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再次问道。
「这不是说话,这是意识交流……不过,我是谁?我是咒器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在重复木野的话。
「你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我不太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是谁……只记得我好像参与过一场大战,然后又睡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所以你是被封印在这次维空间里的……鬼魂?还是某种记忆信息?还是你就是墨龙的意识残留?」木野尝试着帮助对方梳理出线索。
作为出生在新纪元的人类,是没人会相信所谓鬼魂的存在。
人们更倾向于相信意识是某种能量信息。
「小东西,这世界上可没有鬼魂,我也没有被封印,相反这个次维空间就是我创造的。」
「那老东西,你到底是旧纪元的古咒器,还是新式的生命咒器,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咒器形式。对了,你的器心在哪?」
被称作小东西的木野也不甘示弱,称呼对方为老东西,随后又是一连串的发问。
「我……我不叫老东西,我叫默」
「你不是说不记得自己是谁吗?现在记起来了?」
「不,我只记得名字而已……」
过了好久那个声音才沮丧的说道。
「所以你除了知道自己叫做默,其他的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
「是的……」
「不过你说你叫默……我知道了!你不会真是那条小墨龙吧,你是那条墨龙残留在这次维空间的意识信息,对不对?这么说,世间真有龙的存在?」木野兴奋道,仿佛他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发现。
「我是一条龙吗?不……不知道……」
默似乎在极力回忆,却依旧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么。
「那我们就从你为何会苏醒过来开始回忆吧。」木野显得耐心极佳。
「其实我很早就醒了,应该就是那天你骑着那头石鸟飞过灰白雾霾,被离散的咒能灼烧时,我就醒了。」
「石鸟?噢,你是说巨山鹰啊。那你岂不是一个月前就苏醒了?但你之前为何不回应我?」
木野想起,在那之后自己可是花了好大力气研究这墨龙戒指,后者都是毫无反应。
「因为我很多时候都是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不过我也尝试着回应你的。不过你那时没有激活体内的神锁,神念意识不够强大,听不到我的声音。后来我又睡着了,直到今天才醒来。于是沟通了你。」默解释道。
木野这才恍然大悟,之前自己还以为是咒晶不够,不足以开启这墨龙戒指,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的品阶不够。
「那你今天向我发出的那段信息‘逃,逃出光’的范围是什么意思?你的苏醒与金芒有关是吗?」木野突然想到,那时对方给自己发来的信息。
「没错,因为我感受到了审判之光,想让你逃离。」默的声音有些颤抖。
审判之光?
「果然是审判之枪所发出的金芒才让你苏醒的。对了你知道什么是源器吗?」木野想起挽着时候询问齐放,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这个我知道。」
交流这么久,默第一次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木野一时间有些激动,连忙追问道:「那什么是源器,你快给我说说。」
似乎需要从极其遥远的记忆中寻找,默的声音停顿了许久才再次响起。
「源器是由神赐予给旧纪元统治者的。源器为所有咒器的源头。旧纪元的统治者们正是通过临摹,研究,仿制源器上的符纹才制造出了那些威力强大,变化莫测的咒器……」
「等一等,你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存在吗?」木野问道。
「有。」默很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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