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柳天雄心里疑惑,自己和这小子没有私交,能有什么隐秘事单独谈谈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病房,来到楼梯间,柳天雄眉毛一挑,问道:“你不会是和我谈寒霜吧?告诉你,如果你对寒霜有什么想法,赶紧收起糊涂心思,她不是你能高攀上的。”
“我不是问柳寒霜,而是想问问她妈的事。”
陆千尘话音刚落,柳天雄脸色大变,一手指向陆千尘,厉声喝道:“你脑子有毛病?我和寒霜她妈的事,是你能过问的?”
柳寒霜的母亲早早离开了人世,柳天雄一直愧疚,就像一根刺永久的扎在心里。
陆千尘碰这根刺,他不但心痛,更被激起了一头恼火。
“你大概是误会了,我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你和寒霜母亲之间怎么样,我不想过问。”陆千尘先让他消消气,否则后面的话不好问出来。
看见柳天雄的脸色缓和了一点,陆千尘斟酌着措辞,艰难的启口道:“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寒霜她妈的,味道吗?”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柳天雄发现自己糊涂了,什么叫做味道?
“就是,滋味,味道。我说清楚一点就是,你在亲吻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味道很不一样,有一种天然的香甜?”
陆千尘无心调笑一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可这个问题,他不得不问清楚,脸色一度显得很尴尬。
柳天雄终于听明白,也听懂了,却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陆千尘,指着他的一只手已经颤抖了起来。
“小子,你真有毛病,还是一个神经病!”
脸色铁青的瞪了好一会,柳天雄的愤怒依然消不了,抬脚就要回去病房,被陆千尘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放开!”
若不是陆千尘救了老爷子一命,柳天雄真想照他脸抽一记耳光。
“也许是我心急了一点,问的过分了。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她身上有没有一种兰花一样的香味?纯天然的。”陆千尘紧紧抓着柳天雄,脸色严肃认真。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我过去的恋人?”柳天雄心里生出了警惕。
柳寒霜的母亲对他说是在天江的孤儿院长大的,身世一直存疑,柳天雄本来是相信的,现在又产生了一丝疑惑。
看到柳天雄脸上变了色,陆千尘心知不寻常:“我刚说的那种气味,就是要调查的线索,你务必如实告诉我,这对真相的揭示至关重要。”
柳天雄紧张的脸色放松了下来,摇了摇头道:“她没有你说的那种气味,也没有你所说香甜的味道。”
陆千尘本是一脸期待的盯着他,闻言,顿时呆住了。
连气味也没有,那绝不是要找的人。
柳天雄努力的回忆着,忽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不过,偶尔我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兰花清香的香水味道。”
“偶尔有?还是兰花似的香水味?”陆千尘颇感疑惑,寻找目标的身上一直存在兰花香味,绝不会偶尔有。
隐隐的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他一时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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