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已经感到麻木,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洋大人,认为这是理所应当。可有的人热血未熄,雄心勃勃,誓要推到那座欺压周地一甲子的大山。
砰!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消息于下午传出,几乎一瞬间传遍整座明州城。秋实学堂因为西学考试提早交白卷,比另外四所学堂提前得知消息。
这会儿,顾雨亭正一拳头敲在桌板上生着闷气。
“既然都承认列强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北周新政府和格沁朝又有何区别。洪大元帅挂了个临时大总统的名头,做的事和天正帝一般无二。”
顾雨亭显然是在气头上,陈书同不在场,他连带陈书同那份气一道带上,怒不可遏。此时有纸笔摊在桌,他必定起草一篇文章,把长安城的洪元帅骂个狗血淋头,不管夏戈挺在场还是不在场。
“你们是怎么了,从学斋出来就一直默不作声,这个时候咱们要不站不出来反对,洋人在周地势必更加猖獗,无法无天。”顾雨亭回望四周,屋内的气氛和往常不太一样。
早些时候,他们议论为民讨田,开仓放粮时,各抒己见,争抢着发言,气氛十分热烈,从没有现在这般,寂静无声,好像一个个的嘴巴被针缝上一样。
顾雨亭的目光一一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黄维格、胡宗绩、沈复博、夏戈挺,全都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庶灵,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顾雨亭的目光最终停在林庶灵身上。
黄维格和沈复博太清高,置身事外;夏戈挺是护发军军官,深陷其中;胡进势单力薄,不足表态;唯一能推动全局的人只有林庶灵。他热切的眼神,期待着林庶灵像先前一样,带头领着众人抗议洪大元帅的告万国书。
咯吱!
窗户被人打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点声飘进屋内。
七月,江南入夏,早过梅雨季节,酷暑时分,骄阳高挂,不知怎么天突然下起一场小雨。
“你开窗户做什么?”
顾雨亭看清那人,是被他特意忽略的华新民,打开窗户,依靠着在聆听外面的下雨声。
“外面下着雨,我想让有些人听听这雨声,天在下雨。”
顾雨亭听明白华新民的意思,天要下雨,无法可设,是他一厢情愿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
“我算是看错你们几个!”他丢下一句,没有打伞,浇着雨跑出梨花小筑,应该是找陈书同去了。
屋内的人没有动,依旧维持先前的模样。
“你们说,他是真糊涂,还是假聪明?”良久,胡进开口打破沉默。
简单的道理,连自觉得不那么聪明的胡进蒙头琢磨出一二,顾雨亭贵为秋实四才子,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生着老天爷的闷气。
真令人费解。
黄维格笑道:“宗绩,你喝醉酒没有?”
“当然喝多……笑话,我这酒量,千杯不倒,谁能灌醉我!”胡进连忙改口,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承认自己经常喝醉久呢?
黄维格指着正出神的林庶灵,“要是庶灵硬是要和你喝到第一千杯呢?”
胡进的脸皮很厚,不幸的是在场众人中有一个货真价实的千杯不醉,当真能喝到第一千杯的那种。
“废话,那当然是装醉酒不喝,谁能和庶灵比酒。”胡进恍然醒悟,“你们是说顾雨亭装着醉酒,其实心里一清二楚。”
“他不是装醉,是自己把自己灌醉。”
人走了,华新民又把窗户关上。
你,永远喝不倒一个装醉酒的人。
所以,华新民只好把顾雨亭请出酒桌。
众人皆醉我独醒,是醉;众人皆醒我独醉,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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