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一脸惧意的站在‘听事堂’的几案前,一个中年的筑基期修士坐在几案后,态度和蔼的道:“你不要怕,我叫林子叶,和郭严师弟都是谭长老的弟子,他闭关之前把你的事都和我说了,让我在你回来之后算你一功,让你随意挑一个去处,你想去那一处门下,你说吧。”
丁永谦卑的道:“弟子对符箓之道颇有兴趣,若是可以的话,弟子想到派中专门研制符箓的那一堂去。”
林子叶意外的看了一眼丁永道:“这个倒不太好办,本门没有专门研制符箓一堂,这样吧,我的一位师叔对符箓很有研究,派中发出去的符箓倒有多一半是他老人家制做的,这段时间他正在研究一张真宝,想要把真宝的寿命延长。一直抱怨手上没人帮他处理一些杂事,我带你过去看看,若是他愿意你可以拜在他的门下,学习制符之法。”
丁永急忙施了一礼道:“谢过师叔。”
林子叶安排丁永先下去歇了,他把派中的杂务处理完必,这才带着丁永离开听事堂。向总舵后山而去。
林子叶带着丁永一边飞,一边道:“这位陈鹤龄陈师叔是绝佳的水灵根,本来他只要用心修练,早就可以结丹了,就是成婴也不是不可能,但他痴迷于符箓一道,每日里就在啄磨这个,以至四百年来一直停留在凝真后期的地步,他对这件事一向深为忌讳,你千万不要提起这个,另外他的脾气古怪,我也不敢保证他能收你入门下。明白吗?”
丁永恭敬的道:“弟子明白,只要林师叔肯为弟子拉上这条线,那弟子就感激不尽了。”林子叶笑笑,没有说什么。
片刻工夫他们已经到了后山,在山角之下,有一个青灰色的草屋,屋外的一个木坑当中随意的丢着堆积如山的废符,林子叶道:“我们到了,你看,派中这些师叔当中,只有他一个是说什么也不肯开辟洞府的,说是在山洞里会影响他制符的心情,可是住屋子却又不让我们好好为他盖上几间,就随意搭了这么一间草屋在这里。”
林子叶的话丁永基本没有听进去,他的眼睛完全被那些废符给吸引住了,这如山一般的废符当中,只要有十分之一能被他的小炉修复,那数量就已经相当惊人了,丁永恨不得立时就冲下去把废符都抢到怀里才好,但理智把他的动作压了下来,只是眼中那不可抑制的火焰让他的眼神几呼就没离开那些废符。
林子叶带着丁永在矩离草屋十丈左右的地方停下,取了一张传音符丢了过去,这草屋周围竟然没有任何禁制,传音符飞进屋中,一会的工夫,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穿得破破烂烂,身上沾满了各种颜色,橘皮一般的老脸皱纹横布,他看一眼林子叶,不满的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说最近不需要符箓吗?”
林子叶恭敬的施了一礼,道:“见过陈师叔,您不是一直想要一个杂役吗,弟子给您带来了。”
老者陈鹤龄哼了一声,道:“你还记得这事,真是难得。”
林子叶陪着笑脸道:“那些弟子们都不愿意来这里。我也没有办法。”
陈鹤龄冷哼一声道:“都是一帮等着吃的主,没有老夫的研制,他们怎么会有那些符箓可用!哼,行了,你让那个杂役留下就是了,老夫还有事呢。”说完他转身就要回草屋。
林子叶急忙道:“师叔且慢,这个弟子不单是来做杂役的,他还想向您学习制符的本事,希望能拜入您的门下。”
陈鹤龄猛的站住了,他回过身来,向着林子叶身后的丁永望去,看到丁永时略一差异,丁永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老者,林子叶不知缘故,咳了一声,道:“丁永,还不见过陈师祖。”丁永如梦方醒,这才伏身一礼。郎声道:“弟子见过前辈。”这陈鹤龄正是当日在经堂指点丁永拿到‘云笈秘法’的那个老者。
陈鹤龄沉声道:“你为什么要拜入我的门下?我是残雪湖有名的符疯子,早就向外放过话,收徒只教符箓之法,不教别的,其他弟子都不肯入我门下,你又为了什么呢?”
丁永挺起身子,道:“弟子有一个想法,残符若是焚了,也就罢了,若是没有焚,为什么不能重新注入灵力来使用呢?弟子想知道弟子这个想法是不是能实现,所以决定拜您为师,学习制符之术。”
丁永的话让陈鹤龄、林子叶同时一呆,半响陈鹤龄才道:“好小子,比我还敢想啊!”
