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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要杀了谁（第2页）

王尽责……

“老王，那个疯女人又来你家门口过了，她指责你救她时犹豫了一秒，没有连她的孩子一起救下。”记忆中的尤本伟开口道。

疲惫的王尽责沉默了许久：“……随她去吧。”

“凭什么？凭什么迁就一个疯子？”当时还是个少年的本伟质问，“你已经尽力而为了，当时的情况根本不能做到更好，凭什么一定要你抛头颅洒热血？别人领你的情吗？他们值得你拯救吗？”

“做不到更好，也要做。”王尽责正色道。“当年你父亲曾对我说过，没有人一出生就是锦……呃，我是说巡捕，刚入门的菜鸟也并不是个个都心存献身国家的死志——实际上，这种人整个鸾……我是说整个局子都找不到几个，但这并不妨碍此类人始终存在，并且只会多、不会少。

哪有什么从天而降的英雄？有的只是挺身而出的凡人。”

尤本伟盯着重新缠好绷带的左手：“凡人么……”

本伟当然没看见，略微渗血的绷带之下，有一条光铸的手环正缓缓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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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自己脑子里的声音已经闭嘴之后，饿了的本伟走回大厅，然后就明显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剑拔弩张”的气氛。

桌面隐隐分成四方，莎莉文与玛丽占据一方、硕鳞和沃纳在另一边，旁边的罗伯特独自坐着，还剩下一个方位的位置，想必是留给尤本伟的。

空气很压抑，沃纳和莎莉文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午餐。随着尤本伟的到来，五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下塔。

本伟一边表面上云淡风轻地落座，一边沉稳道：“乘客们，关于丹尼尔的死，我已经着手调查，而凶手的线索也已找到了不少。”接着便把手中的线索，挑能说的说了。凶手可能有两个的猜测他没说，事到如今，这猜测除了引起更大的恐慌以外，啥也没用。

本伟发言的本意，一是为了安抚乘客情绪，二来也能集思广益，探出更多的情报。在尤本伟话音落下后，不出所料，硕鳞接下话头：“雇主，刚才我仔细想了一下，凶手能做到这些，应该是一个‘术师’。”

“术师？那是什么，iii义理的称呼么？”嚼着披萨的莎莉文歪了歪头，问了尤本伟想问的。

“不，仍然是ii义理的阶位名，除了i和v义理外，二三四阶位的名称本身就有多个，而ii义理这是其中最多分支的，分别是近卫、术师、射御、佑护四支。”硕鳞解释道。

“这样啊。”莎莉文学着侦探小说主人公的姿势捏捏下巴，结果因为捏的位置不对，脸鼓起来，反像是在卖萌。“我有一寄，既然凶手可以肯定是个术师了，那让所有乘客都展示自己的义理不就好了？我先。”

说着便毫无淑女风度地一捋袖子，露出皓腕，随即右手握拳，一条淡金色的腕带显现。

原来只是想在一旁看戏的尤本伟两眼微睁，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好家伙，这么个检查方式，查到本伟头上怎么办。我义理忘家里了，明天拿给你？

侍于莎莉文身后的玛丽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敲了贵族少女一个脑瓜崩：“小姐不懂义理，说着玩的。”

硕鳞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向吃了一个脑瓜崩的懵逼少女解释道：“义理是可以取下来的……”

“扑通。”听傻了的尤本伟这回真摔地上了。他一边揉着皮鼓，一边狼狈摆手：“我没事，你们继续。”

合着义理还真能忘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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