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喝药了。”
“嗯,先放着吧,本宫一会就喝,你们且都退下吧,本宫想清静一会儿,初春留下。”
“是。”
殿中一众宫人如潮水般退去,彼时便只剩下两人在此。
初春恭敬的候在一旁低声问道:“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柳星星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突然一把拉过她的手和煦的笑道:“初春,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初春表情突然大惊,忙的跪地磕头战战兢兢的回道:“娘娘,奴婢自您做姑娘的时候就跟着您了,是您从府里带进宫的,如今已有十五余载……”
“诶呀,本宫就问问,你慌什么,起来起来,竟然都这么久了么……”
那应该是极其忠心的了,不然怎么会伺候了这么久。
看她的样子也挺年轻的,应该是从小就跟着了,那勉强能信得过。
柳星星将她拉到自个的旁边坐下,初春又是一阵的慌张:“娘娘这使不得啊!”
“本宫让你坐便坐下。”
柳星星强势的把她拉着坐下来,初春依旧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娘娘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虽然平时也总是表现得十分出格,但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人这么的不安过。
“初春,你觉得,以前的我怎么样?”
柳星星直直的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娘娘……”
“你诚心说便是,本宫恕你无罪。”
初春有些面露难色:“娘娘,那……就恕奴婢直言不晦了。”
“娘娘您还是官家姑娘那会儿,也曾是京中表率,闺中典范,那个时候,多少姑娘都羡慕娘娘您啊,您也曾在东郊帮忙着救济流民,多少人都夸娘娘您是活菩萨下凡,可是……”
“可是,自您及笈之后嫁给了平王当侧妃,也就是当今圣上之后,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变得……让奴婢害怕了,更是在入住后宫之后变得更……有过之无不及。”
“可是,可是奴婢知道,娘娘您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娘娘您以前是多么的心地善良奴婢一直都知道都看在眼里啊,娘娘您一定是有苦衷的!”
初春说着说着又跪了下去磕头,眼泪也是噼里啪啦的掉。
柳星星听完她说的也是沉默了好久。
难怪,刚才看见那个皇帝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就是看见他,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字面上的冲动,就是想粘着他,时时刻刻的粘着他,除了他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像个没有脑子的“工具人”一样。
要不是那张与衍止太过相似的脸冲击到她减少了那样的感觉,柳星星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还以为是这副身体太爱一个人的本能反应呢。
可是被初春这么一说,柳星星才感觉到这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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