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里,并不安静,各种虫鸣声,不绝于耳,最为烦躁的,是绕在头顶挥之不去的蚊蝇,这些蚊蝇,有关就钻,不得已,我们关上头灯,打开备用手电筒。
那个被恶鼠吃的匪寇,之所以浑身腐烂,呆若木鸡,是因为他的灵魂早就立体了,因为一口怨气,吃着着不断腐烂肉身的行动。
一路走着,空气中,弥漫着很浓烈的腥臭味。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走进一个堆满各种剩饭剩菜的地方,这些剩菜油水,已经馊了几个月,长满驱虫,蚊蝇聚集,散发出的那种令人恶心作呕的味道,带上口罩,也是隔绝不了。
仇博一声叹息,“老宋,早知道我弄两个毒气口罩过来了!”
我道,“别瞎想了,好好看路!”
一路走着,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洞窟?或者是山口?而且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不对啊?”
我念叨一语,打开头灯,往四面八方照去,心中在回忆脑海里的堪舆之术。
“仇博,回头走,不要按照原路,跨过这片灌木丛,往西边方位走!”我带头开始大步迈进,仇博犹豫了一下,也跟随在后。
“老宋,你搞什么鬼?”
“我看到一种墓葬的地形了!”
“不会吧?”
“顺着这里过去,应该可以看到一个盗洞了!”
“你怎么知道?”
“周围地势告诉我的,白天时候,我们已经来过一趟了,那时我没有在意,知道在刚才的前方,看到一些景象,这才想起来,周围,来龙气势如巨浪,重山迭障,护卫重重,种种迹象表明,这附近存在着一个古代的大官葬地。”
“大官墓地?古时候,会有哪个大官?跑来这牛屎村的山野外安葬?”
“老仇,墓葬一说,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好的风水,哪都会有下葬的。”
一路说着,我们到达一处异常陡峭的山脉下,周围是一些峭壁悬崖,当中如一个v字的山谷,站在当中,有种惧怕自然的感觉。
我说道,“本来想晚上过来,收了那几只小鬼的,没有想到,另有收货啊?”
仇博道,“大晚上的,在荒山野岭,谈论鬼事,我们两个真是不怕死的热血青年?”
我道,“四处找找吧!”
十几分钟后,我发现了一处痕迹,半掩不掩的一个盗洞,石头、泥土、草物遮掩着,不过没有做到位,似乎是有人挣扎跑出来时,没有来得及填上?
仇博道,“这盗洞贼小了吧?匍匐都不好爬进去?”
我道,“大晚上的,不宜进墓,我们白天再来!”
其实不是不宜,而是我道行太低,一旦遇上什么邪异之物,怕有进无回,不能鲁莽,等白天再来时,我彻底看一下地形,再做决定。
仇博道,“老宋,你看得出,是谁刨的洞吗?”
我道,“卸岭这一派主要用鼻子闻,为了保持鼻子的灵敏程度,都忌烟酒辛辣之物。用铁钎打入地下,拔出来之后拿鼻子闻,铁钎从地下泥土中带上来的各种气味,还有凭打土时的手感,地下是空的,或者有木头,砖石,这些手感肯定是不同的。”
铁钎,与摸金校尉的洛阳铲不同。
南方雨季多,降水量大,地下的土层经常被冲得一塌糊涂,所以在这里,摸金校尉是不会现身的,洛阳铲,只适合干燥的泥土,适合西北那些风沙地域。
四处摸索,在一些杂草中,我和仇博还是有所发现,果然是铁钎留下的痕迹。
商议好后,我们两个离开了。
走回去,一路上,仇博显得莫名的兴奋,“老宋,当真是大官墓葬的话,到时候,我们弄点古玩意出来,说不定,从此走上高峰人生了?”
我道,“老仇,就你想得美,那些卸岭力士的结局,你也看得到了?死人的陪葬品,不是那么容易好捞的?想要赚这种财,要用命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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