林子叶则是抚须微笑,心道:“难怪郭师弟说这个小子有些不清不楚,看来他和这陈鹤龄倒是很合拍,我残雪湖只怕又要出一个符疯子了。”
陈鹤龄二目炯炯的看着丁永。丁永也毫不怯懦的和他对峙着,陈鹤龄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的功法修练的怎么样了?”
丁永感激的道:“弟子出去办了一个任务,只是略微修习了一下功法,但仍能感觉出这套功法的奥妙。弟子谢过师祖了。”说完真诚的施了一礼。
陈鹤龄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完的事,你的修练会因此而被耽搁,你现在还只是个灵动期的修士,马上就要筑基血练了,你不去抢筑基丹了吗?”
丁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弟子不知道这些。”陈鹤龄向林子叶一挥手。林子叶急忙道:“丁永,是这样的,我们南楚国一共十二家门派,以我残雪湖和绿叶谷、驭刀门、庸江派最强,这几年就我们出了些筑基期的修士,‘筑基’是修真前三关中的一道坎,如果不能筑基成功,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只有筑基之后,你才会有漫长的寿命,去接续你的修真之旅,但‘筑基’坚难,不靠外力只凭自己修练筑基的十中无一,所以想要筑基,必要服用‘筑基丹才行。”
林子叶喘了一口气,见丁永全神贯注的听着,满意的点点头,又道:“可是筑基丹的药料南楚国已经没有了。只能靠着云罗江的龙榴来顶替了,云罗江不想让我们这些人类修士超过他们,于是每百年才会赐下十粒筑基丹,我们这四大派最少也有近百人等着这丹药,如何分配?无奈之下四大派商定以比斗的方式分配筑基丹,每次筑基丹分下来之后。就在某一派之中设立一个独立的结界,让所有想要获得筑基丹的弟子进入,在那里取出一件信物,就可以兑换一枚筑基丹,只是一但进入结界当中,那就可以任意攻击对方。就是杀了同门也没关系,只有杀死对手你才会有可能拿到筑基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一来没有人能算出剩下的人当中自己能不能分到一枚筑基丹,二来每个修士的财产又充满了诱惑,杀戮自然就再所难免,往往进去百人,出来的进候却不过四五人,连筑基丹的平均数都达不到。”
陈鹤龄哼了一声,道:“最可恨就是那些云罗江的妖精,他们只按人头发放筑基丹,多余的绝不交出来,这些四大派连一点储存都没有,每一次的筑基练虽说明明知道会损失大批的弟子,却仍然不得不派人进去填这个大坑。”
林子叶也是唏嘘不已,陈鹤龄看着丁永道:“再有十年就到了新一次的筑基血练之日了,你若是在这几年里不能把功法修练上去,而是耽搁在了研制符箓上,只怕你就会失去筑基的可能,那时你不后悔吗?”
丁永沉思片刻,一抬头坚毅的道:“陈师祖,多谢您的提醒,但是我还是想拜入您的门下,这符箓制得好了。不是也能制敌吗?十年工夫,弟子若是能制出可以使用不尽的符箓不是在血练当中增添了一个筹码了吗!”
林子叶再次摇头,显然对丁永的想法极不看好,陈鹤龄却面露欣赏之意,又道:“我再问你,你若是进入了筑基血练之中,看到了一个你的朋友被人追杀你怎么办?”
丁永想都不想道:“我会救他,和他一起去取筑基丹。”
陈鹤龄道:“你心中存着这份俗念,就不怕你的朋友为了筑基丹把你害了吗?或者因一念而累,让你失去了筑基的机会,再有,你们两个人却只得了一枚丹药。你怎么做?不要忘了,修仙乃是逆天之行,必须斩断情缘,无牵无挂。”
丁永慷慨激昂的道:“回师祖,若是我的朋友害了我,只能说明我识人不明怪不得别人,若是因我这一念把筑基丹丢了,那我则可再去抢回来,若只有一枚丹药,我不会给我的朋友,必竟我活下来才能帮助到他,我不会因为那虚无的义气,而全无原则,至于您说修仙逆天,必须斩断情缘,弟子却以为,既然修仙是逆天的,我们为什么还要给它下一个规定?斩断情缘的也没见就都能修仙成功,那弟子还不如就再逆一次苍天!”
丁永的话掷地有声,在他的话语之中少年豪气直冲重霄,林子叶肃然起敬,看着丁永忖道:“好小子,若你真有这般志气,那久后必非池中之物了!”
陈鹤龄则放声长笑,道:“好!你说的老夫爱听,老夫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了!”
丁永大喜过望,伏身拜倒,道:“丁永见过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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