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想起了往马脖子里倒的东西,心想那和石油倒有些像,这些形若活物的东西,竟也是靠蒸汽与石油驱驰的?
飞舞的浆片爆发出轰鸣,入水的蛇首切开海浪,冲进山壁裂隙的河流里。
水浪涌动,碎玉飞雪。
老匠所的风光在两侧飞速后退,或险峻秀丽,或鬼气森然,或广袤混沌,天光正好时,甚至能看到欲化天正散射瑰丽虹光的一角,约莫三个时辰之后后,前方突然出现了无数早已死去的参天古木,它们矗立两岸,探出鬼手般的枝杈遮蔽头顶。
光从缝隙中漏下来,一束又一束,格外明亮。
苏真像是进入了一个被遗弃的世界,这里荒无人烟,散布着古老的秘密。
流水渐缓。
渡蛇在岸边停靠后,苏真抬起头,见到了鬼车塔。
它不是通俗意义上的高塔,而是一具约莫十层楼高的尸体。
这片参天古林是天然的刑场,将它的身躯、九颗头颅、双翼一同刺穿,若非亲眼所见,苏真根本无法想象世上有这么宏大的生命,更无法想象,它也能被杀死。它的死状被永远地定格在了这僻远寂静的古老之地,在悠长的岁月里变得僵硬枯槁。
“这是鬼车仙,最高海飞出的大妖,九首神通各异,通晓古今未来,五千多年前,它被木匠神击败,刺穿八首,诛杀于此,仅有的一首遁暗河而逃,不知所踪,匠人们将它躯体的脏器掏空,造了这座藏书之楼,两千年前那场匠人内乱之后,鬼车塔就被视为禁地,鲜有人到访?你们是谁,来此所为何事?”
有人在说话。
苏真只听到声音,没见到人,倒不是那人故作神秘,而是他实在太矮了。
他站在木桩边说话,却比木桩更矮,像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是苗母姥姥让我们来的。”
封花说:“她让我们来找她的师弟,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苗母姥姥?你是说漆月师姐?两百二十多年没见,她还活着啊。”
惊讶的表情在小男孩的身上一闪而过,他用老气横秋的音调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可以叫我徐宴。”
“你是苗母姥姥的师弟?”封花皱眉。
“是啊,这是我新缝的衣服,漂亮吗?”徐宴张开双臂,转了一圈。
他的衣裳白净素白,并无特点,他口中的衣服显然不是这个,而是这副矮小而稚嫩的身体,他向苏真与封花炫耀时,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天真烂漫,眼睛却又像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他也是裁缝,这副身体很可能就是他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苗母姥姥也只是能将猫的魂魄缝到玩偶里,这个叫徐宴的居然能把他的灵魂缝到皮偶里,难道他比苗母姥姥还要强上很多?
“巧夺天工。”苏真由衷夸赞。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徐宴露出了微笑,问:“你们应该不是空手来的吧?”
苏真将苗母姥姥的绣花绢帕交给了他。
徐宴接过扫了一眼,孩童的天真烂漫一下子全然不见,他的脸严肃得像在读自己的死刑宣判书。
良久,徐宴收好绢帕,说:“你们跟我来吧。”
苏真跟随徐宴踩着干枯的尸身,进入了鬼车塔中。
进入这座妖王尸骸的刹那,一股恨意从苏真心底泛起,和陆绮烧毁菩萨像那次一模一样,他清晰地知道这并不是他的情感,却无法抑制地与其共情弭。
这是余月的情感么?
那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少女,究竟拥有着怎样的过去?
恨意来时猛烈,去时无踪,他的心飞快归于平静。
抬起头,眼前积压着数也数不清的书简,它们每一份都有可能是某位高手一生呕心沥血的结晶,苏真还未阅览它们的内容,已感受到那股英魂环伺般的肃杀之气,心神摇曳飘忽,难以安定。
“这是天下道法之墓。”徐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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