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父皇不会在这里过夜的。”
宇文徊抬头看了看天,日头昏黄,正欲垂落。
“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宇文泽一脸惶恐不安,步步跟着狩猎归来的皇帝。
安帝面色极为难看,走得极快,到了帷帐前,便下令即刻返回行宫。
宇文徊看了眼皇帝的贴身侍卫魏锋,问道:“父皇这是怎么了。”
魏锋回道:“陛下方才在林中狩猎,看见一头母鹿正在带着小鹿在河边饮水,心生怜惜,就没动手,不料魏王殿下却一箭射穿了小鹿,还说这小鹿肉最嫩,要烤了吃,陛下听见后十分不悦,说魏王殿下冷血无情。”
“本来不至于此的,陛下训诫了几句,魏王殿下又还了几句。”
魏锋不由得叹了口气,宇文徊也跟着惋惜道:“可怜那只小鹿了。”
魏锋一脸惊讶地看着宇文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
迢迢看见侍卫正在拆卸帷帐,连忙抱起兔子,茫然地看着怒气冲冲归来的安帝。
宇文澄小心地扯了扯迢迢的衣袖,“父皇生气了吗?”
看这个情形,八成又是哪位皇子惹皇帝不悦得,迢迢低声道:“嘘,来咱们把兔子带上,好好跟着就是,其余的不要问。”
“父皇,儿臣知错了。”宇文泽跪在地上,连声哀求。
安帝一语不,看见宇文泽这般窝囊样,心里更加恼火,堂堂亲王,为了口腹之欲,老幼都不顾,对牲畜尚且如此,对百姓岂不是更加残暴。
“这时候哭有什么用,方才馋那一嘴的时候倒没想过这么多吧,朕不想看见你,你自己回王府吧,回去后禁闭十日,好好想想。”
宇文泽心中一慌,连行宫都不让他回了,跪求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帝不耐烦地招手道:“去把魏王殿下送回王府。”
迢迢看着侍卫们将宇文泽搀扶起来,送到马车上,空旷的山林里,宇文泽的声音越来越远。
帝王的心意阴晴不定,今日一连送走了两位皇子,迢迢深吸口气,更加谨慎,她抱着小兔,牵着宇文澄的手急忙登上马车。
宇文澄也不敢乱动,靠在迢迢身上,眼神小心翼翼。
迢迢哄道:“澄儿不怕,只要没做错事,父皇是不会脾气的。”
宇文澄眼神怯懦,“还是害怕,五弟和二哥都被父皇责罚了,会不会觉着我们也不好。”
迢迢也跟着皱起眉头,担心起皇兄来,父皇喜怒不定,皇兄又与父皇有隔阂。
宇文徊骑着马来到车窗前,他掀开车帘,瞧见坐得板板正正的迢迢,温声道:“怎么这样紧张。”
迢迢轻柔的揉着兔子耳朵,将草叶递到小兔嘴里,担忧道:“这不是害怕吗,皇兄,你小心些,父皇余怒未消。”
“不怕,来,给迢迢摘的花篮,方才在小河边看见一大片花海,就让人摘了带回来。”
迢迢看着一篮子色彩缤纷的花朵,瞬时转哀为喜,接了过来,每回她不开心时,皇兄总会想办法哄她高兴。
宇文泽揪下来一朵花,递给怀里的兔子,“二皇姐,你说兔子吃花吗?”
迢迢沉思道:“吃,不过这得看它喜不喜欢。”
跟在马车后面的赫连复瞧见宇文徊一脸笑意同车里的迢迢说话,停了下来。
见他神色不对劲,赛罕耶小声道:“徐敏郡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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