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扬长而去,李树根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李树根愤怒之极,二连长毛发财却在心里暗暗地发笑,王大麻子对着张富贵的背影狠吐一口吐沫:“啊呸——什么德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我早撞南墙撞死了,一天都不能活!”
王麻子言下之意谁都清楚,张富贵戴着绿帽子,还戴的招摇过市,老婆都是别人的了,还活得什么劲。
刘文东牢骚满腹地说:“营长,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能过下去了,如果那一天黑田找个借口把我们给灭了,像三排这样,你说我们死得冤不冤,八路军打我们,老百姓骂我们是二狗子,日本鬼子拿我们不是人,你得拿个主意啊!”
二连长毛发财说:“就是,就是,这样的日子我们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李树根好好地看了二连长毛发财一眼,李树根大喝一声:“你们都说的什么呐,反了是不是?回去,都他娘地给我回去,回去睡上一觉,什么他妈的都会过去了,滚!”
三个连长都对望了一眼,看着李树根怒发冲冠的样子,都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营部,一连长刘文东长叹一气,很鄙夷地说:“扶不起的阿斗啊,我们就别指望他能带着我们干大事了。”
二连长毛发财三连长王大麻子没吱声。
刘文东又说了一句:“我他妈的不活了,惹火了我跟——”
刘文东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屁股上就挨了重重地一踹,刘文东踉跄着几乎被踹到,刘文东回头一看,踹他的竟是李树根营长,李树根营长不知什么时候恼怒地站在他的身后,李树根用手指着刘文东的鼻子问:“又要说什么呐,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消停,你在拉着嘴胡咧咧啥,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喽!”
刘文东听了李树根这话,刘文东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李树根真上来把他的嘴给撕了,再也不敢胡咧咧了,一言不发,赶快就开溜了。
黑田连吃败仗,黑田一怒之下杀了皇协军的一个排,黑田显然是出于报复中国人的心理,杀皇协军的理由更是有些牵强,这一点病猫看得比谁都清楚。病猫知道皇协军内部肯定不服,也怕从此埋下祸根,所以病猫一回到了炮楼,病猫立刻就招来侦缉队长张富贵。病猫如此这般地对着张富贵的耳朵交代了一番,张富贵频频点头,张富贵神会病猫的意思,张富贵手一挥,立马带着几个侦缉队的人赶往了皇协军营部,病猫在李树根这里,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
张富贵出了皇协军的营部,回去就向病猫回报了情况,病猫有些不大相信,病猫看着张富贵问:“就这些,在没有别的了?”
张富贵说:“就这些,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没有别的了。”
病猫放下水烟袋,在屋里走了一个来回,停住,停在了张富贵的眼前,病猫对张富贵说:“你回去吧,不过,皇协军那里一定要给我盯好了,出了差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张富贵连忙像鬼子一样:“哈依!”
病猫一扬手,张富贵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又转身走了出去。
病猫又拿起了水烟袋,悠闲地咕噜噜地吸了起来。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病猫知道他的另一个特殊的客人来到了,病猫手拿水烟袋,轻唤一声:“进来!”
皇协军的二连长毛发财就小心翼翼,满脸赔笑地走了进来……
李树根赶走了手下的三个连长,又立刻跟了出去,想听听他的手下说了一些什么,正逢上刘文东胡咧咧,李树根教训了刘文东一脚后,又回到了营部,轻喊一声:“黑狸猫。”
一个兵士闻声出现在李树根的面前,这个兵士身体有些纤细,走起路来脚底发飘,还有一点水蛇腰,绝对是一个女人的走像,却长着满脸的黑胡须,还有一副滑稽的八字眉。
这个人却好身手,翻墙上房更是不在话下,更要紧的是走起路没来一点声音都没有,有人叫他鼓上蚤,更多的人很愿意叫他黑狸猫!
黑狸猫无声地走进了李树根的面前,李树根的意思不用说,黑狸猫就知道了,李树根对黑狸猫点了点头,黑狸猫神会,转身就走了,没用小半个时辰黑狸猫又回来了。
黑狸猫轻声地对李树根说:“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正在幽会。”
李树根说:“这样正好做我们的事,你立刻通知一连长三连长立刻到我这里来,我有要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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