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裕一时又恨又悔,恨不得生吃了黄知府的皮肉。
此时一个狱卒给苏恒裕端来了一大碗粗茶,道:“苏老爷,喝口茶吧。”
苏恒裕有些迟疑,盯着那粗瓷大碗看了好几眼。
狱卒道:“苏老爷放心,我妹子在您府上做管事的,得您家庇佑,我感激在心,怎会害您?”
苏恒裕这才放心的端了粗瓷大碗,润了润早已干渴脱皮的嘴唇,又嫌茶粗,到底也是无法,只得忍了灌了下去。
只刚刚过了一会儿功夫,便抱起肚子在地上翻滚,无力的伸了指头指着那个狱卒,半晌,才软软的垂了下去。
狱卒这才开始报,人贩苏恒裕写下了认罪书,畏罪自杀了。
严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了手下的探报。半晌,嘴角拉起一丝冷笑,道:“我倒是小瞧这姓黄的了,还真有几分能耐。”
手下道:“爷,如今苏恒裕一死,怕是再无对证了。”
严箴道:“前几日那送信来的人呢?”
季匀道:“是杜家的人,只是,眼下苏家已是朽木,杜家怕是不会再站出来了。”
严箴道:“暂且先放着吧,此事如今倒是不急了。贺章那头可有消息传来?”
季匀道:“今日飞鸽传来信息,已经将密报送上去了。其他的怕是要过几日才能传来消息了。”
严箴不发一语,站起来走了出去。
次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透了整个扬州府。扬州四大富户之一的苏家,因为贩卖私盐,又陷害了李家船队,导致李家十几艘大船倾倒在运河河底。苍天有眼,李家的旧友梅大家有情有义,冒死将信件和账册送到了黄知府府上。今日,黄知府下令查抄苏宅,将账册原本一并查获,苏家家主苏恒裕在狱中已经畏罪自杀了。
顿时,满城哗然。
那苏家最近一年来因与知府有交情,整个扬州府都几乎能横着走了。家产又丰厚,富得流油。听说此次查抄,抄出白银十万两,黄金一千两,还有玉器首饰,一并罚没充公了。
那苏家男丁全部发配西北,女眷统统发卖为奴。
有那稍有知晓内情的人家,莫不是心有戚戚,兔死狐悲,只唯恐一个不慎就牵连到了自己。
凌老爷此时就是这样,在内室里转来转去,凌太太看得眼晕,就道:“老爷,您先坐下来,眼下这事并未牵扯出人来,往日里的账册来往也都毁了殆尽,黄知府到任时我们凌家也都收了手,再不用担心的。”
凌老爷有些上火,嘴唇干乌,眼眶充血。听了凌太太的话,到底缓了些下来,嘴里道:“太狠了,太狠了,偌大的苏家,今日里被查抄了空空!”
凌太太就叹了口气,道:“民到底是民,哪里就敢惹了官家了。”
凌老爷心里烦躁,出了凌太太的院子,一路晃荡,又晃到了如芸的院子外。凌老爷想起如芸软语,抬脚就进了屋。
如芸正拿着把团扇摇着,也不叫丫鬟伺候,自个儿挑了切片的西瓜吃着。丫鬟见凌老爷进屋,正要行礼,凌老爷摆摆手,丫鬟悄没声的出了门去。
如芸却是看到凌老爷了的,只作没见。凌老爷看着如芸丰腴的身子,感觉身上越发燥热,伸手就抱起了如芸往榻上去。
如芸已经是快六个月的肚子,顶得裙子老高,此时心里厌烦,哪里肯依,推拒了一番,凌老爷一时无法,只得蹭着如芸大腿给解决了。
如芸看着凌老爷的模样,越发恶心,心里很是思念司画。只觉人生无望,眼下却还得忍着。
凌老爷一时舒爽了些,伸了手摸了摸如芸肚皮,叹道:“若是个能读书的小子就好了,咱凌家便不必怕这些个了。”
如芸一时好奇,便道:“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凌老爷说了苏家的事体,长叹没有个做官的支撑,万贯家财都是随时散去的。
如芸想了想,道:“老爷之前不是说咱凌家丫头是被侯爷救了的吗?这条路子攀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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