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两人静默着下棋,都格外的认真。
侍候的人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今日雪已经停了,可庭院里的雪却没见化。
院子里还是雪白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萧穗宁投子认输。
“嘉禾棋技不及姑奶奶。”
大长公主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下棋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
萧穗宁如今行事沉稳,每走一步就得多思百步,这很好。
但还不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嘉禾,你如今所行之事,所要到的位置你心里都得有个章程。”
“这便是所谓的道,你父皇一生所行之道便是打压世家,让寒门兴起。”
“太子生前我也与他说过话,太子想走的道不是打压世家,而是制衡世家。”
“而你如今既想上高位,那你就得明白你要走怎样的道。”
“你父皇的道我不评判对错,太子的道还未真正开始,我也不评判对错。”
“这世间事谁对谁错本就很难说,谁又敢肯定自己所行之事一定是对的呢!”
萧穗宁静静的听着,见大长公主的茶没了,给大长公主添上。
等到大长公主的说完萧穗宁才出声。
“是,嘉禾谨记在心!”
大长公主看着她,便又继续说道。
“近日朝中弹劾你的奏折很多,信国公府虽无实权,可也不可小觑。”
“凡事莫要强求,该低头时就低头,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那我就在与你说说别的事。”
“说之前我得先问问你,你父皇为何要将姚家人拘在京城,为何皇贵妃进宫多年却无一子?”
“她即便是不能生,但她的地位放在哪里,也能抱养别的孩子,可你父皇从未说过让她抱养别的孩子。”
“你说说这是为何?”
在宫里,高位嫔妃抱养低位嫔妃的孩子是常有的事,也是为了让皇子有个好出身。
萧穗宁闻言便细细思索,仔细琢磨了一番大长公主的话萧穗宁才开口。
“不信任,是因为不信任姚家!”
大长公主闻言点头,便徐徐开口。
“没错,就是不信任,并不是忌惮。”
“若说忌惮,西北温家和中南白家岂不是更加让人忌惮,而姚家连个爵位都没有,兵权也不及那两家,怎么论也不至于去忌惮一个姚家。”
“说起这事就得说起你父皇当年的夺嫡了。”
文昭帝当年也是从夺嫡之路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的。
先帝没有皇后,所有皇子都是庶出,所以当年的夺嫡之争可想而知。
“当年能与你父皇有一争高下的人就是黎王,信国公与姚家当年都是黎王一派的人。”
“后来黎王败了,黎王那一派的人也都被收拾了个干净,就只有信国公与姚家还在。”
“信国公年轻时对先帝有过救命之恩,于是先帝便赐下了免死金牌,所以你父皇至今没动信国公府,而信国公府也只是空有一个爵位而已。”
“但也不仅仅是信国公府有免死金牌这么简单。”
“这就要说到你皇曾祖爷爷了,也就是你皇爷爷的父皇文靖帝,”
“都知道文靖不是个东西,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的是那时候的前信国公与庄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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