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会站在崔三斯那边反过来劝说自己,王迎璋一点都不意外。
她的记忆中,林氏就是这么一个人,嘴上总挂着如何如何疼爱自己,把自己看得怎样怎样重要。
但实际上,自己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需要以温情掌控、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能放弃、背叛甚至牺牲的对象而已。
别说自己从提出来福安堂开始,言行举止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就算这一切都是她教唆的,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崔三斯那边。
崔三斯是崔安之子,手里的权力不小,可以轻易的给她甜头或者苦头,而自己,却不过是总被她骗得团团转的主子……
孰重孰轻她定然分得清楚!
就这样,王迎璋苦着脸,小手发抖的跟着崔三斯简单的学了如何下毒。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抖着手,将毒药灌进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鸡鸭嘴里,在那鸡鸭一蹬腿就死了之后吓得大哭起来……
期间,福妹喜妹都试图接替她,但毫不意外的被林氏呵斥了。
最后,王迎璋甚至还被逼着将那装了毒药的瓷瓶收到了怀里,这让她小脸煞白、浑身颤抖,控制不住的软倒在了福妹怀里……
“姑娘,到了!”
马车在崔府的大门口停稳之后,崔三斯亲自到马车边请王迎璋下车。
王迎璋进福安堂的时候,林氏让人雇来的轿子便离开了,从福安堂到崔家,坐的是福安堂的马车。
林氏和王迎璋一起坐车内,福妹跟着车夫坐在外头,崔三斯则骑着马一直陪着。
“崔管事~”
王迎璋没有下车,她掀开帘子,露出毫无血色的脸,垂死挣扎一般的开口。
“外祖父每日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我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不去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王迎璋脸上的笑容勉强到了极点,配着苍白的脸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如今很不舒服。
“姑娘~”崔三斯脸上带恭敬的表情,含笑看着王迎璋:“都到了家门“”口了,姑娘还要来一出过门而不入吗?”
“您这样的话,会让老爷寒心的!”
“不是,我是……”
王迎璋立马否认的样子带着掩饰的味道,她强做镇定:“我只是觉得这是件小事情,不用劳烦外祖父,我自己就能处理的小事情……”
“姑娘自己处理……您不会是想回去直接将那狗弄死吧!”
崔三斯微笑着看着王迎璋:“姑娘别忘了,您说的是老爷不肯为您出头,您才行此下策的……”
“小的相信,比起让姑娘那么莽撞行事,老爷更愿意选择他为姑娘出头。”
“我……”王迎璋一脸想哭不敢哭的表情,脸上眼中满满的都是后悔。
“我把那药还给你总行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白色瓷瓶递过去,摆出了“还你东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的”的架势。
“东西已经给了姑娘,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崔三斯的表情依旧很恭敬,语气也一样,但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客气:“现在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该去见老爷……”
“如果姑娘不肯去见老爷,把事情与老爷说清楚,而后再做计议的话,有些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你……”
王迎璋又气又恼,紧张的捏紧了装有毒药的瓷瓶,恨恨的瞪着崔三斯,确定他是认真的之后,又转向与她同乘的林氏,满脸哀求的叫了一声“奶娘”。
林氏自然不会说让崔三斯不悦的话,她轻轻的拍了拍王迎璋的手:“都到门口了,哪能不进去呢!”
话说完,她又觉得也不大好,会让王迎璋与她离心。
她想了想,出主意:“见了亲家老爷,好好地说话,撒撒娇……”
“亲家老爷素来疼你,一定舍不得责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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