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快出来啊,有人来冒充如意爹爹了。快打出去,快打出去。”如意边跑边叫
崔衍就看到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小女孩,倒腾着小短腿,冲去后院叫她娘亲去了。
吉泽看着崔衍,“你是来讹钱的吗?我娘亲可厉害了,打人可疼了,你快走吧。”
不用说这个和吉祥一模一样又有他的影子的小男孩是他的儿子,崔衍翻身下马,摸着男孩的头,“我真是你爹爹,王老伯,不认识我了吗?”
崔衍下马后,王老汉一眼不眨地端详了好一会,不敢确认,“你真是长得比女子还俊的姑爷?”
“是,我是。”
“姑爷啊,你怎么成这个鬼样子了,可惜了好模样。”王老汉捶胸顿足。
“真是爹爹?”吉泽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
“是。”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爹爹就我和如意没有。他们说我们是没爹的孩子。”吉泽更加严肃。
崔衍听了吉泽的话,心里愧疚更深了一些。更觉得对不起吉祥和一双儿女。
“都是爹爹不好,爹爹犯了错,不敢回家。”崔衍蹲下爱怜地摸着吉泽的脸。
“奥,害怕娘亲打你,娘亲打得可疼了。你别害怕,她要是打你就找姥娘,姥娘说的话娘亲听。”
爷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落在了跑到门口的吉祥耳朵里,吉祥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流下来,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一样,腿怎么也抬不起来。
崔衍走过来满脸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边给吉祥擦着眼泪,如意两条小腿又倒腾到门口,看着野人样的男人给娘亲擦眼泪,歪着头看着崔衍,“你真是爹爹?”
“你看看爹爹的模样!”崔衍撩起头露出脸让如意看。
吉祥看到崔衍粗糙的脸,还有冻伤,一个个的小伤疤,眼泪又不自主地流下来,这些年他是遭受了什么磨难,才变成粗糙的样子。与从前芝兰玉树的人儿,天差地别。
“娘亲,有点像如意,好,就当你是爹爹吧。”如意一锤定音确定了崔衍的身份。哥哥也点了点头,都同意了他也同意吧。
崔衍拉着吉祥的手,抱着如意,吉泽则牵着崔衍的衣角,一起来到堂屋。
“奶奶,爹娘,因为我的不懂事让你们挂心了。”崔衍一进屋就看到自己的奶奶自己的娘和做岳父母趴在地上就行礼磕头。
赵氏看到儿子成了这个样子,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不过也挺开心,儿子既然回来,就是想通了,以后同妻儿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
“衍儿啊,你这个不省心的孩子,一走这么多年,也没有只言片语,让我们这些老人家为你担心。可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吉富贵想起第一次看到崔衍惊艳的样子,这么多年就没看见过一个人比崔衍俊的。
“都是衍儿不孝,我给长辈们赔罪。”崔衍又跪下磕了头。
“快起来吧。一路风餐露宿的,先洗漱一番,夜里再吃团圆饭。”奶奶慈祥地笑着,好多事自己想开了才行,别人是劝不了的。
崔衍一手抱一个孩子,吉祥跟着,去了西苑。
月见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崔衍洗漱完毕后,打开衣柜,看到衣柜里满满的衣服。这是五年来,吉祥给他准备的,春夏秋冬整两个大柜子。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都重生了,当个渣男不过分吧? 心声都是瓜?侯门主母炸翻全家! 穿成早夭的团宠 仙帝来了,也得给我当两天骡子 农家悍妻她靠煎饼果子发家致富了 张辰唐琳琳 纳兰瑶许镜尘 江暖棠邵湛凛 炮灰在职场综艺靠摆烂爆红 赶海种田,福气渔娘被首富娇宠了 我就刷个短视频,古人先上瘾了? 大周神相:不信东风唤不回 这个盲人他不瞎 文娱之我在异世做幕后 陆明安欣 我有亿万无敌传承,横扫诸天万界 都重生,就女主没有? 万物灵传奇 恶鬼事件 季询欢李玲花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人们为什么害怕鬼怪,因为人力无法对鬼怪造成任何伤害,所以鬼怪可以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但随着小道士白玄的出现,好莱坞的灵异界被搅得天翻地覆,彻底颠覆了这一情况!杰森说好我是不死的呢?玛丽肖送你100个真人玩偶,只求饶我一命!弗莱迪大哥我给您造个美梦吧,环肥燕瘦的那种!林中小屋最终大boss有本事放我出大哥我觉得您道观门口还需要个门神,您看我怎么样!掌握了真正道家术法的白玄斩妖邪算天命,最终将自己在好莱坞的小道观发扬光大,同时也收获了一批仰慕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在好莱坞当道士的日子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