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带着李严和尺玉直接到了剧场后面的一座院落。守门的家丁看见张恪,并没有上前阻拦,反而施了一礼后,就让他们进去了。李严见状,奇道:“原来敬之与许大师他们这么稔熟的吗?”
张恪笑道:“说起来,也是缘分。去年我跟随郭部堂南下巡江,后来,因缘巧合下认识了许合子,再由许姑娘引见,认识了许鹤大师。中间呢,又发生了一些事儿,倒是因此建立了些交情的。”
此刻,已近午时了。不过,因为演出都是在夜间,戏团里的大部分人员此刻应该还是在补觉的。张恪将俩人带到厅堂坐下来,便请了个下人去帮忙看一下许鹤醒了没有。没一会儿,许鹤和许合子倒是一起走了进来。一进来,许鹤便笑吟吟地道:“呵呵呵,真是稀客啊!敬之今日如何有闲,光临寒舍的?”
张恪连忙站起来,拱手打趣道:“许大师,何以如此的自谦呢?您这所谓的寒舍,每一天争着抢着要进来的人,可是能绕着这东湖排上好几圈了。小子能偶尔来一次,这还是托了之前攒下的交情呢,有此福分也该知足了。”
“哼哼,你这小子,倒是会插科打诨。呃,这两位是……?”
“哦,我给许大师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好友,这位是李严李守心,这位是尺玉姑娘。他们心慕许大师,今日特来拜访。”又转向李严他们介绍道:“这位就是许大师了,这是许合子姑娘。”四个人彼此见礼一番后,分别落座。
张恪对许鹤笑道:“大师或者以为小子语带夸张了。其实,还真不是。比如我这位守心兄长,他之前可就是求见大师多次,都不得其门而入的。”
许鹤闻言,朝李严拱了拱手,略带歉意的道:“李公子见谅,此事绝非老朽故作清高的。不瞒你说,当初老朽辞官离京,就是为了躲一分清静的。当时以为,或许此生都不会再入京城的,不曾想,兜兜转转的又回来了,世事难料啊!”
李严拱手道:“大师言重了!其实是晚辈叨扰了。只因晚辈一向酷爱音律,知道前辈在此,便心痒难耐,一心想来一睹大师的风采,倒是晚辈唐突,打扰了前辈清静,还请恕罪则个。”
“呵呵,既是敬之的好友,你我便不要如此客气了。以后,欢迎李公子随时来此。”
许合子待他们说了一阵后,眼睛望着尺玉,插口道:“这位尺玉姑娘,莫不是环采阁的那位花魁娘子吗?”
尺玉起身施了一礼,道:“许姐姐言过其实了,尺玉蒲柳之姿,岂敢称花魁?说到底,不过就是那些好事之人,硬架上去的浑号而已。现如今,若说声望之隆,在这京城里,又有谁能比得上许姐姐你呢?”
许合子起身回了一礼,笑道:“尺玉妹妹过谦了。其实,对于妹妹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的,能在这京城夺了花中之魁,我当时就在想,这位尺玉妹妹该是何等绝色呢?如今一见,果真惊艳呢。”
尺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不过就是副皮囊而已。其实,我是真羡慕许姐姐呢。不仅貌美如仙,更是凭着个人的艺业,短短几个月,便已在京都,闯下了赫赫声名,着实让妹妹倾佩不已呢!”
张恪听着她们俩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吹捧着,表面上那是姐姐长,妹妹短的亲热无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气氛总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呢?不过,应该是多心呢吧?她们俩今天也才初次见面而已,哪来的敌意嘛?爱一个人,或许不需要理由,但恨一个人,总需要吧?理由呢?没有理由啊!
张恪眼见她们聊得热烈,忍不住插嘴道:“既然都是热爱音律之人,那以后大家就多多亲近啊!”两女闻言,同时横过来一眼,却都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张恪见她们都不说话了,不由得挠了挠头,心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女儿家的心思啊……啧啧啧!
许鹤和李严对望一眼后,却是心照不宣的同时打了个哈哈。李严随即请求,去前面参观一下剧场的后台;许鹤立马从善如流,热情的站起来,在前引路往剧场而去。两女自是紧随其后,甚至还手挽着手,亲热的并肩前行。唯有张恪有些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呢,可是看起来明明是一片和谐的景象,没有什么不妥啊。
午时,闻讯而来的高芝,特意亲自过来热情邀请张恪一行人,前往矾楼用午饭。几个人便随其到了矾楼,到了顶层的一个豪华包间用餐。按说吃个饭而已,能怎么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恪总感觉有点不自在。这期间,许鹤和李严聊起音乐来,那是聊得不亦乐乎。而高芝,许合子,尺玉三女,也自己凑到一块聊着女孩子的问题。忽然之间,张恪就被剩下了,哦,对了,还有倾城。他们俩就这么没有人理会了,两边的谈话他们都插不上一句嘴。一个呢,是因为不太懂,另一个呢,也应该是不太懂。总之,无奈之下,他们俩最后就只好专心干饭了。区别在于,倾城一如既往的开心吃着瓜果,张恪呢,却是吃得没滋没味儿的。
吃完饭,他们又移驾到剧场内高芝预留的顶层包间内,煮茶聊天。许鹤和李严却是聊得越发的投机了,由此可见,李严确实是在音律的造诣上有着几把刷子的。身为前国子监祭酒李泽李润卿的孙子,也的确是家学渊源。而他能在文人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靠的也绝不只是他的家世背景。最后,许鹤甚至还出口邀请李严进到他的团队里,为戏本创作提供助力,而李严自然也是愉快的接受了邀请。
说起来,《窦娥冤》《女驸马》都分别演了一百来场和四十来场,也应该再创作新的戏本呢。许鹤也一直在做着这方面的工作。如今他的手头上,倒也收集了一些故事蓝本。只是光靠他一个人摸索创作,终究他也岁数不小了,有时候难免感到精神头不足,力不从心,也想要找个人来帮忙。只是戏本创作,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够胜任这份工作的,加上许鹤对此事的要求极高,导致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没想到,今日张恪把李严带来了,一番交谈下,许鹤便确定了:李严,正是他要找的人。而李严本身便热衷于此,他对许鹤本就是久慕盛名,今日一见,也当真盛名之下无虚士。于是,在被许鹤亲自邀请后,自然也就一拍即合了。
张恪心不在焉,无人理会的样子,高芝她们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思,她们仨都没有谁首先主动的跳出来,去招呼他,还真就把他给晾在一旁呢。无聊之下,张恪自己倒了杯茶,捧起茶杯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下张望着。站在这高处,可以看到矾楼外面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此时,一支由七八匹骆驼组成的队伍,正从矾楼大门口经过,这应该是西域来的商队了。人朝虽然有隔离异族的立国之策,但毕竟与他们还是互有所需的,因此便相继开放了四大边城和京城,用来与外族通商,当然相关的管制是很严格的。
张恪对于这个政策是不以为然的。许多的族群,他们觊觎人朝,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人朝之内,有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只是,人朝过多的监管,导致了他们的需求得不到满足,由此产生了矛盾摩擦。依张恪的想法,他恨不得全面放开贸易,让异族通过经济活动的方式,拿到他们所需要的物品,而不是通过别的方式来掠夺,比如发动战争。而人朝也可以借着控制经济和物流,来变相地调控各方关系。当然,这个思路,短期内,怕是施行不了的。
正在张恪想东想西时,忽然他的身体紧了紧,然后,便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匆匆离开,下楼去了。高芝她们仨见状,心下都是一凉:糟了,他生气了,你看他,一言不发就走了,这一定是因为被冷落了,而生气了,这下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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