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来不及多感受一下嘴唇上传回来的温热的触感,李信就像腰部突然通了电一样,蹭地挺了起来,挺得直直的,眼睛飞快地连续眨了好几下,尽力透射出一种名为“无辜”的目光,力图凭借这个表情来无力地洗刷一下自己的“罪孽”。
他用力抿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心中暗道:完蛋了........人生第一次偷亲女孩子却被抓包这么尴尬的吗........
陈幼澜也是缓缓离开了柔软的床面,视线稍稍飘忽了一下,脸颊被李信吻过的地方微妙地比另一边还要更红一些。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空气无声地流动着,裹挟着被阳光映成淡金色的微尘。只能说这个场景中的另外两人暂时还没有醒来实在是太好了,否则尴尬程度恐怕会直接翻倍上天。
过了一会儿,陈幼澜逐渐从意料之外的尴尬中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刚才僵住的表情也最终自然了下来。
李信一直偷偷观察着陈幼澜的反应,立即从这微小的表情变化中感觉到了她的心思。
“一不小心天都亮了。”陈幼澜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它,完全没有提起刚才那令人尴尬到窒息的四目相对,更没有提起此刻仿佛还微微残留在她脸上的那个吻。
李信愣了一下:诶.......诶诶诶.......我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吗?没有生气?
他稍稍沉默了一瞬,挤出笑容道:“我还以为你反应会更大呢。”
说起来,李信其实也是贱得慌。人家姑娘都已经委婉地表达出不追究的意思了,他却非得再提一遍刚才的那一幕。不过倒也不难理解,这毕竟是一个两世直男外加处男第一次亲吻心上人的脸颊,如果就这样被对方不动声色地翻篇的话,总会忍不住有种“就这样而已了吗?”之类的不甘心的感觉。
陈幼澜的脸色果然因为李信的话而微微向红色的方向波动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已经没必要反应了啊。堂堂中书令陈尹之女,深夜出门还夜宿楚王府,甚至还共处一室,好像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了吧?”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哦。
李信被陈幼澜说得一愣,心里下意识接了一句: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睡都睡过了,亲一下要什么紧”之类的........
当然,这里的“睡”真的只是“睡”而已,务必不要自行联想或者引申。
不等李信思考更多,陈幼澜碰了碰身旁的小铃,将她叫醒,然后道:“我差不多也该回去挨骂了。”她的语气很轻松,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管怎么想,眼下的情况都不可能真的只是像她展现出来的这种程度。
尽管陈幼澜很受宠爱,行事本就大胆,但像是夜不归宿这样的事情,恐怕还是触及到了那位陈尹大人的底线。事实上,即便是在开放的后世,女孩子夜不归宿的话,回去时还是免不了一顿被家长臭骂,更不用说这会儿还是大唐了。
陈幼澜回去以后到底会面对什么样的责难?这实在难以想象。
李信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就这样回去的话,真的没事吗?”
陈幼澜摆摆手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大不了禁足,一年半载不出门而已。”
李信嘴角一抽:这能叫没事吗?
仿佛就是特意想要为李信的这个想法做注解,小铃终于揉了揉眼睛,悠悠转醒。几乎就在她意识到此刻已经天亮,而自己又身处于李信卧室之中的时候,她立即发出了一声尖叫,宛如被好几磅重的弹簧重重弹起一样,跳到了陈幼澜的面前。
“小姐小姐!完了完了!怎么都天亮了啊?我们一晚上都没有回去吗?完了完了,这下回去一定会被老爷打死了!”小铃的脸色很焦急,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着,“都怪我都怪我,怎么就不小心睡着了.......”
李信古怪地看了陈幼澜一眼,意思是: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事儿?
陈幼澜不置可否。
到这里,李信差不多也完全清醒了,对于自己记忆当中的那片空白,他也大概填补了出来。
他记得昨夜自己和程处默、秦怀玉那俩货在院子里喝酒,三人都是酩酊大醉,连说话都费劲,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回房间。然而刚才他却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程秦二人不知去向,显然是有人搬动了他们。
而且,李信的外袍被人脱去,鞋袜也被人脱去,手和脸都很清爽,应该是被人细致地擦洗了一遍。他可不信王贵会有这份细心,这必然是出自女子的手笔。只要想明白了这点,再加上方才醒来时看到三个女孩守着自己,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李信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温暖。
试想,谁不喜欢被照顾呢?尤其是被喜欢的人照顾着。
陈幼澜好说歹说,终于将小铃慌乱焦虑的情绪安抚下来,再三强调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完全不是小铃的错,而是她自己的责任云云。小铃红着眼睛听着,眼里遮掩不住地替小姐担忧着,小嘴微微张着,间断地吐出一个没有下文的:“可是......可是......”
李信微笑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笑着说道:“等我洗漱一下,就亲自送你们两个回去吧。”
“啊?”陈幼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我爹爹只会更生气吧?”
李信一扬眉道:“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就眼看着你挨骂吧?万一你真被禁足个一年半载的,那我怎么办,岂不是要无聊死?总得试着去解释一下啊,就算解释不成功,一起挨骂也是好的。”
陈幼澜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李信接着笑了一下,道:“而且,情况也未必有那么糟糕。”
陈幼澜苦笑了一下,显然没有李信那么乐观。她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
李信很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行。”
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人独自承受老丈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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