许,所有的死物,都曾经记载着一段鲜活生动的记忆。
下午5点过,按照约定时间,我赶到双流机场,赵起超已经到了。
办理登机手续的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
这个男人罕见的沉默,与机场的喧闹繁杂形成鲜明对比。
机场里熙来攘往,密密麻麻的旅人填充着整个大厅,每一张面孔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表情,或喜或悲,但更多的是麻木和疲惫。
若人生是一场旅行,那么连接我们整个旅程的便是这一个又一个机场。我们自一个地方辗转向另一个地方,自一个人的怀抱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相聚、分离……不管再疲倦、再麻木,只要生命不止,便得继续奔向下一段旅程。
上了飞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赵起超坐在我的旁边。
他始终沉默不发一言,静静翻阅报纸,令我觉得旅途越发乏味、沉闷和枯燥,时间一分一秒都那么难熬,大抵度日如年便是这种感觉吧。
也许旁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临时坐在一起的一对陌路人。
不,根本连陌路人都不如。
陌路人也许还会突然袒露一两分平时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肯透露的真性情。
我在心里叹口气,早知道要和赵起超一起做这份策划,我一定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干脆,我闭上眼睛小憩。
刚要盹着,赵起超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猛力摇晃。
不会是飞机出现什么故障吧!
我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睁开眼睛——赵起超指着我旁边的窗户:“快看!”
我扭过头,窗外是碧蓝的天空,天空下是厚厚的粉雕玉琢的一层白云,白色的云层与蓝色的天空之间是一片粉红色的烟霞,这烟霞颜色逐渐变深成为金橙色,颜色最浓烈艳丽的地方是一个圆圆的橙红色的太阳,正一点一点西斜。
哦——是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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