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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程启思缓缓说：「想，妳走过了山腹了。小镇就在山崖外面，面对着沙漠。妳通过山腹里甬道走过……而块地方，被山崖与外界所隔开……」

时，天上云层慢慢移开了，油月亮露出了她脸。当月光洒在山崖上时候，小槿出了惊呼声。

「……就看到海市蜃楼景致！」

在山崖上，画着一幅巨大图画，幅图画大得惊，几乎布了整片崖壁。而崖壁也特别平滑，像被刀斧削过似。

幅图画，画一座神殿。

银墙，黑柱子，每柱子底部一朵金莲花。

虽然只一幅巨型壁画，但确实画得非常美，连莲花底座上每一个花都雕细绘。

程启思突然大笑了起。「就所谓海市蜃楼？就所谓完整壮观神殿了？

「哈哈，只一幅壁画而就似真似幻，过了两次者更多折，当然就会认一座立体神殿了。实际上，只一幅画而那个燃着祭坛，那可画，真真实实存在。」他盯着那个祭坛。

那个祭坛原本应该金质，但因长期烧着，烧得黑了。燃得熊熊，一混杂着怪异味道香气，从祭坛里散了出。

那种香气就他们曾在居鲁士墓室里闻到过香气，但因掺杂了某种奇怪难闻味道而让觉得特别适。「那上面……指那个祭坛上……画……很像阿胡拉神。」

程启思借着月光，注视着那座祭坛。

祭坛上密密麻麻雕刻着各式各样花纹与图案，尤其引注目一个一个头翼神祇。

一弯新月，从那带翼背升起，雕刻细，但手法相当稚拙，应该很古文物了。

锺辰轩朝祭坛方向走了过去（地狱）。

程启思问：「你想干什？」

「当然想看看里面烧什。」锺辰轩说，「你觉得那里面燃着那味道闻起很怪？祭坛里一般都会放香料，香料总该香，会一种怪味？」

其实，其中原因程启思当然也想到了，只总觉得些寒毛直竖而，说：「什可怕？你又见过要器官连环，用得着怕个？」

程启思慢慢地说：「一样。种带着神秘而古文明东西……总具某种慑力量，让……心生敬畏。」

小槿一个劲地猛点头，锺辰轩低头往那祭坛里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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