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大蟒蛇,是他?
看着北辰砚阴沉的面色,她先发制人道,“深更半夜的,你是要吓死我好续弦吗?”
“…伶牙俐齿,强词夺理。”北辰砚冷哼一声,松手将人往里侧一扒拉,转身就要下榻。
林思棠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拉住他衣袖,“你不能走,我是被你吓醒的,你走了我怎么办?”
“睡觉。”
“我害怕,睡不着。”
北辰砚冷冷回眸,她却半点不惧,抬头直直对上,好似在说你敢走一个试试看。
北辰砚倏然抬手,握住她手腕,往后一推,摁在了床上,林思棠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去掰开被钳制的手,也被他一起按在了头顶。
“爷纵的你愈发无法无天,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
夜深如墨,只有零星烛火映着屋子,有几束浅薄光亮。
北辰砚单膝跪在床上,腰身半弯,凝视着床上女子白皙柔嫩的面颊,眸色深沉。
亲昵的动作予气氛平添了几分旖旎,林思棠也抬头看着他,面如桃花,秀眸如水,不服输道,“那夫君教教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二人凝视着对方,林思棠唇角弯起,似带着几分勾引。
北辰砚手背青筋暴起,恨的咬牙,心中那丝骄傲催促着他起身离开,可脑中那根弦却逐渐崩裂,吞噬着他的理智。
挣扎之际,林思棠趁机,倏然用力抽出了一只手,迅速勾住了他脖子,借力昂起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北辰砚那丝挣扎彻底被欲色吞噬,低低斥了她一句不知羞,便俯下了身去……
怒火与怨气充斥着胸腔,他手下没了轻重,直到她被他磋磨的红了眼,才浅浅放过她一会儿。
薄唇附耳她耳后,轻声呢喃,“林思棠,你可曾后悔?”
林思棠小脸艳丽,眼角泛红,轻轻“嗯”了一声。
他心中憋着数日的那股火这才散了些许,沉浮下去的面容上扬起了一抹笑。
后悔就好,他只要她一句后悔,就可。
……
翌日,日上中天,林思棠才幽幽转醒,轻轻一动就浑身酸疼。
她皱了皱眉,脑海中浮上昨夜的疯狂,面颊火烧一般烫了起来。
她当真疯了,不,他更疯。
转而又想着,如今,二人是不是就算和好如初了?
这次生气的时间有些久,她差点都以为哄不好,要放弃了。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目光触及身上点点伤痕,小脸皱了起来,狗男人,没一点轻重。
心中思忖着等哄好了他,定要再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正发着呆,外面倏然响起了一丝动静,她连忙拉住被子将身子都盖住。
“姑娘。”知书端着水盆进屋,笑容满面,欢喜溢于言表。
林思棠睨她一眼,面上更红。
这丫头,心眼子一向比那几个多。
知书走到榻前,福了福身,“奴婢恭喜姑娘了,奴婢早就说,姑爷欢喜姑娘,只要姑娘服个软,就定会原谅姑娘的。”
林思棠撇撇嘴,这次服软的代价可是不小,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伏低过。
因为从没有人值得她如此,而北辰砚,是她不敢失去,且不愿失去的,费些心思也甘之如饴。
“归根究底,仗的也就是他的欢喜。”
她才敢肆无忌惮,胆大妄为,为所欲为。
林思棠长呼了口气,幽幽一笑,“也是他的这份欢喜,才让我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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